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四个男人把刘晓按在地上,开始扒她衣服,没几下就被扒-光了。
刘晓当然也想喊,但是被一个男人吻住了嘴,把救命之类的话都堵了回去。
好脏,好恶心,怎么办,谁来救救我,我不想被这几个流氓强.暴啊!呜呜!花梦梦,我恨死你了!
双腿被分开,一个男人的东西戳了进来,嘴巴也被强制捏开,又一个男人腥臭的东西死命顶入。
刘晓恶心地干呕,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继续,只能崩溃而绝望地哭了。
刘晓早已疼得麻木,身体被他们掰成奇形怪状,就在他们忍不住要s的时候,救星来了。
那是个穿军装的男人,板寸,面无表情,他进入树林之后,先给了其中一个男人一记手刀。
四个男人都吓到了,本来想sj的,也都给吓回去了,纷纷从刘晓身上退出。
刘晓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望着陆地那个哭啊。
陆地看了看四个流氓,蹲下身用军装外套先给刘晓盖上了,淡淡地说,“是玩,还是真的?”
刘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扯着脖子吼道,“王八蛋!你眼瞎看不出来啊?谁有病这么玩啊?”
陆地很认真地点头,一本正经,“你。”
“……”
刘晓没话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流,陆地摸了摸她脑袋,“好,我明白了。”
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了?我都被他们……那个那个那个了……恶心死啦!
刘晓捂住脸,发觉自己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被流氓轮了都没多大反应,那要搁以前,肯定要死要活的。
原来节操这玩意儿还能传染吗?花梦梦啊花梦梦,你究竟有多奇葩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陆地起身,看着那几个流氓,开始卷衬衣袖子,一直很认真地卷到手肘,才缓缓说道,“你们是哪家的?”
“哼,说出来吓死你,我们是海胜帮的。”
“哦海胜帮,过年那会儿我还见过林老爷子来着,因为什么呀?”
四个流氓听说他见过大当家的,都是一愣,“哼,这个小贱.货招了我们东哥,又甩了他,我们,来替东哥报仇。”
你听听,这叫什么理由?说出来都虚了吧?人家东哥都没说要报仇,你们四个小流氓凭的是啥?
绝对是一早就看上花梦梦,打着给东哥报仇的旗号,趁机占便宜来了。
陆地又轻轻点头,“东子也出息了,居然让你们干这事。嗯,我明白了,那你们打算怎么了(liao),说说吧。”
四个流氓都听傻了,这帝都里能管林正东叫东子的,俩巴掌都数得过来。这回,他们是不是撞枪口上了?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说个法子,你们一人废条膀子,这事就算了(liao)了。成不成?”
刘晓抹着泪,还没忘记掺和,“不成,太便宜他们了。”
四个流氓面面相觑,心里都含糊了,嘴上却不肯认输,“去你md,有种跟哥几个单挑。”
陆地还是那张没表情的面瘫脸,声音平平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成。”
一个男人先鬼叫着冲了过来,陆地扬手接招,没两下,刘晓就听见一种骨头折了的声响。
“咔”的一下,那叫一个脆生。
“啊啊啊!”
男人惨叫着倒地,翻腾打滚,剩下的三个流氓见状,一块上来了。
陆地很平静地以一敌三,把刘晓看得心惊肉跳,“王八蛋,你们没种,不是说单挑吗?怎么改一气上了?”
很快,三个流氓败下阵来,右胳膊耷拉着,疼得直倒气。
四个人捂着被掰断的胳膊,想跑又不敢跑,瞪着陆地打哆嗦。
“给你们点教训,回去告诉东子,就说是陆地干的,该怎么办,他自己明白。”
陆地说完,抱起刘晓,看都不看他们,大步走出了树林。
刘晓窝在他怀里,想起刚才的情形,恶心得想吐,“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行,我送你回家。”
“不行,我不回家。”
好嘛,要是让大叔看见她这幅德行,准得掏枪毙了那几个流氓,大叔刚好点,还是甭刺激他比较好。
“去你家吧,你先给刘叔打个电话,他肯定到处找我呐。”
哎,当知心姐姐,可不容易哦!
接下来陆地就按照刘晓的吩咐,给刘睿轩去了电话,开车载刘晓回了他自己住的地方。要是回大院,不跟回她家一样了吗?
一进门,就把刘晓放到了浴缸里,刘姐姐那个洗啊,都快洗秃噜皮了。
洗完接着刷牙,刷了足足半个钟头,牙都流血了,还刷呐。
陆地实在看不下去,眉头微蹙,劝道,“行了,差不多得了。”
刘晓气的半死,狠狠瞪他,“废话,合着不是你被那个什么哈?脏死了,恶心死了。”
“这事说到底也赖你自己,你要是不去招东子,又把他涮的那么惨,能出这事吗?”
“听你这意思,我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喽?”
“嗯,差不多吧。”
刘晓冷哼一声,把肥皂扔陆地脸上,继续刷。
陆地无奈地摇头,“行了,你不就是嫌脏吗?我帮你消毒。”
刘晓一听,精神为之一震,“哦?是吗?用什么消毒?杀菌的漱口水吗?”
陆地斜倚在浴室门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动了动,竟是笑了。
“其实,最好的消毒剂,就是人的口水。”
刘晓被他这个笑容吓得虎躯一震,手里的牙刷也掉落于地。
紧接着,陆地朝她俯下了头,温热柔软的唇瓣,从她唇上辗转撵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温柔舔噬。
刘晓就这么高仰着脑袋,任由他吻着自己,渐渐身体酥软,靠在他怀中。
浴袍松了,她粉嫩的花蕊若隐若现,他的指尖,从她颈间一路向下,来到那花蕊处,徘徊磨挲。
这浴室里的情景,是何其香艳?
若是你身处其中,又会做何反应?
一吻之后,两人都有些情动,刘晓把脸埋入他胸口,不住轻喘。
陆地拥着刘晓,柔声道,“梦梦,我一喝醉了就犯浑,以后我再喝醉,你就离我远点,记住了吗?”
“唔。”
“真的记住了?”
“嗯。”
刘晓心跳着扬起头,声音跟蚊子叫似的,“那,嘴巴消好毒了,身上怎么办?”
陆地啊陆地,丫都这么说了,再不办了丫,你还是站着撒尿的爷们吗?
还愣着干嘛?赶紧的,走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已经说过了,这文狗血恶趣味无节操,不喜欢的童鞋们果断点叉就好了,何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