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双眸氤氲,脸色迷茫,她顿觉懊悔,不该这样对待这个少年的。其实在刺入他的那刻她就感受到了,冬城他没有撒谎,他还是那个干净俊秀的少年,完全属于她。叹了口气,温柔地想抽出簪子,不料他竟起身,攀住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间,如哭泣的小兽般呜咽:“不要拿出来,好难受......”
轰。
在那一瞬,她的身子也酥麻了起来,稍稍一动,明显地觉察到了腿间传来的湿意,原来在逼问他的同时,自己也是情动万分的。莞尔一笑,亲了亲他的嘴唇,哄着:“要拿出来,那里受伤了。”
“我不管.....我不管......”
“不行。”若不拿出来,他可真会生病的。
握住了簪子,尽量放慢了动作,可是每动一次,他的后÷庭好像万般不舍地紧咬住簪子,而他因为这样更加难耐,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她下了决心,干脆用力一下抽了出来。
霎时的放空,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他瘫软在了她怀里,然后身子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体外。一见到自己居然释放了,他害羞地躲入了她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正在此时,车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若是一般人侍卫铁定拦下了,想来是阿烨得知了方才的情况才巴巴地赶来了。把衣服套在了冬城身上后,开了一扇小窗,看着他急切切的样子,心里不由一暖。
“我没事,阿烨。”
“阿姐,担心死我了,快些回去吧。”驾马稍前了些,往里头望去,怎么是漆黑一片的,蹙眉之际,刚好瞥到了冬城急忙穿衣的样子。他略微不快,难怪方才这里的侍卫委婉地说不方便呢,点头吩咐车夫,“快些走吧。”
马车一动,案几上的烛台被带了下来,蜡油正好滴在了他的手上,酿成了红红的一块,她心疼地看了眼,迅速帮他剥去了那块东西。
“主人......”
“回去后,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车外的付烨听到了,嘲讽地说着:“不过被是几滴蜡烛烫了,哪用得着大夫,真是娇弱!”付宁淡淡回了笑,他哪里会知道,她要找来的大夫可不止是看冬城手上的伤的,更重要的是某处流着血的地方,看着冬城脸色一红,显然他是听懂了。
回府后,她安排了大夫快些给冬城看病,就和付烨一道去了容卿的院子。
一踏入院子,付烨就开始把球提给了容卿:“喏,你来说吧,关于那个奴隶的。”容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叹了口气,正想着如何才能让她相信时,付宁早了一步就开口了。
“大哥,他是冬城。”
“哦?你如何得知的?”
她一顿,有些尴尬,但那直觉告诉自己,他的确是冬城,他也的确失忆了。
“阿宁,你可知道今日在东湖要刺杀你的人,是白家的旧臣,也就是那个奴隶的属下。”容卿推近了轮椅,拉起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这意味着什么,你可知道?”他顿了下,音色轻柔地继续着,“意味着,总有一天,那个奴隶会离开,会走上与朝廷反目的路子,因为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复仇的因子。”
“嗯......”其中的利益关系,她很清楚,可要真正放弃冬城,她做不到,“大哥,阿烨,我知道你们为我好,所以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们放心就是了。”转头对着付烨说道,“阿烨你先回去,我有话和大哥说。”
“我不要!”他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听话!”
付烨扁嘴,哼着声音,刮了眼容卿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美其名曰离开,实则这个小家伙兢兢业业地趴在窗外,一刻不停地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容卿拉过她的手,笑着问道:“何事这般神秘?”见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他更是不解,“说吧,若我能做到的......”
“大哥可以的!”她嘿嘿笑了,“大哥我想.....问你拿个药。”见他蹙眉,神色担忧的,她赶紧解释,“我没有........我就想问大哥拿......大哥老欺负我时用的药......”说完,她立马别过了脸,觉得这辈子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欺负?”半搂着她,他笑得一派温润优雅:“嗯,我可真不知了,不如阿宁指出来,如何?”见她不动,他径自抱起了她,大手熟门熟路地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尤其是碰到了她薄薄的亵裤,就感觉到了那里的水润时,他的眼眸一暗,“阿宁你.....”
完了完了,那是当时在马车上时她......
可看着他的神情,想来解释也是无用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总算写了个*的。。好色阿
为毛要把小奴隶弄出血呢?
这是有原因d
尊的!
☆、43湿太爱吃肉
“别闹了,大哥,和你说正经的呢。”从容卿腿上下来,朝着床头走去,从小柜子中拿出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晃了晃,“大哥,到底是哪个?”容卿指了指最左边的那个,付宁笑着收了起来,在经过桌边时她看到了一卷摊开的竹简。好奇地瞄了眼,里头记载的都是些治疗双腿的法子,药方稀奇古怪,很是难寻,她看向了他,双眸明亮,“大哥,难道.......”
拿起竹简,她蹲在他的轮椅前,仰视着他,目含期许:“这是真的,大哥的腿可以治好?”容卿目光温和,淡淡点头,更是印证了她所说非假。她兴奋地扑进他的怀里,不免埋怨,“那大哥怎么不早早救治呢,大哥快说,怎么才能治好你的腿?”
见她这般急切,他心中一暖,笑了:“真是孩子脾气,我这腿已残缺了这么些年,岂会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她赶忙从他怀里起来,不解地看着他,想着若无希望他定然不会看这些医术徒惹自己伤心了,半蹙着眉,等着他的解释。他微微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不过若是有了一味药,倒真是可以一试。”
“快说快说。”
“缺一样,寒食草。”
“那在何处?”
容卿抬眼,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