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肃羽沉默了好一会儿,扶额叹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了爹爹就会早点允了我吗?”蓝鹤不太明白这里的区别,早不早说他们也是翁媳。
“……不会。但我可以让衡儿与你和离,给你再找一个你喜欢的好人家。你干干净净的,不必……不必与我这个老头子搅在一起。”
“爹爹,你……”蓝鹤被他的话气得胸口发闷,又不敢和他吵架,泪水忽而就涌了出来,一边倔强地用手背抹泪,一边哽咽道:“我要生气了!我就喜欢您,您明明知道,还说这种话,我好气……”
龚肃羽看她又被自己弄哭了,只好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哄,“对不住,是爹爹不对,以后不说了。阿撵心意爹爹都知道,我也喜欢你。”
蓝鹤气呼呼地把眼泪涂到他胸口,抬头质问他:“那你为什么还不进来啊,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哈哈,你说的对。”龚肃羽弄清了她下阴出血和异常紧涩的原因,心中云开月现,“你既是初次,难免会有些疼痛,只能咬牙忍忍,今夜破了身,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这一次他不再有诸多顾忌和忧疑,将肉茎重新插回牝穴,一分一毫往内推挤,蓝鹤忍着疼痛,终于吃下他一整根长枪,长吁了一口气,虚弱地对公爹微笑道:“以后我就是爹爹的人了,可不许再赶我走了啊。”
龚肃羽也是莞尔一笑,“不会赶你走的,赶了那么多次,结果不也没舍得么?”
穴内柔软却紧致,肉壁似有意识,蠕动着吮吸龚阁老的肉茎,被他剖开时不情不愿地摩擦蕈头,他退出去,它们又密密麻麻围上来缠着他绞着他不让他走。
爱火情欲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快意沿着柱身爬上脊椎,往四肢百骸扩散而去,龚肃羽就像是个清修了十数年却一夕破戒的淫僧,一朝入魔,心坠欲海,再难回头。
他疼惜蓝鹤是初次,缓送浅抽极尽温柔,知道她里面疼得厉害,不断揉搓她的乳房和肉蒂,尽可能让她舒服一点,用快感冲淡一些疼痛。只是他自己插得不爽快,久而不射,反倒令这情事变得绵长,迟迟开不了精关。
蓝鹤也看出他忍得快到了极点,额头上汗涔涔的,眉头拧成个川字,便在她被顶得稀碎的呻吟间隙,断断续续对他说:“啊……啊……爹爹……我没……没那么……疼了……嗯……爹爹……不必……隐忍……”
龚阁老实在也确实忍不下去了,放下蓝鹤一条腿,把她的下阴侧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换了个姿势对她狠狠一顿猛刺。蓝鹤觉得体内有一处十分玄妙,被公爹顶得激爽,明明还痛,却又很快活,吟叫声也逐渐娇媚起来,像小猫儿一样,喊得龚肃羽心里发颤。
那东西又硬又大,撑得穴内胀满,时间久了蓝鹤也体味到了这男女交媾的美意,只觉得蜜穴里面被公爹肏干得酥麻酸软,快感亦是水涨船高,又被他时时揉捏爱抚肉蒂,居然在破处之疼还未消散之际,又泄了身。
她阴道里面一抽搐,龚肃羽就被绞得越发爽快,几乎被夹到精关失守,于是干脆停下喘了口气,然后把蓝鹤翻了个身,让她俯身跪趴在床上,抓着她的细腰从后面再入她。
蓝鹤两半粉臀白得发亮,圆润挺翘,让他肏弄之间忍不住在臀肉上拧了几把,听可怜的小蓝鹤在身下呼痛求饶,觉得别有一番意趣,又倾身压上她后背,一手搂着她的腰,往下拨弄花阴,一手在前面玩弄垂下的丰乳。
“爹爹……啊……哈……爹爹……别弄我了……我不行……啊……不行了……”
乳头被公爹捏得麻痒,人又被他顶得头昏眼花手足发软,蓝鹤只好声声敬告地讨饶。可是龚肃羽却不答应,带着笑意和爱欲低哑磁沉地反问她:“你自己说要爹爹,这么快就反悔了?刚才谁说我磨蹭来着?”
“啊……啊……是我……可是……嗯……爹爹……太久了……”
“云雨之事,自然是久的,哪有下个叁两滴就云散的?不是你说要爹爹给你布点云雨恩泽润润么。”
龚肃羽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暗道糟糕,果然蓝鹤回过头来,疑惑地盯着他:“我没……说过啊?阿撵……哈……什么时候……嗯……说过……这么浪的话……啊……”
“嗯,是我记错了。”
龚阁老做贼心虚地加快速度,狂插了几十下,翻来覆去把白送上门的小娇娥弄了小半个时辰,终得圆满。感到肉茎在穴内弹跳之时,他赶忙将它抽出来,用手撸弄数下,把一连十几股绵白的精液都射到了蓝鹤花阴外边,弄得她下身一片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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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爹爹别生气,那句“再磨蹭要天亮了”,说的不是您,是废物作者。叁十多章才本垒,没救了。
龚阁老:确实,所以珍珠少得可怜。
废猫:好好好,你们俩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