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最多同疼他的祖父母那卖乖撒娇即刻。
他送竹奈回了林家吹着口哨吩咐着司机再去家甜品铺子给他祖母买刚做好的蛋糕
好听话要说,实际行动更是要做。
不过很可惜,祖母下午有牌局出去了,而祖父一道送她过去。
“呦,这是谁啊?没仔细看我以为是哪家纨绔悄咪做贼回来了。哦,再看看呀,原来是阿裕你呀!手上什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这声音怪腔怪调的,刺得人不太舒服,何之裕倒是笑了声,将蛋糕交给家里的工人,“你怎么来了,昨天不见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准备给你烧点钱,点香火。”
“我要死了,港城那些记者早早公布出来了。你脖子倒是精彩,我好想知道这女主角是谁?让我猜猜……”女生背着手不紧不慢地压着步子转,轻佻的目光饶是何之裕也觉着难受,于是沉了脸,警告道:“Miesha,别做些挑衅人的蠢事。”
萧之蘅丝毫不怕,抱着手饶有兴趣道:“不给说那就只有一个人,林竹奈?阿裕,你可真厉害,不会到现在还跟着人家后面狗一样讨吧?”她哈了声,靠着墙,仰着脸笑问:“听闻竹奈马上要跟人订婚了,那你怎么办,为爱当叁?”
“Miesha,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戳中痛点的何之裕终于火了,霸王一样的人碰着另一个霸王,自然谁也不让谁。po⒅.αsìα(po18.asia)
长房的何之晟上课回来,家里静得可怖,工人告诉他萧何两位表兄妹打得不可开交,一个破皮流了血,一个跌入泳池呛了水。
何先生大为恼火,亲自拿了戒尺打了何之裕,并责令他这些日子都在家中闭门思过,外面如何精彩与他一点无关。
至于惊恐未定的萧之蘅被送回了房间,哭闹了会便睡了。
“你是不是傻你又打不过他,跟他闹什么。”
何之晟陪着她一道去祖父的书房,见着人一脸菜色,忍不住要说她。
“你现在说我干嘛,你要真对我好,你去把何之裕也推水里,摁着他吃好几口水。”
“我倒是可以啊,可推了有用吗?我跟你说过离他远点,你怎么都不听。现在好了,打架没落着好,自己还掉水里了。”
“不用你管,一会公公骂完了我就回去,以后再不来了!”
“你——”
到门口了,何之晟停了步子站那,“我在外面等你。”
“谁要你等,滚你的。”
随后回应他的是就是关门声。
“公公……”
被晾一边站了好一会的萧之蘅终于忍不住出声,“要打要骂说就好了,又不理我,那我站着干嘛。”
“让你站着是罚你!家里就是太宠你了,惯得一身脾气。刚在大陆那惹了祸,今天又跟之裕闹,那明天呢?是不是要拆家啊!”
“我又哪里惹祸了,公公你乱说话。”
何先生终于停了手上的事情,抬起头,板着的脸严肃冷漠,可眼底的无奈显而易见,“你若不是把人踢下楼梯怕你爸爸骂,你会回来在这住?你婆婆打了多少电话喊你过来的,每次都那么敷衍,我们想见你很难,都要看你的行程安排。阿蘅,别把人家当傻瓜,你前脚上了飞机,后脚你爸爸电话就打来了。”
“他不过就是个养子,凭什么——我就是不服气,怎么,我难道不好吗?公公,难道家里的产业不能交给我,非要给外人才行吗?”
其实还是有些怕的,看着人滚落楼梯,萧之蘅腿都软了,颤着手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母亲,最后跑回了外祖家,谁也不敢提。
“公公他死了吗?我好像看见他流血了,我太怕了……”眼泪一颗颗地掉,其实也很委屈,父亲似乎更偏向那个养子,事事都想着他,在他来之前,这一切都是萧之蘅的。
“没死,在医院。阿蘅,这种事情不能再做了,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抢也没用,知道吗?你爸爸疼他又怎样,该给你的自然还是要给的,你现在年纪小,还不懂,有些产业交给你来处理不方便,而且管公司又那么累,你看你妈妈,是不是一年都没休息过几回?那些不重要的人不要去管,你爸爸要因为他欺负了你,你跟公公说,我肯定不会不管你的。”这种事情年轻时候的何先生见过太多,一点也不奇怪,萧之蘅现在就是在笑,他也不会感到有什么,珠玉在前,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老是装模作样,故意对我很好,我又不是他谁,他对我那么好干嘛,我才不信他是真心对我的。”
何先生顿了顿,忽然抬起她的脸看了会,审视的目光令萧之蘅有些不安,“怎么了公公。”
“你离他远点,那孩子心机太深,你跟他对上占不到好处,他对你好也别理,对你差也没事,左右离得越远越好。”
何先生不想管那养子具体的身份,也无意在乎日后萧家的主人是谁,他是萧之蘅的外祖,自然就想萧之蘅好好的,就是接回何家养也没事。
“可是——”
“阿蘅,公公的话现在也不听吗?你先住一段时间,等开学了再回去。你爸爸那边没关系,不会再找你的。”
外祖的话无异于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本还要哭要哭的少女一下就笑了,胡乱抹了抹眼泪,“好吧,那我在港城住两月吧,可是万一爸爸要我道歉怎么办,我不想。”
何先生重新翻开手上资料,眼睛抬也没抬,“不想就不想,你管自己就行了。”
小辈里,萧之蘅最肖似何夫人,模样像,脾气也像,故而也最得宠,即便姓萧,也按着何家之字辈取名。
说实话,何先生其中不太想孩子养得这样一副脾气,若没人护着会吃大亏,可性子已经这样了,只能慢慢的改,能改多少改多少吧,左右目前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