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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荆轲爱上太子丹时(肉) - 第23章

    将血蚕的丝放入对方的肚脐上那丝线便会贴入人的肚脐上,永不褪落。最重要的是……

    “要你管!”。侧过身子,燕丹明显不想和荆轲提到这玩意。

    “你的血蚕丝已经牢牢的侵入你肚脐,你中毒有几年了!”

    “嗯,荆轲,蓝心的饭菜怎么还没送上了,我肚子都饿得在叫了耶,要不,我们一起去厨房你给我做兔子肉?”,露出平日里典型的白痴表情,燕丹一把拉起荆轲的黑袖一脸讨好。

    “……”用着极度深邃的眼神望着燕丹,荆轲突然觉得燕丹这个白痴不似表面看的那么白痴,“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蓝心啊蓝心,你家公子需要你的救助…………你快点出现吧……

    大眼瞪小眼,荆轲的眼神是步步紧逼,燕丹的眼神和动作都是怯怯退后。

    “如果太子殿下还想草民帮你、你就回答我。”

    “嗯……”,眼睛转了转,燕丹看似在考虑。

    …………沉默啊沉默…………

    抬起步子一把拽过燕丹,荆轲的黑眸里怒色越来越重,难得的,燕丹头一次听到了荆轲的咬牙切齿,还有那股要咬人而磨牙的可怕表情。

    “燕丹,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需要讨好和利用、却无关紧要的刺客?!”

    “呃?不、不是。喂,王翦都大兵压境了我们身上还有家国大事需要解决咧……所以你看……嗯……”,丫的,都说别用这么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啦,他会有压力的好不,“嗯,我们还是商量商量那个计划……”。

    “我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反悔,所以你死前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喂、我说……”,伸了伸手,望着荆轲面无表情的离开,燕丹无语的望了望自个伸出去要拉荆轲的手,垂下了眸。

    “嘭!”,门重重的被关上。

    声音太响了让垂下眸的燕丹打一个激灵,看着那依旧在颤抖着的木门,燕丹迅速复活跳起来指着荆轲离去的方向跳脚大喊,“喂喂死人脸,什么叫死前的愿望,本太子那是为国为民利国利民更是大大的利于六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世大作也!”。

    一张白痴的脸上,依旧是白痴的表情。

    手指木门,眉毛紧皱,目露鄙夷外加得意,一句话说得太长了顺便喘着气,燕丹这个动作定格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第三十一章

    夜幕降临,燕丹食不知味的嚼着厨房做的兔子肉,咩,为嘛这个一点味道都没有!

    撇撇嘴,瞥瞥正院的大门,燕丹没有形象的跪坐于席子上,兴致索然。

    突然听到一声响、瞥见大门有人回来了燕丹眸中染上喜色,可一待看清那进来的人身材矮小不是荆轲,燕丹又撇撇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兔子肉,心里将那个小气的荆刺客骂了一百遍不止。

    “公子……”,蓝心收到那仆人的话便返身朝她家公子道。

    “嗯……”,咽下兔子肉,燕丹撑着下巴将视线落于大门。

    “荆先生派人告知公子他有事外出几天,这几天就无需为他担心。”,想起她家公子上午换下了的衣服有血迹,蓝心猜测该不会是她家公子和荆轲闹矛盾然后伤了荆先生,而荆先生不原谅她家公子就走了!

    可转念又想起此刻非常时刻,她家公子和荆先生能有什么矛盾让公子出手伤人?!

    哎,想不通理不顺,蓝心郁闷的瞥了眼比自己还郁闷的公子。而她公子……正脚踏案几手举汤勺咧嘴……没有形象的……

    “几天?!去他荆大爷的,至于么,这么小气,蓝心,问问那人,几天到底是几天?”

    “公子,那人早领了赏走了!”,眨眨眼,蓝心漠然道。

    大骂一句,愤恨的一屁股坐下,燕丹一把扔下汤勺甩身走人。

    面上,不再白痴。

    凌晨,天色将白,燕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反侧辗转,最后大喝一声,掀开被子就跑了出去。

    “蓝心!”

    “公、公子,有何事?”,自隔壁房间跑出来,蓝心睁着一双熊猫眼及时的出现在了燕丹面前。

    “你、你去把昨晚报信的人叫来。”

    “嗯?”,蓝心不解,昨晚报信的人?

    “唰!”,燕丹一个眼神甩过去。

    “哦!”,了然一笑,蓝心顶着她那熊猫眼退了出去。

    哎,自从再度分配来伺候公子后,她蓝心的生活是越发的精彩了。好好一个晚上吧,她家公子非要在床上辗转反侧反侧辗转,害得习惯“窃听”主子动静的她“情不自禁”于睡意逼人之际还保持着清醒,就怕他家公子一个抽风吩咐她做事。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家公子真的不负众望的于此刻喊她了。

    辗转找来那个给荆轲报信的,蓝心看着天际露出的一线晨光,再度擦擦额角的细汗,领着那人朝燕丹的方向跑去。

    “嘿嘿,公子这人我给你带来了……”

    “他有跟你说去哪了吗?”,燕丹直接锁定目标,全身被深沉的低气压笼罩着,蓝心看着实在不解他家公子这是咋了。

    “他、他是谁?”,生平第一次见到大人物,这个平民的腿就从未停止打颤过。

    “就是昨晚让你给他带口信的。”,低气压继续笼罩,但胜在有耐心。

    “那位先生?他只是在酒肆提了几坛酒然后让我来这里传口信,并没有交代他的去向。”,打颤着陈述了事实道。

    “提酒?那你可看到他离开的大体方向?”,混蛋,至于气得去买酒解愁么,还这几天都不回来,你至于吗,燕国都危在旦夕了、还说会帮我……

    “这个没注意,那位大爷酒还没打好我就报信来了,若您想知道、可以问问掌柜或者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