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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纷纷【重生】 - 第32章

    而复返的傅唐逸,我才微微有了点反应,我刚刚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傅唐逸不知道曲见见出事儿,以他平日里那爆脾气和对我的一种莫名强烈的占有欲,看到曲见见写的那封暧昧不明的书信,他发飙发怒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我张了张嘴,想跟傅唐逸说声对不起。

    只听他叹了口气,拿着一条湿毛巾给我擦了擦脸。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在你身上我真是见识到了。”给我擦完了脸,他竟以日本动漫里新一抱着小兰的公主抱,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走出了房间,脚步沉稳地走下了楼梯。

    进了一楼的餐厅看见一桌子的菜,我几乎又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可我憋住了,哑着声,小小声地对傅唐逸说了声“对不起”。

    他没回应我,把我放在餐椅上后便拉了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舀了碗香浓的玉米排骨汤,看着我喝了两口才问我:“姓曲的小子怎么回事儿?”

    喝了汤润了嗓子,我的声音总算不像刚才那么难听,我慢慢地说道:“听教授说,他搭乘的那架飞机没问题,但是在法国机场内一架飞机刚起飞就和他们那正在降落的飞机相撞,两架飞机上的所有人员死伤惨重……据说是副驾驶员犯下了低级的错误,不排除是恐怖分子的蓄意策划……”

    接下来傅唐逸没再问我,只是默默地给我夹着菜,多是夹肉,还是我平日里爱吃的那几种。

    晚上傅唐逸照旧要我陪着他洗澡,在浴室里面他抱着我在浴缸内做了一回。他先是温柔地吻着我,从唇瓣一直吻至脖子,在我的颈边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痕。

    我们面对面拥抱的做,这种方式比其他方式都要来得更深,他埋入的时候我觉得肚子涨得难受,可浅浅退出时我又觉得异常空虚。

    “嗯哼……逸……”

    他托着我的臀儿,使我被撑出了一个洞口的肉蚌儿和他的长枪做着深入浅出的最紧密接触,一上一下不停地耸动,让我有一种仿佛在马车上颠簸的错觉。

    傅唐逸扣着我的脑袋,低头含住我的唇瓣儿大力地吸了两口,而后放开我,在我耳边喘气,“凉,不许你在外面招惹其他男人!”

    环着他脖颈的我迷蒙着双眼,脑袋有一瞬间的放空,没及时回答的下场换来他奋力地猛撞。

    “啊哈……别……太深了……”

    “听到没有!”

    “嗯……你说……你说什么……”

    大肉棒在我身体深处进进出出,紧连着的男女交合处混合着水声噗噗作响,在偌大的浴室内响出了一片清亮。我迷乱得根本没心思去注意他说了什么。

    “不许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傅唐逸掐住我的下巴,要我仰头和他眼神儿对着眼神儿直视。

    身下顶撞的力度不见丝毫停缓,我喘着气儿说:“我没有……”

    傅唐逸松开了掐住我下巴的桎梏,眸色深沉,“男女之间没有所谓的纯友谊,你不笨,不要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嗯……我不会的……”

    听完我的回答,傅唐逸搁在我腰间的大手倏然收紧,使我两颗饱满的胸房更紧密地和他坚硬的男性胸膛贴合在一块儿。他垂首,我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见我原本形状翘挺的奶儿被挤得都变了形。

    眸色愈发深幽的男人再次寻到我的嘴儿,在与我唾液相溶之前,我听到他用一种含着浓浓自嘲的语气在我面前吁出一句叹息,“凉……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他将一泡浓稠的精液射入我体内的那一刻,傅唐逸的吻跟他身下的动作一样,霸道极了,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地紧紧搂着他,和他一同攀上了情欲的至高点。

    做完之后我们并没有呆在房间里。他抱着我到了楼下的影音室,挑了一部美国的经典喜剧《小姐好白》放映。他以环抱的姿势让我窝在他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口处,渐渐地我被电影里的搞笑情节所吸引,笑点本就不高的我很快笑得不能自已。

    脖子间传来的湿热慢慢地把我从剧情里拉了出来,傅唐逸的大手伸入我浴袍的领口内,用力地揉着我胸脯上的南半球,“逸……”

    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宝贝儿,叫给我听,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隔天起床,傅唐逸问我要不要他送我去学校。我摇头拒绝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就直接下楼,背起我的黑色小背包出了别墅。

    我还不至于迷失到会误会傅唐逸对我会产生宠爱之情。宠或许是有的,但爱,这在我们之间从来就是个禁忌的话题。

    到学校后,我直接去了教授的办公室,向他问起曲见见何时出殡一事。曲见见出事的事情在学校引起了特别大的轰动,由于他生前的人际关系打得特别扎实,要参加他葬礼的同学和教师一拨一拨的,院里对此事也是极为重视。一连好几天,我们班上上课都是一片低迷的气氛。

    过了几天,曲见见的尸体运送回国,他火化的那天,我让傅唐逸载着我去了殡仪馆。我没进去,因为我不适合出现在那,看到我,曲见见的母亲恐怕伤心之余还会想要撕了我吧,毕竟我小姨曾是第三者的事情摆在前面。

    看见几个熟悉的同学从灵堂里走出来,眼圈无不红红肿肿的,看起来是真的特别伤心。坐在车内的我看着他们,想起曲见见生前在我面前是一个那么灵动阳刚的男生,眼睛一酸,又默默地流起了泪。

    我听见傅唐逸叹了口气,他让司机递了张面巾纸给他,他把我的脸扳到他面前,动作轻柔地给我擦着眼泪。

    “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在我面前为其他人流眼泪。”他说。

    还是一样霸道的口气,还是一样祖宗式的命令,可我莫名的听话的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环着他劲瘦的腰身,抽抽搭搭地问他:“为什么人总是在最后才发现离你而去的其实比你想象中的要重要得多?”

    我以为傅唐逸会给我答案,可他却对我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但也不想将来的我后悔。所以你也别给我使劲儿掉金豆子了,饿了不?我们去吃饭。”

    我拍了拍他,“我发现我每次哭的时候你都爱让我去吃东西!”

    他呵呵地笑着,抓住了我的手揉弄着,“你不知道商人最讲究的就是效率?既然知道什么能让你最快的开心起来,我干嘛还去干一些傻不拉几不相干的事儿来哄你?”

    哄我?难道他之前带我去欢乐谷游玩一整天也是为了哄我开心?

    “傅唐逸,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低声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