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有些动情,湿漉漉的眼睛望住麦子期,身子不受控制的贴在了他身上。
感受到她的小穴在寻找他的欲望,麦子期挑眉,“刚刚还是放过你了么。”
她已跨坐在他身上,麦子期帮她调整了下姿势,她的纤腰款款扭动。两人的体液将浴池中的水搅拌的逐渐浑浊,麦子期呼吸沉重起来,朱沫檀口微启,发出细碎的呻吟。情欲的分子在空气中弥漫出芳香……
因为是下午的飞机,朱沫吃完早餐,就抱着小煤球去了慕容萧位于城西的公寓。
走进那间房子,朱沫小小的吃了一惊。
慕容萧家里的风格跟他本人截然不同,整体布置朴素雅致,以白色和淡绿为基调,摆设也极有韵致。靠窗的乳白色桌子上竟然还放了一架迷你苏绣屏风饰品。
慕容萧一脸宿醉未醒的颓唐,看着朱沫怀里的小猫,有几秒的愣神。
朱沫忽然觉得,这个睡眼惺忪一脸呆萌的慕容萧比那个每天打扮的一丝不苟认为自己帅到惨绝人寰的装逼家伙可爱多了。
“我把狗蛋先寄宿在你这里。我跟子期要出门一周,没时间照顾它。等我一回来,就来接它。”朱沫道,将小煤球放到绣着绿色叶子的沙发上。
狗蛋……慕容萧眼角跳了跳。
“你们要去哪里?”
“维也纳。”朱沫答的欢快,心情愉悦,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觉得讨厌了。
慕容萧还待说什么,朱沫已经蹦跶着离开了。他看着下降的电梯,关上了房门。
小煤球在沙发上喵喵叫着,迈着尚且不太稳健的步子四处搜寻。
慕容萧蹲在它面前,修长的指尖摸了摸它的鼻子,“被人嫌弃了吧,不到一天就送了回来。”他将它抱在怀里,叹息一声,“想把你送出去怎么这么难呢,父母果真不好当啊……”
小煤球听不懂他的话,咬了咬他的指尖,认出熟悉的味道,安心的在他怀里呼呼睡去了。
冬天的维也纳时间比北京晚了七个小时,走在这个缪斯的城市,朱沫觉得身边到处流动着美妙的音乐。
麦子期带着她在内城街道上压马路,脚下鹅卵石道路,两旁巴洛克、哥特和罗马式建筑,走到商业住宅区,间或能看见富丽堂皇的教堂和宫殿。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飘雪。薄薄的雪花羽毛般轻盈落下,调皮的钻进行人的帽檐中、脖子里。
朱沫在走进旋转大门前,往后看了眼异国的天空,唇角弯起弧度。麦子期用被街头艺术家强塞到手里的小号角敲了敲她的脑袋,道:“走了。”lαsⒽúωú.ⅹyⓩ(lashuwu)
“今晚要落雪,明天早上整个维也纳都会银装素裹。”
“那我们明天就在床上待一天,哪里也不去。”
朱沫噘嘴,“还准备去城外的森林探险一番,还有香布伦宫,好多地方都没有去。”
“不急,有一周的时间呢,想去哪里都可以。”麦子期道,笑着揉她的头发。
朱沫黑直的长发烫了漂亮的大波浪,鬓角编了数条细细的麻花辫,缠绕着绕到脑后,上面点缀零星浅紫色丁香花,可爱极了。
维也纳的美食特别对朱沫胃口,当她拿着刀叉在银制餐蛊中的精煮牛肉、烤排骨和猪肘子奋战时,麦子期坐在对面一脸微妙的望着她。
他扫了眼旁边坐着的一对金发夫妻,道:“他们肯定以为我虐待你。”
朱沫露齿一笑,“吃自己的肉,让别人说去吧。”
麦子期将麦丸子汤推到她面前,道:“多吃点,晚上会很累。”
“晚上还有什么活动啊?”朱沫眨了眨眼睛,看到侍者端着空心蛋糕和苹果卷过来,眼睛里的光又亮了。
麦子期喝了口白葡萄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朱沫被美食充斥的大脑自然没有闲暇去思考其他。
终于,在大快朵颐之后,朱沫惋惜的放下刀叉,看着没有力气去“临幸”的皇家薄酥糕叹气。
回房间的时候,朱沫几乎走不动路。麦子期将她抱起来,道:“本以为养了只猫,今天方才发现是头小猪。”
朱沫头藏在他项间笑,“我一开心胃口就好。”
麦子期将她放在卧室床上,吻了吻她道:“休息半小时,然后去洗澡。”
朱沫点头,看着他率先去了浴室,站起身,走到窗户旁。
这间总统套房有一个漂亮的飘窗,铺了厚厚的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