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她竟狠不下心推开。揉揉他被打红了的脸,柔声叹气:“阿烨,我说过的,我只当你是......”
他别过了脸,委屈地吐出苦水:“那是因为阿姐还不够喜欢我。”若真的喜欢,满心满眼都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顾及,说到底,就是阿姐不喜欢他。撒气地甩开手,闷闷地转过身说,“阿姐,我带你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付宁跟着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了,既然他说过他被关入过牢,那么就一定知道地牢在哪里了。
“又怎么了?”他皱着漂亮的小脸,好似觉着付宁再这般下去,他可就要哭出来了。
“阿烨,带我去找他。”
那个‘他’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这话一说出,付烨就不乐意了,拉长了脸:“我为什么要带阿姐去?让阿姐和他恩恩爱爱的,这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做?”不过付宁可不吃这一套,他能进来,自然是有几分把握的了,再说这小子可不笨,能在太子身边这么久还好好活着,必定是有能耐的。掰过了他的脸,他迅速地闪开,“我不听。”
“那好,那我也就不走了。”
“你.....”他无奈地投降了,现在僵持下去怕都谁都不好,只好说,“好,我们都退一步,我带阿姐去,不过。”他仰头,点点他的唇,“阿姐先亲我下,不然我不知道阿姐还在不在生我的气。”立刻堵起了嘴,等待着她的吻落下,见她有些迟疑,他哦了下,“原来阿姐你不愿,那就算了。”
“臭小子,你威胁我。”
“就是!”反正他就是笃定了她吃这套。
付宁迟疑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心里一直劝着自己,不过是个吻,就如同小时候那般就可以了,捧住他的脸,鼓足了勇气就要亲下了。
他笑眯眯地堵起嘴,面上已然浮过了她温热的气息,下一瞬就要到了他的唇上。不料这时风吹了起一扇窗惊动了外头的侍卫,他气得暗暗骂人,赶紧拉着她的手从窗外跃出。走的时候,还不忘说:“阿姐,你可欠我一个吻呢。”她此时满脑子都是担心冬城,就随口应了声,不料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后来一直把这句放在了嘴边,时不时可怜兮兮地来下。
这宫里付烨很是熟悉,甚至能了解侍卫换班的时间,所以他们一路过来还没有遇到惊心动魄的事情。现下他们是躲在了假山后面,只等这批侍卫走了就可以继续了。假山不大,他们必须紧紧挨在一起才不被发现,这到便宜了付烨,一个劲地蹭了过来,恨不得他自己揉进她的身体。
由于挨得太近,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稍稍动了下,这块牛皮糖就又粘了上来,她都能感觉到他纤长的睫毛滑过脸庞,像被一只小猫挠着,酥□痒的。
“阿.....”她该离开这该死的暧昧的。
“阿姐,太子有没有.....”黑暗中,他的眼眸异常明亮,“碰你?”见她有些疑惑,他低低地笑了,如此那就是没有了,他轻咬了她的耳垂,“阿姐,侍卫走了,我们也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来雄心勃勃防盗的,后来,懒得防盗了
我真的懒爆了
那啥,今天*评论抽了,只能看到一朵菊花。。。。所以瓦明天回
ps:感谢冬乃。扔了一个地雷
32、湿太爱吃肉
溜进地牢时,付宁赶紧拍了拍心口,从未想过自己会亲身经历这样刺激的一幕,既要躲过巡查的侍卫,又要避开牢里看守的管事,当真是惊险万分。所幸阿烨对此很是熟悉,望了眼四周,一想到他也曾在这样阴森幽暗的地方呆过,轻微叹了下,颇为感慨,那个耳光到底是不该的,他当时应该是很伤心的。摇头挥去了这些想法,现在阿烨在外守着,接下去的路就要她一人走了。
关押冬城的地牢,付烨也没来过,只说大约就在最里头,付宁循着一间间牢房走去。这些牢房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半身不遂,被砍了四肢的,一路走来,都散发着浓浓的恶臭,令人作呕。她捂着嘴,不由加快了脚步,终于在最里头的一间里,找到了冬城。
本以为太子下了令后冬城会被严加看守起来,不料底下的人做事不精,只觉得没人会来这里,把人随处丢在地牢不闻不问,等着那日上头来了命令了,再把人提出来就好。
悄悄走了过去,确定了其他牢房无人后,再轻声唤了下,牢里盘腿坐下的人丝毫没有反应,她有些无奈,只好提高了声音:“冬城。”用手敲了敲门上的铁链,这时远处的人浑身一颤,“冬城,是我。”
半响,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霎时,他幽暗的眼眸中闪过明亮,激动地立刻站起拖着沉重的脚链,快要走到门前了,他顿时停住了脚步,连连后退,边走边摇头。
“怎么了?”
“我.....我是白家人,你怎么......”他瞥过了脸,咬紧了双唇,再不言其他。不料她一手拉住了他的铁链,大力一扯,他整个人就来到了牢房门前。
伸过牢门,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难怪你当初要刺杀我,原来是这个原因。”看他诧异地瞪眼,她环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的身躯就紧紧相贴起来,“你是白家人又如何,你白家反的是大王他们,和我付宁有和干系?冬城,我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便是。”
“我....骗了你......”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
拍拍他的脸:“都过去了。”她的确气过,可比起他的生死来,这些都是无阻挂齿,不管他是什么人,也都是她的奴隶。手慢慢地攀爬着他的背,笑着感受到了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不安,抬头一看,他就越发死命地低垂着脑袋,就连眼神也是闪闪躲躲的,不敢看她。
垃低了他的项圈,就在她要吻住他的唇时,冬城一个激灵,竟躲开了,弄得她都手足无措。他也觉察到了这似乎太激动了,就支支吾吾地说着:“我......我......”然后就是‘我’了半天也没继续说下去,付宁拍了拍他的臀,吓得挺直了身子,把憋着的半句话也给吐了出来,“我脏........”说完后,立马红了脸。
是了。
在地牢里的奴隶都是不换衣服,且这里常年潮湿,几天下来自然是有股子味道,扫了几眼冬城,他更加难堪地退后几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过来。”勾了勾手,命令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