随执搂住徐藏年的肩膀强行带走了人,进了电梯,徐藏年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来了?”
随执摁下关门键,“你说你去两个小时,现在都六点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别人跑了呢。”
徐藏年内心无语地说:“我健身教练都快50岁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吧?”
电梯门很快又打开了,邻居老夫妇见到里面的人顿了一下,徐藏年这才想起随执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想把这只手扒拉下来,然而随执却愈发用力地缠着他。
出门时,随执朝夫妇二人点点头,一如既往地淡定。
随执拽着徐藏年回家,一合上门,他就疯了一样把弟弟摁在门上亲,徐藏年后背咯着门,不太舒服。
他皱眉,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口,随执就抓起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你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
徐藏年手痒痒的,一时半会顾不得回答随执的问题,随执就生气了,他摘掉了徐藏年的帽子丢在一边,手指陷进他的头发里,扳着他看向自己。
“回答我。”随执亲徐藏年的眼尾,后者良久才小声承认说“是”。
随执倒是镇定得很,他说:“他们不会怀疑的,我们又不是在电梯里接吻,做爱……”
他这么一说,徐藏年脑子里顿时就有画面了,多想一秒都觉得羞耻,想一头撞死。
“别说了!”
徐藏年的声音有点大,随执有恃无恐地撩起他的衣服,嘴唇碰了碰他的胸膛。
“你在在意我,在意我们的关系……这里有随执是不是?”
随执的唇落在弟弟的心脏上,隔着薄薄的肌肤,他感觉到徐藏年的心跳有点快,就像要冲出来了一样。
徐藏年垂眸看人,不耐烦地说:“什么关系不关系的,你走开。”
随执抓住他的手,轻笑一声,“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在你心里应该不是哥哥弟弟这么简单吧,不然你就不会心虚了。”
徐藏年说不过随执,有点尴尬,有点生气,“走开,我很热!”
“想吃掉你这里。”随执伸出舌头舔着徐藏年胸前那片白皙的肌肤,一下一下地往下走,在徐藏年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水渍。
舌头扫过的地方又湿又痒,徐藏年小腹跟要烧起来似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他难耐地吸了吸鼻子,随执还在亲他,正当他以为这人什么都没有发现时,随执舔着他裤子边缘露出的皮肤,搂着他的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隔着黑色运动裤舔他的性器。
隔靴搔痒并不能解决徐藏年挺立起来的欲望,随执自然是知道这个的,他的手指刚勾住徐藏年的裤头,就被对方摁住了手。
徐藏年看着他说:“我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
随执不管这么多,强行把徐藏年的裤子拽到腿根,半支起来的阴茎弹了出来,龟头差点碰到他的鼻尖。
随执闻到了徐藏年私密的味道,这让他更加兴奋了,他亲了亲那根东西,“我说可以就可以。”
徐藏年看着随执张嘴,慢慢地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温热完全包裹住他的欲望的时候,他的腿不争气地有点无力。
随执的两只大手抓着徐藏年的臀肉,将他推近些,好含得更深一点。
“别这样……”
徐藏年推了推随执的肩膀,随执却不为所动,徐藏年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舌头在他的柱身上滑来滑去。
“额……”
徐藏年想抬腰操随执的嘴巴,但动了几下后就清醒了,觉得这样做不好。
但是,他忍得了随执忍不了,后者的嘴巴模仿抽插的动作含得时深时浅,深的时候徐藏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喉咙在吸着他,想吃他的精液。
几分钟后,徐藏年就被随执伺候得射出来了,他头皮发麻,后背靠在门上喘息。
随执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腥粘的液体吞进肚子里。
徐藏年还没缓过来,下一秒,随执将他抱起来丢在沙发上,一口气脱掉他的裤子无情地丢在地板上。
下半身一凉,徐藏年怔了一下,随执已经坐上来了,脱掉了自己的白色上衣。
一个没裤子,一个没上衣,徐藏年莫名觉得他俩还挺互补的……
随执凑上来亲了亲徐藏年的脸,后者没有太大的反抗的意思,他就得寸进尺地说:“我想做了。”
徐藏年突然凑上前亲了一下随执的唇,“你这里有我的味道。”
说完,随执重重地吻住了徐藏年的唇,徐藏年吞咽着随执的口水,对方的舌头在不停地舔弄他的上颚。
有点痒。
徐藏年的手碰了一下随执的手臂,是想让他不要这样吻人的,谁知随执没懂他的意思,两根手指伸到上面去捏住了徐藏年的乳头。
因为接吻,那两粒东西早就挺立起来了,随执捏这两粒小软豆越捏越上瘾。
随执的指腹不停地搓捏徐藏年的乳头,一点也不温柔,徐藏年想抬腿踢他,随执却趁机抓住他的腿,还将其抬高了些。
随执拉低了裤子,粗硬的龟头在徐藏年的大腿根磨了几下,他一边轻咬徐藏年的耳垂一边说:“我能进来吗?”
徐藏年像是情不自禁一样嗯了一声,随执的手指伸进徐藏年嘴里搅了搅,看着弟弟含住他手指的舒服样他笑了一下,抽出来后插进徐藏年的后面给他扩肛。
徐藏年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急着想做爱,润滑的事忘记了。
单单那点唾液是不够的,随执也知道插过屁眼的手指弟弟是不会再含一次了,他想了想,刮了一点自己鸡巴上的前列腺液到指腹上,又一次闯进去做润滑。
随执的手指很长,他在里面捣鼓了一番后揪着敏感点不放,一下下地往那儿摁。
徐藏年后脊跟过电了一样,麻感一溜溜地往上蹿,他忍不住拱起身子,随执知道他舒服了,问他:“想不想我插进来?”
“给我……”
徐藏年喘着气,他看着随执的眼神里带了欲望,随执低笑,没说话,徐藏年双腿缠住他的腰,又说了一遍,“给我,那里很想要。”
“感觉到了,它在吸我的手指。”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眉心后将手指抽出来,扶着硬得发红的性器缓缓顶入。
徐藏年缩得厉害,随执拍了拍他的腰,“放松点,不然我很难进去。”
徐藏年深呼吸,才放松了些,随执就用力前进,徐藏年疼得感觉自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
“不行,得去买润滑剂,我好疼啊……”徐藏年眼睛有点红,随执阴茎勃起后很大,在他的身体里存在感特别明显。
“行。”随执突然退出来,徐藏年怔愣住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对方。
随执低下头,看着徐藏年一张一合跟小嘴一样的后穴,他埋首,徐藏年感觉对方的头发摩擦着他的卵蛋,不一会儿,他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没想到随执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肉洞。
“啊……”
徐藏年双脚踩在随执的背上,下面因为紧张不停地收缩着,随执舔了几分钟,徐藏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唾液渗进了他的股缝里,滑滑的。
随执掐了掐他的屁股,笑着说:“不听话,连我的舌头也要夹。”
说着,他再次扶起阴茎进入,徐藏年看到那根东西已经变成紫色了,青筋凸起,样子有点恐怖。
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入多了,待徐藏年完全吞入对方的阴茎后,随执一边吮吸他的乳头一边抬腰猛插。
徐藏年被撞得声音就像断线珍珠一样乱糟糟的,他敏感得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龟头摩擦着随执的腹肌就这么射了,出来的液体像小喷泉一样溅得高高的,随执腹部挂着白乎乎的东西。
随执射了一次后退出了些,他把徐藏年翻了一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后侧面进去操弄他。
“啊……啊……”
随执听着这声音又硬了,他学着徐藏年叫床的声音也“啊”了几声,但是叫得没有对方好听。
徐藏年觉得自己被嘲笑了,很生气,但是身体上又十分地依赖随执,想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自己的小穴。
啪啪声越来越急促,徐藏年的屁股被对方的囊袋打得有点疼,随执亲徐藏年的额头,鼻尖,嘴唇,摸摸他的头夸他:“宝贝你怎么叫得这么好听……好想喂你吃鸡巴。”
随执在他的身体里射了两次,最后一次射精之后,徐藏年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晕乎乎的。
随执那根东西一拔出来,徐藏年后穴就涌出一股热流。
不消片刻,随执注意到徐藏年的后穴紧紧缩着,但是没什么用,那些黏糊糊的东西还是流出来了,只不过流得比较慢而已。
他低笑一声,一边摸徐藏年的肚子一边道:“想一肚子都是我的精液?”
徐藏年的小心思被对方戳破,耳根都红了,他转移话题对随执说:“抱我去洗澡。”
随执的手指慢慢朝上划,揉了揉徐藏年的乳头,“你先回答喜不喜欢我射你里面?”
刚刚做完爱,徐藏年的身体敏感到不行,随执这么揉了几下他就泛起了鸡皮疙瘩。
他沉默了一会,注意到随执认真地盯着他看他有点受不了,想投降。
“别这么看我……”
这害羞的小鬼想用手臂遮挡自己的脸,随执偏不让对方有这个机会,他用力分开徐藏年的手摁在两边,看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小穴喜不喜欢吃我的精液?”说着,他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唇。
这个问题问得比之前还要露骨,徐藏年的脸很热,做爱的时候他求操,到了贤者时间就变得跟个禁欲的和尚似的。
随执不开心了,大手抚摸着徐藏年的大腿。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他目光炽热地盯着那个有点肿的小洞看,徐藏年知道他可能又要来一次了,心里咯噔一声。
【54】
果不其然,徐藏年被随执翻过去又操了一遍,徐藏年被折磨得太久,有点受不了,一边哭嘴上一边咒着他哥阳痿。
随执一生气,干得更狠了,撞进去的时候跟恨不得把卵蛋也塞入弟弟的屁眼里一样,麻感持续着,徐藏年眼睛不停地掉眼泪。
但是,随执好像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揪着徐藏年的头发,强迫这个希望他阳痿的小坏蛋跟他接吻。
随执吮着徐藏年的舌头,凶得要命。
好不容易随执终于射出来了,徐藏年喘着气道:“哥,我不行了……”
徐藏年哭了,时不时地抽泣,样子有点可怜,随执没说话,还想要亲他,徐藏年朝后躲了一下,乖乖服软,叫了声“哥哥”。
随执却冷声说:“不想挨操就别这么叫我。”
徐藏年急坏了,委屈地说:“不然要叫你什么?”
他觉得随执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他想了想后试探道:“男朋友?”
随执顿住了,静静地看着他。
徐藏年以为这没有用,想了想后又换了个称呼:“老公。”说着,他吸了吸鼻子,一副好像真的再做一次就会死在沙发上的样子。
随执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徐藏年听了后一颗心如坠冰窖,只因为他感觉到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他的腿……
死了。
随执燥燥的,身体里有很多欲望没有发泄出来,他扶着挺立起来的性器坐在徐藏年身上,后者以为随执要让他口,不情愿地闭上嘴巴扭过头。
然而,不消片刻,徐藏年感觉有黏糊糊的东西抵在他右边的乳粒上,他垂眸一看——随执居然在用龟头反复戳着他弱小的乳头。
随执看着那粒小玩意在龟头的摩擦下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就觉得有趣,心跳也变得有点快,一旦那颗小豆豆因为太过湿润软下去了,随执就会加快速度戳它,让它重新站起来。
好坏。
徐藏年这么想,但是比起屁眼受苦,他想就先委屈一下乳头吧,他再被插一下就要起不来了……
看着徐藏年这一脸憋屈样,随执扳过他的下巴,让他看过来,还笑笑对他说:“你看,你的乳头很喜欢我。”
“它很湿,上面都是我的东西。”
“一会我要射给它更多的精液。”
随执平时话少,一做爱荤话就多得要命,他加快速度顶弄乳头,徐藏年就知道他感觉来了,拱起身子方便他射出来,射完赶紧滚蛋。
喷薄而出的精液不仅射到了徐藏年的胸膛,还溅到了他脸上,徐藏年闻到了腥味,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咸咸的。
随执捕捉到他的举动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了笑。
徐藏年的眼泪干了,看着有点累,他还没回答,随执就俯下身亲吻他,精液掺和着唾液,通通被他吞入腹中。
晚上,随执在浴缸里一边哄人一边给徐藏年抠精液。
徐藏年抱怨说随执太凶,不是人,还祝他早日阳痿。他骂完后心里痛快了些,贴着随执的胸膛哭了一会。
好像他再怎么讨厌随执,能依赖得上的也只有对方了。
随执今天没有说些道歉的话,贴着徐藏年的耳廓细细吻了一会。
“我太喜欢你了,好想跟你做爱,你躺在那里红着眼眶颤抖的样子特别好看……”随执又亲了亲徐藏年,感受着他的体温。
徐藏年抿抿嘴,安静了。
跟随执做爱,好像也不单是随执一个人开心,他也挺爽的,可惜他太敏感了,动不动掉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他觉得自己特别无能,好丢脸。
“小狗狗……”徐藏年很轻地抱住了随执,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
随执的手指还在工作着,他问:“不舒服了?”
“没有。”徐藏年吐出一口气说:“我有点累,想靠着你休息一下。”
随执温柔地摸摸他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耳朵,跟在说悄悄话一样告诉他:“我爱你。”
徐藏年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随执又重复了一遍:“我很爱你。”
“我知道了……”
随执轻笑,嘴唇碰了一下徐藏年的湿漉漉的脖子,忽然,他抓过徐藏年的手贴在心上,问他:“那主人也喜欢小狗吗?就像小狗很喜欢主人一样。”
徐藏年顿了一下,直起身看着他哥的眼睛。他沉默了一会,随执以为徐藏年不想回答而难过时,徐藏年突然很认真地问他:“小狗会因为主人喜欢它,而不喜欢主人吗?”
随执被这个犯贱的问题逗笑了,他摸着徐藏年的手温声说:“小狗的心跳说‘我永远爱我的主人,只要他朝我勾勾手,我就摇着尾巴跑过去,舔他的脸舔它的手,赶跑他所有不快乐的情绪’。”
徐藏年紧贴随执心脏的那只手感受到的每一分搏动都很鲜活。
“那我今天爱我的小狗。”
随执有些哭笑不得,问他:“那明天呢?”
徐藏年就像个小奸商一样,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他闷闷地说:“得看小狗的表现。”
说着,徐藏年凑近了点,随执像是能预知到他要干什么,于是不自觉地稍稍低下头,迎接这个吻。
徐藏年啄了一下随执带着水渍的唇,随执的心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随执的手动了动,与弟弟十指相扣,他另外一只手扶住徐藏年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只要他愿意为我走下来,送我一个吻,我就愿意把心脏都给他。
他是我闭上眼睛,都忍不住想要亲吻千万次的爱人。
洗完澡后,随执去房间拿了衣服过来,他把衣服放在架子上,顺手拿过浴巾给徐藏年擦身体。
浴巾摩擦着徐藏年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不一会儿,随执停了下来,徐藏年抬起眼睛疑惑地看着人。
随执觉得徐藏年现在特别可爱,他忍不住亲了一下弟弟的眼尾。
“老是亲我,我都快被你的口水腌入味了。”徐藏年板着脸这么说。
随执搂着他笑笑道:“那你想被精液腌入味还是被口水腌入味?”
徐藏年一听到这句话莫名感觉屁眼有点疼,他小声道:“那你还是亲我吧……”
“这不就是了?”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嘴,但是怎么也觉得亲不够。
随执给徐藏年套上衣服,然后问他:“屁股疼的话就别穿内裤了。”
徐藏年眉头皱了一下,随执笑着说:“家里就我们俩,别穿。”
他听了这话后想了一会,怎么感觉是随执想看他的屁股!不过,幸好这件衣服很长,遮住了徐藏年的屁股,当然,这是在他不蹲下身子的前提下。
徐藏年看着随执在他面前穿衣服,不一会儿,他听到对方问他:“饿不饿?”
“饿。”徐藏年摸摸肚子,“刚刚做的时候就饿了。”
“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你就会停下来吗?”徐藏年真诚发问。
好问题,随执安静了。
徐藏年一出浴室就想起了他的糍粑,他走到厨房问:“哥,我买的糍粑呢?”
在洗菜的随执直起腰想了一会,“你看看会不会在桌子上。”
“没有,我找过了。”
随执回首,就看见弟弟光着腿在家里到处走,有点好笑。
糍粑被随执放在了玄关处,当时他急着亲人,没注意到自己抢过徐藏年手里的东西随便放在了柜子上面,最后还是徐藏年兜了一圈才找到的。
“哥,你要不要尝尝这个?”
闻言,随执侧首,他看了一眼后想起了什么,说道:“这不是高中时学校门口的阿婆卖的东西吗?”
徐藏年眼睛一亮,“你还记得啊?”说完,他有些失落地道:“我忘记了,你好像说过你不喜欢吃这个……”
徐藏年捧着他的小份糍粑走了,背影有点落寞。
随执突然叫住了人,“我可以试试。”
徐藏年回来了,戳了一个糍粑给随执,随执嚼了几下后,又跟弟弟讨了一个。
小份糍粑里面只有八粒,徐藏年像是怕随执吃上瘾了搞得他没得吃,他突然往嘴里塞了两个。
随执还以为对方是要戳给他的呢,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徐藏年想走,但是随执更快,他拍了对方的屁股。
随执的手有点湿,徐藏年走了几步又回来了,扯着随执的衣角擦掉屁股上的水珠。
“小狗扣一分。”徐藏年严肃地说。
随执疑惑地问:“满分多少?”
“满分就是一分,你被扣光了。”
规则是徐藏年定的,无赖得让随执无话可说。
不过,他可以欺负制定计划的人。
徐藏年突然被眼前这人拽住手腕,装糍粑的盒子掉在台面上,撒了点黄豆粉出来。
随执将人逼到边缘,声音低沉地提醒说:“别躲,看我。”
徐藏年目光转回来,停落在随执的脸上。
“你说我要吻你多久才能追回这一分?”
徐藏年喉结滚动了一下,随执对他问问题,他还没给出答案,他的小狗就迫不及待地堵住了这张会扣人分数的嘴巴。
随执的双手压在两边困住人,徐藏年微微抬起下巴和他接吻,心跳在每一次唇舌交缠里变得笨重。
是他给我的荒原带来了春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