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是他的禁区,他在和她做爱的时候也不会摘下,任那汗水从半张银质面具下滑落,滴洒在她的裸背上,与那些泌出的细汗融合在一起。
他喜欢听她在高潮时隐忍地吟叫,每回如此,在她身后的撞击便会愈加猛烈,于是更加不可收拾起来,整个气氛火热到要将人融化,硕大的龟头闯进花穴的触感会越来越清晰,高潮到哆嗦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任何拨弄,只能颤抖地泄了身,然后任由他射在她体内。
他总是神出鬼没,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伤,跟她温存不过片刻,便又要离开。她知道他是唐门中人,做的是杀人越货的买卖,稍有不慎便会丧命。她也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不会长久,只是没想到那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再次见到他,是在了无人烟的荒野,血液早已干涸的尸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她想落泪,但只是伸出颤巍巍的手将他的面具取下,面目全非的脸,就算是取下面具,也一样看不清了,眼前突然一片模糊,热泪将滚下来,从今以后,他真的什么也没留下了。
她将那张碎裂的面具和自己随身携带的大扇子与他合葬在一起。那天晚上,夜风极冷,她也只是抱着膝靠在他的墓碑旁,仰头呆呆望着星空,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就像现在这片星空一般,好像也在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