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他不会告诉付宁。
尤其是看到她动容的神色,小猫般温顺地念者‘大哥你真好’时,他更是坚定了那个想法,笑着说道:“前几日不知是谁,说我坏的。”
她大窘,双手作拳轻捶着他:“反正不是我说的!”
“好好,没人说过。”轻轻抓住她乱挥的拳头,他悠悠地叹了,神色认真,“阿宁,过几日他就会回来了,你也可放心了。”见她点头,他慢慢地溢出了笑,“那今晚总可以安心入睡了吧。”
“是啊。”她点头,一想到阿烨就会回来了,那他的伤也可以今早得到治疗,心中是放下了块大石,根本未去细想他所谓的安心入睡竟是蕴藏了另外一层意思。甚至当两人到了床上时,容卿从小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药瓶时,她还不知这是在做什么,笑着说道,“大哥可是制出了让我月事来时不痛的药了?”
“阿宁。”
她没接话,只打开瓶子,闻了闻,“嗯,好香啊。”
容卿半环着她,拿过了瓶子,温柔的眸子满是浓浓的笑意:“阿宁可记得我那日说过什么?”他抿唇不语,手开始解开了她的衣物。自她出宫以来这些亲密的事情都是他来做的,所以付宁也不抗拒,倒是好奇他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那日我说过的,我会做好准备,不再让你痛了。”
她面色羞红,难道是
赶紧翻身就要装睡,不料腰却被他紧紧扣住,她哭丧着脸连连告饶:“大哥,不要哪。”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完了,还是想写玩菊花,怎么破啊!!!!!!!
38、湿太爱吃肉
容卿笑着拥着她,手指灵活地脱下付宁的亵裤,不让她有丝毫溜走的机会。亲了亲她委屈的样子,帮她盖住了被子,他柔声安慰了下,说今日只是帮她上药,断然不会真正要了她的,这时付宁才缓和了下来。
可一想到他又要碰那里了,那日异样的感受又席卷而来,紧抓着他的中衣,拿出了她最为温顺的语气,就差眼泪汪汪求饶了:“好大哥,你放过我哪,大哥最好最温柔了。”在容卿面前,硬来是无用的,她只好服软,希望这招可以管用。
不想他淡笑着摇头,打开了瓶子,用手指沾了点,作势就伸入被里。她颠着双脚想逃出他的怀里,他叹了口气,贴着她羞红的耳朵,留下了令人火热的话语:“乖,这药只是让你往后能够适应我,不会疼的。”她缓缓抬起头,刮了眼,觉着大哥真是色,最可恶的是还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哼,不过想想他也从未伤过她,她一喊疼了他都是及时收手的,也就放松了下来。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那里,将药一点点在褶皱上染开,付宁浑身颤抖,从那里传递出的酥/麻让她差点叫出来,紧咬着双唇,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他低低笑了,就在她以为药已经上好了,他又沾了点,这一次,是把药送了进去。
“呃,好凉!”一股凉意让她不禁颤抖了下,待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不想他的手指越发伸入了。这次有了药的作用,倒真没有感觉到痛了,只是那里涨涨的,很是难受,她赶紧要去拦住他的手,“大哥,别进去了!”
“快好了。”
“我不管,不准进去了!”容卿笑了下,瞬间把整根手指都没了进去,付宁难受着皱眉,等她适应了,那根手指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她呜咽了声,一下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泄愤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快出来!”
随后,手指的确出来了,可是再次深深地刺入了。经过了药物的润滑,紧致的甬/道开始接纳了手指,动得也越发快了。渐渐地,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遍布全身,那里明明不是交/合之处,可这样的挑/拨下,她羞/耻地发现,好像有了那么一丝的快/意尤其是在突然深入时,她竟然不自觉地呻/吟了
看着她涨红了脸,容卿也收手了:“阿”话音未落,她就胡乱地把被子一卷,瞪眼了他一眼,还气呼呼地说着就是不给他盖被子。见状容卿只得无奈地笑了,帮她穿好了亵裤,付宁转过了身去,再不说话,一想起了方才那声呻/吟,她就越发觉着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了枕中,任凭容卿怎么轻声哄着她就是不肯出来。他低低笑了,揽着她入睡了,“有什么羞的,好了好了,睡吧。”
由于那药制作起来十分复杂,本就不多,接下去的几天,容卿都没有碰她了,这才让她松了口气。何况现在她的心思全部放在了付烨即将要回来的事情上,实在没空去计较那晚了。算算日子,从前线赶到君临也就是这些天了,若是脚程快些,今晚到也是没有问题的,但又念着付烨受着伤,就特意嘱咐了奴隶带去口信,说是身子重要,慢些就慢些了。
原本付烨是要回到付府的,但容卿想着这小子是定会跟着他的阿姐,与其让阿宁回去照顾他,倒不如让付烨住在容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者,也算卖个人情给阿宁:“我可以医治他。”
一听这话,付宁喜出望外,容卿的医术了得,若他肯出手那是最好不过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静静等着阿烨回来了。不过她也知道阿烨的脾性,就先给容卿说了下:“大哥,阿烨性子火爆,你到时多担待。”
“你放心便是。”
倒不是觉着容卿小气才这般说的,实在是担心阿烨他无意中得罪了他,给阿烨穿了小鞋,到时她这个阿姐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此想着,等到了晚上就收到了消息,说是人就快到了,付宁惊得从位上起来,立刻到了门外相迎。
书信虽提及了他的伤势,也只是一笔带过,如今真正见到时,她心都纠成一团了。她从小爱护的弟弟竟然伤成了这样,手臂被刺伤,包着层层绷带,就连脚都断了一条。不过他就这般死要面子,就算断了腿也不肯用拐杖,非得一瘸一瘸地走着,痛了也不愿哼声。
踏进门口,付烨朝着她扯着笑,刚叫了声阿姐,就看到推着轮椅缓缓而来的容卿,顿时他的脸拉了下来。低头瞥了眼,看着自己,竟然变得和他最为鄙视的容瘸子了一样了,紧皱着眉头,绷着一张小脸,就连她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听到。
“阿烨?”摸着他的额头,心疼地看着他。
眼珠一转,露出了狡黠的目光,不过瞬间他就眼泪汪汪地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