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里就这么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拖鞋就跑回了自己的公寓里,手上按了密码便立刻推门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现在白天的阳光洒进来,依旧能够看得清楚。
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的房间里,只有样板房一样稍显冰冷的气息。
原本桌上零零碎碎的小杂物,都被她在这些半同居日子的生活里,七七八八的塞进了周屿辞的房子里,现在只剩下一些杂志和小说堆在上面。
更别说几乎没有用过的厨房,桌子干净得和没人住过一样。
宋予时无端的觉得有些难过,靠在门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想要自己冷静一些,去思考两个人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尝试用惯常的办法,解决情感这件事。
半晌无果,只能在黑暗的空间里失去视觉,任由走马灯一样的片段就在思绪里闪现。yūsんūωū.гоcкⓢ(yushuwu.rocks)
认识的一个多月以来,那些和周屿辞相处的片段。
他好像给了她很多的安全感和信任。
但今天听见他说的那两句话,却又觉得周屿辞似乎随时可以轻松地抽离,然后看着她依旧陷在漩涡里。
宋予时控制不住地就在想,他会不会又变回第一次见时那般的漠然。
即使这个问题,似乎刚被讨论完。
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讨厌,但是又拿它没有办法。
宋予时有些茫然,因为在前几天,她才刚和杜虞讨论完什么日子去表白比较好。
可是,周屿辞说他不那么快交女朋友。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宋予时伸手把它摸出来,划开了屏幕。
是周屿辞的电话。
有些惊讶于他如此迅速的就给自己拨电话,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和电话对面说话。
她抿了抿唇,犹豫再叁还是接了起来:“···喂?”
周屿辞的声音起伏着,似乎是动作太急,跑了几步,还有关门的响声。
“圆圆着急去哪儿?”
他刚出门的时候看见她的鞋子都还在,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紧张她是否遇到了什么大事情
“我···”宋予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想问问他你是怎么想的,是想和我一直当炮友吗,还是。
也和我一样,对我有那么一点的,喜欢。
一向不藏心事的她突然犹豫了,她似乎不受控地变得胆小,以前的直球不敢再尝试。
上一次问出结束关系时感受到的涩然,让她不想失去。
所以不敢就这样,把自己的心意如此莽撞的暴露。
害怕他说就是想要一直维持这样松散的关系,说对她好只是因为,这一层的关系。
而不是更深的情感。
会害怕连这样的关系都失去,两个人彻底断了联系,突然的剥离。
也会有那么一丝的期盼,幻想着对方是否抱着同样患得患失的情绪,勇敢地迈出这一步。
她失了方向,像是找不到灯塔的航船。
却不敢见他,担心自己会冲动地要求一个答案,会忍不住情绪。
于是只想一个人待着。
在乱糟糟的大脑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艰难地思考怎样可以说出,相对自然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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