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波听得一阵兴奋,浑身的肌肤都变得粉红可人,颤声道:“司空,司空,我……我好爱你!”他兴奋到极点,眼睫下又泛出点点闪烁的泪光,那却不是伤心,而是激动。
他挺起腰身,按著司空双腿跨到左边膝行到他面前,司空侧过脸含住他那物,深深浅浅地吞进吐出,柔软的舌头包裹轻刷著茎身,当作美味一般吮吸吞咽。魏凌波再是矜持,也不禁捧著他脸庞不断凑进深处去。司空挣扎了两下,再深深吞咽了数次,方才让魏凌波稍微放轻了手劲,喘息道:“可以了。”
魏凌波情欲大炽,不待他说完,已迫不及待翻身压了上去,按著他肌肉紧实的臀部挺身一送,阴茎却给他含得湿滑无比,擦著股沟便滑了开去。
司空无奈地呻吟一声,一只手仍在後穴扩张,另一手帮他扶住了那物,缓缓地送进其中,虽然颇有准备,仍忍不住一声痛呼,只觉魏凌波看上去这般温良柔顺,原来攻击起来也同他杀人手段一般强硬。
魏凌波就势往里一顶,听他闷哼一声,急忙停下慌道:“痛吗?”司空却腾出手来,按住他臀部往自己体内送入,咬牙道:“你再这样罗嗦,我可要改变主意了!”
魏凌波其实也不想停下,得司空这麽鼓励,又觉下体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哪还会继续那般罗!,不由自主地便前後抽动起来,比起司空的循序渐进却是更加疯狂。
司空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绝不抗拒他的进入,然而身体本身的排斥还是无法避免。魏凌波抽动时的摩擦与压迫感如此强烈,尽管润滑得充分,依然难耐疼痛胀涩之意。他原以为自己撑得住这点痛苦,哪知疼痛降临下来却全然不是预料中的滋味。饶是他坚韧顽强,也终於受不住地呼叫出来。
魏凌波倒是很照顾他,帮他抚慰著半软的阴茎,口中亦温柔地安慰著:“过一会儿就好了,司空,别害怕……”他说的话当然很有依据,不过司空也只能咬著嘴唇强忍痛苦,瞪大眼睛瞧著魏凌波迷醉如斯地扭动身躯,以此减轻对那里的注意和紧张。
魏凌波动作愈来愈快,喘息道:“你里面好舒服,又紧又热,我……我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司空,我……我也曾让你这麽快乐麽?”
司空简直缓不过气来,道:“你……我怎麽知道……傻瓜!你当然……啊!当然让我很快乐……唔!不对……是……是比这样还更快乐……嗯……凌波,将来,我让你……比起这样更喜欢……唔啊……更喜欢我要你……”
他说到後来已经有些口齿不清,魏凌波在他体内急急地抽动著,虽然带著第一次的青涩,却也已愉悦得几乎要飘上半空。司空眼睛迷蒙地努力看著他白嫩泛红的脸庞身躯,体内胀痛未消,腹内却仍旧燃起了熊熊的欲望之火。
等这次完了之後,一定要立即将他按倒,好好地再来一次……
第一杀手(一百零一)
反扑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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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波最後仆倒在他身上,明明快乐得很,然而这一下扑下来却不禁失声痛哭。
他抱紧司空,用身体每一个能接触到他的部位靠著他紧紧磨蹭,伤心地道:“司空,我爱你!我、我永远也不想你离开我!你不准离开,不准死!”
司空有气无力地道:“有你相伴,我怎麽舍得离开,又怎麽舍得死?”
魏凌波拼命摇头,哭泣道:“骗子,骗子!你……你刚刚说抓紧时间,那当然是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你的毒君主不会帮你解除,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没剩多少了,对不对?”
司空听得一呆道:“你……因为这个才突然那麽难过,想要要我的?”
魏凌波痛哭道:“我知道记得你越深,也许将来就会越难过。可是……可是我怎麽能不把你牢牢记在心里,记在命中!”
司空有种很想朝自己太阳穴上狠狠来上一拳的冲动,不过当前最重要的却是安慰伤心不已的魏凌波。他抚摸著魏凌波因为抽泣轻轻耸动的肩膀,温和地道:“傻瓜,你也不问我清楚,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难过!我的毒早经解除,只是因为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才没来得及告诉你……”
魏凌波全然不信,只是摇头,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哽咽道:“你只是哄我开心罢了,我才不信!”
司空帮他拭著泪水,无奈地道:“这种事我骗你作甚?就算骗得了一时,也骗不了一世,何况我从来也没打算要欺骗你。你先听我说是怎麽回事……”
魏凌波捉著他手腕嘟囔道:“真的不是骗我?”
司空便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失笑道:“真的不是。你看我从今以後还会不会毒发不就知道了?”
魏凌波不由一呆,收住眼泪,道:“没错。”一顿听见司空笑声,不由嗔道:“你笑话我!”
司空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了点儿,道:“没有没有,我就是笑,也是为你这麽担心我而笑,绝对不是要笑话你。”
魏凌波握著他的手不禁磨著牙送到唇边,狠咬一口略作惩戒,又道:“你这麽会狡辩,将来恐怕也会说,就是骗我,也是为我好才哄骗!”
司空正色道:“说笑是说笑,我知道你不喜欢被骗,以後永远也不会对你说一个字的谎话。”
魏凌波顿时仿佛被抚摸到心里头最柔软舒适的地方一般,露出既开心又感动的甜蜜表情,便将刚才咬了一口的手指凑在唇边轻轻亲吻舔舐,一面点点头,道:“好,那我问你,刚才我那样做的时候,你感觉怎样?”
司空立时便顿了一下,口吃起来道:“这个……”
魏凌波道:“怎样?”
司空咳嗽一声道:“很好。”
魏凌波道:“那再来一次?”
司空慌忙道:“你不是还要听我说说解毒的事情?”
魏凌波抿唇微笑道:“我猜你现在其实痛得很,根本没办法反抗我,对不对?”
司空垂头丧气地道:“否则我早将你又压下去好好炮制一番……但你不是说真的吧?”
魏凌波不语地探下一只手,在他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臀部摸了一把,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傻瓜,这麽紧张干什麽,我才没有你那麽好色成性。”他说著舒展了一下身躯,在司空怀里扭了扭,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舒适地呻吟了一声,非常惬意地道:“那你现在就跟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好了。君主到底怎麽了?”
司空被他反过来戏弄了一回,深觉魏凌波慢慢被自己教坏了,这样下去实在不妥。好在他开玩笑也嫌腼腆,往往适可而止,并不过分。司空长舒了一口气,以指尖揉捏著他耳垂,道:“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