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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个辣文女主 - 第86章

    小姑娘当众教训自己部下,总不好想,嘟着老嘴反驳:“这又不是公务时间。”旁边人自然站在多年上级这边,连声响应,又齐齐望向主心骨,等他来主持公道。

    丁凝也看一眼邵泽徽,那人压了压帽檐,双手合一,把枪杆立在地面,大拇指摩着枪头,完全没有帮腔下属的意思,有些晦暗的神色却掠过些光彩,似乎等着她发话。

    主持倒是主持了,这公道偏着谁,瞎子都闻得出来味儿。

    丁凝也就继续:“有邵总在,有我在,怎么不是公务时间?”

    哪个能说个不是?个个憋了口气,兴致也都减了一半。

    丁凝又缓和了口气:“有罚自然也有奖,以后有专人管理风纪,月底评优,达标加薪。”顿了顿,朝邵泽徽望去:“怎么样,可以吗?邵总。”

    邵泽徽瞥了眼吉莲:“记下来,回去办。”

    钱才是关键。众人变回明媚脸色,乐呵了一些。

    一干人继续在猎区巡游,邵泽徽扬手,示意丁凝过来。

    公私分明,这是他刚刚在工业园里教会她的。丁凝并没迟疑多久,拔足过去。

    邵泽徽还指望她得把自己冷会儿,没料到她也不忸怩,就这么来了,顿了会儿,说:“管得好。”语气是纵容。

    她的声音单薄:“总得对得起您给的工作机会和工资。”

    他听到她声音,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美好,她还在不高兴,靠近低声:“还疼不疼。”

    公事完了,私事就免了。

    她的头发没有上车前梳得那么高,怕扯得疼,松松绾了一道,用卡子锢住,很客气地拨弄了头发,压住边际一圈红,答非所问:“不影响邵总打猎,我过去了。”

    他被甩了一道背影,本来该是窝火,见她乳燕投林似的回到那臭小子身边,又觉得天苍地阔的颇悲凉。

    吉莲看见,走过来,老道提示:“小女孩嘛,哄哄就行。”

    邵泽徽没说话,抬起枪,继续射猎,猎着猎着,人又移动到了目标身边,无奈旁边有个第三者,牙齿躁得痒,也总不能一枪把他当猎物一样给毙了,只能说:“你过来一下。”

    这次丁凝听得出来,绝对不是谈公事了。

    她没理,邵泽徽火大,拎起她胳膊,几乎是咬着牙:“别这么倔,更不要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我跟你道歉还不行?”拉着就往坡下走。

    郭劲安一手摁住他健硕小臂,扬高了声音,极其不善:“邵先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没有面前这男人长年健身的习惯,但身型高,发起威来,自有一股子凌冽劲头。

    丁凝知道说不动这个邵家老二了,直接把郭劲安手臂一拉,踮脚就附上唇,当了众人面热吻起来。

    郭劲安只觉两片柔软覆上来,又有一条湿润润的肉往里面钻,睁大眼,马上会意过来,吸了口气,接住,含得牢牢。

    两人光天化日,湿淋淋的舌齿交缠,随行人除了邵泽徽,全都目瞪口呆,吉莲捂住半边嘴侧过去,不忍再看。

    阿男抱了把双管,也默默跑到旁边的林子里打野鸟去了。

    一口气快用完了,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丁凝看了邵泽徽一眼,抹了一把嘴。

    邵泽徽像是拔了栓的皮球,泄了气。

    吉莲和阿男倒也佩服他,这么大一摊子的刺激,这邵老二竟然还直勾勾地盯着不挪眼,好个忍耐力。

    丁凝挽了还在砸吧回味的郭劲安,下了草坡,打算差不多到了时间,再上去。

    郭劲安问:“要不要先走?”

    丁凝摇头:“都这样做给他看了,他不是十几岁的小孩。”

    郭劲安想了想:“你确定真想为邵氏做事?又不是只有他一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丁凝明白他意思:“你真的不用太高估了我跟他的关系,我们没什么感情,他对我,无非就是求而不得,才费些心思,时间一长,什么都淡了,他是商人,不会做没有结果的无本买卖。至于我这边,只知道邵氏接管了丁家,而丁家是我爸爸给我的祖业,如果这件事我都撒手不理,做其他什么事情都站不住脚。”

    郭劲安原先以为丁凝是个乖巧温顺的女孩,过了个暑假,因为她接受了自己,接触多了,才知道她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样。

    一直到误会怀孕,郭劲安又更进一步地发现,这个女孩跟自己当初以为的丁凝,其实是大相径庭的。可是,竟然还是这样一路又一路地喜欢了下去。一直到现在这刻听到她的话为止,他觉得,面前这女孩在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又升了一个级别。

    喜欢一个人啊,就是全天下最美好的事,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心里暖暖,圈住她的手,握得牢实。

    **

    两人聊着,不觉走远了,再一抬头,离高坡远了,四处除了偶尔鸟呡几声,安静了不少。

    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开放猎区了。

    快到傍晚,山里的天色有点儿昏,温度也不比市区那么高。丁凝打了个寒战,郭劲安条件反射想脱衣服,一看,自己也是穿的件单衣,吃吃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嘻嘻哈哈抄着原路回去,经过片小林子,天又暗下来一些,才收起笑意,加快脚步。

    好容易见到前面隐约出现斜坡形状,丁凝只觉得被牵住的手一松,旁边人的脚步就像是刹车一样,骤停住。

    继而一股强大的力道把自己跟郭劲安扯开,还没转过头,丁凝半张脸被一只带着浓浓烟味的粗糙大手盖住,整个头被固定得死死,动弹不得,被强制硬拖到旁边,刚想喊,气管被人极其熟练地生捏住,嘴张了一半,哑在当下。

    郭劲安的声音传过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语调怪异,似乎被人用什么胁迫着。

    丁凝就算看不到,也嗅到了危机。

    这不是进出严密、会所级别的狩猎俱乐部吗?怎么是还有强盗劫匪不成?

    听这意思,还不止一个人。

    被烟草长年熏得沙哑的低嘎男声响起来,在问同伴:“……怎么样?”

    “噗咚”一声,肉躯倒地的声音,丁凝心头一跳,被制住自己的匪徒翻转过来,见到郭劲安不知哪里被其中一人用凶器敲了一记,趴伏在地,林子里光线暗,看不清表情。

    丁凝也不知道他是昏了还是死了,反肘击向那绑匪,呼救一声就要扑过去。

    这人再不像娇生惯养的邵庭晟和瘦骨嶙峋的小黄毛,显然是练家子出身,一拧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