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
叶修文指尖抵在那立起的小粒上,试探性地轻轻拨弄,就看到底下湿答答的小穴瑟缩了一下,微微战栗着流出一股汁水。
这便是舒服的意思了。
他微微加了几分力,常年抚琴握笔的指腹带着点薄茧,那敏感的软肉便被他揉得又麻又痒,快感连连。
“呼唔……嗯……”季千鸟腿根一软,握着他性器的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松开,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像是想让他放手,也像是想让他更用力一些。
她被揉得汁水泛滥,却见叶修文垂眸看她,目光清澈而歉疚:“国师勿怪,修文第一次接触女子身体,若有失礼或是不得力之处,还请国师教我。”
那礼貌的君子一边揉着她的花核和小穴,把她揉得酥麻难耐,却又一边垂着眼说失礼——就好像他现在的举动还不够失礼似的。
季千鸟被他温吞礼貌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眼角泛着红,又不能像催别人一样说些胡话催他,只能软着声音安慰他:“嗯……无碍……就像刚刚那样……揉揉花核……再把手指……嗯啊……插进去……”
“哪里?”叶修文声线微哑,轻声问她,“国师不说清楚些,修文可帮不了你。”
他的拇指耐心地拨弄按压着那可怜兮兮的花核,撑开穴肉的双指则偶有滑动,陷入那淫乱的软肉里,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无意剐蹭,蹭得人心痒难耐。
“手指……插进小穴里……嗯……就是这里……”
他在季千鸟这里的形象太过纯情,以至于她在此时没能听出他语气里轻微的调笑,竟主动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指,自己撑开肉洞,让他插入:“这里……哈……”
叶修文薄唇微抿,目光微深,额上也沁着一点汗意。他的手指被牵引着陷入那柔软湿热之所,试探性搅弄两下,便带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无师自通地,他意识到,这个紧窄的小口除了可以插入手指外,还可以把别的什么更粗更长之物放置进去,而那才是男女之间的性事。
他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曾看过一些诗句:
“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过去他不能领悟,也是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诗中那些意象指的都是什么,竟也觉得十分贴切,万分意动。
除却掌下的这具女体过于美妙,更多的意动却是来源于心中的。哪怕是叶修文,在这般悸动下,也同样情难自禁。
但他向来耐心十足,又带着那点微妙的醋意和占有欲,慢慢地让她教导他如何去做,一边用手指把玩扣弄那敏感的花径,让她流出更多的花汁。
季千鸟羞耻至极,却还是只能教他:“嗯……拧弄奶尖也会……很舒服……唔嗯……”
颈上滚落的淋漓香汗被青年耐心地用唇舌吻去,一只修长大手握着淑乳拨弄她挺立的奶尖儿,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腿根,在小穴内抽送扩张。
他额上也出了汗,压在她身上时,那根性器便也贴在她的腿上,下意识毫无章法地磨蹭着那细腻的肌肤,顶端的清液弄得她大腿微湿。
季千鸟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帮他疏解欲望——现在却反而变成他在帮自己了。
但都到这种时候了,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她只能想着速战速决,只能轻喘着握住他性器,一边软声催促他:“再深些……手指……用力点……插插里头的……花心……”
叶修文被她那双含着水的凤眼瞧得心跳乱成一团,只觉得心中的喜爱几乎溢了出来。
一同满溢而出的,还有那点冒犯的心思:只想叫她在他面前多露出些不一样的表情,若是能哭出来,也……
他被自己以下犯上的心思惊了一跳,强行按下纷乱的心思,只是匆匆低声应了一声“听国师的”,便屈起手指,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方才他摸索时便发现,甬道深处有处微微凸起,他按上去时,那本就禁窄的花径便会含着水绞得更紧。如今他对着那点按揉不休,力度也失了分寸,手指搅弄时勾出大量淫液,本就难耐的季千鸟一时不查,竟被他按得泄了身:“等……不是叫你一直按……啊……!”
她拽着他的袖子惊喘着泄了出来,淫水流了叶修文一手,甚至有几滴溅上了他的脸颊。
叶修文看着那一洼半透明的淫汁,眼中的欲望彻底沉了下来。
“是修文愚钝,竟让国师失仪失禁……多有冒犯,实在是罪过。”他轻声叹道,手却微微发力,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书桌上,“修文定会好好补偿国师。”
他一手去翻那春宫,指着那翻开书页上面男女交缠、男子吮吻女子阴部后,把孽根插入淫穴的图,温声询问:“这样做的话,是否能让国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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