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死死压抑着饥渴的凶兽情潮泛滥,经不起任何撩拨。如今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茸茸的小兔子突然示好,主动钻进了他的怀中求肏,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满足她。
安子兮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已经被人翻来倒去地吃个彻底,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连眼泪都流干了,最后几乎是软绵绵的任肏。
模模糊糊之间,她被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抱住,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可靠。
这个身体带着她回家。
她鼻子向来灵敏,就算身子已经累的瘫软,脑子懵的一团浆糊,还是闻到了家中大床熟悉的味道。自己的身体被安放落入了柔软的被铺之中,她没睁开眼,只是露出一个婴儿般纯净的微笑,又安心地睡去。
坐在床侧的男人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女人,这安心的一笑让他愣了许久。
床头灯下的人儿宁静美好,眼角唇边、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长在了他的审美观上。她的性子和某种举手投足间流露的干净的感觉,是他乌黑发臭的世界里一块另类的岛屿。
他开始对她心里藏着的所有重要的人感到厌恶。
也不想知道她的那些重要的人里有没有自己的存在。
没有的话,他不会让其发生什么好事——
有的话,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如果那里面有他,只要是一星半点,他会产生强烈的排他性——容不得别的任何人的存在。
人,总是先看别人的外在,而她的美貌变成了她的机缘。
她不应该碰见他的。
无论什么推论下的预测,两人都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可偏偏他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就想进入她的身体里。
之后的一切,都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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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醒来,窗外还是墨黑的一片。
女人想要起身,一动身体便是全身散架般的酸疼,连手肘撑起身体都不能。
算好了时间一般,俊美高贵的男人推门而进,“醒了?”
“嗯,几点了?”一张口,喉咙也火辣辣的疼,声音干涩沙哑——在飞机哭喊太过,嗓子受不了。
“凌晨叁点多。”男人缓步走来,倒了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一手扶她坐着,一手喂她喝水,“喝点,你睡久了,容易脱水。”
带点甜味的清水滋润喉部,安子兮小口小口地酌着,喝完了一整杯。
梁易耐心十足,托着杯子看着她一点点喝完。
“加了葡萄糖?”她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一点,不再沙得难听。
“嗯,好喝么?”
“好喝。都叁点多了,你怎么不睡觉?”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了身后宽阔的肩上。
“跟国外有个会。进入全球的股票市场,生活就没有时差。”梁易一句带过,顺手把水杯放到桌上。“想吃点东西么?我让厨房端来。”
“不用,我不饿,”凌晨叁点多了还让厨房做吃的,她怎么好意思,“刚喝了葡萄糖水,有点饱。”
“嗯。”男人手上环住她,抬手抚上她脸庞的发丝,手指缓缓穿过,一点点地滑到了发的尾端。温和的灯光下乌发泛着迷人的光泽。
也映在了男人微垂的眸里。
空气突然变得无限的缱绻隽永,仿佛有蜜在流动。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谁也没提起男人进门前那个不知开没开完的会议,气氛轻松又家常。
就在某个能彼此轻笑的瞬间,顿了顿,两人不自觉地又吻在一起。
有无论做了多少遍仍对彼此渴望的情欲,也仿佛掺入了情,亲吻得那么的细致认真。
呼吸交缠,唾液相交,身体相拥。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低哑磁性的男音散在了彼此缠绵的气流间,“子兮还记得在飞机上和我说什么吗?”
女人绷着身子感受着他性器的穿刺而入,咬着下唇没有答他,而是抬眼望进了近处那双欲望蒸腾又温柔的眼。
两人的体温因为结合而迅速无限接近。
她又探前吻住他。
凶猛的性器一路开拓而入,直顶在花心深处。男人和她接吻——似乎怎么都吻不够,再也吻不够了——
“你说你想要我,”他轻咬一下她的舌尖,心中想要确认多遍的话终于问了出口,“现在呢,还会想要我么?”
安子兮被咬得颤了一下。也学着他,将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眼里似有星辰浮动,
“想要。”
他轻笑。
如水般的缠绵后又是疾风骤雨的律动。
身体紧紧结合,逗留在彼此的肉身之中,轻唤彼此的姓名。
说不清谁是谁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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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被乔治教授安排了“休息两天”的安子兮全程住在了卧室中,淫靡荒诞地度过。
反正这宅子,管家新的安排,所以家里通常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偶有一两个进来打扫和煮饭的佣人,做完事就有都退到外面的小楼中去了。
奇怪的是,工作狂梁易也没去上班,都是助理和秘书送过来的文件和资料。
她每次从床上刚睡醒时,发现他都是在工作工作工作。
还有永远都开不完的会议。
这人都不用睡觉的吗?
明天终于要回研究所上班,安子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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