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吻够了,辛言温关掉花洒。身上滴着的水蒸发迅速抽走体温,盛伊琳立马抱紧他。
“冷。”
“那就开着。”
花洒被他打开又重新喷洒出水,带着热气。
人却已经被抱到了一旁,抵到花洒淋不到的墙面,埋头吸咬她的乳。
软嫩的乳肉经过刚才的淋润,湿滑的仿佛是他舌下的果冻。
盛伊琳抱住他湿润的头发,那发梢上的水珠沾到她手臂,落到她胸口,顺着陡峭滑到顶峰翘尖又低落,流浪到她小腹再彻底消失在森林下的花心。
她听见花洒喷向地砖的水流声伴着辛言温嘬她乳肉舌头不断搅动的口水声,在浴室里更清晰响亮。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腿心的痒意占据,她催促他,胡乱揉搓他的碎发,看他望向自己时头发低垂凌乱成结不同往日,像,像青涩的少年。
辛言温——曾经谁会不爱他。
“下面也要。”sнīlīцsнцщц.℃ōℳ(shiliushuwu)
欲念让盛伊琳想要彻底放纵,她说出这种话也不觉得羞涩。
辛言温也确实喜欢她的大胆,他喜欢盛伊琳主动跟他索取,大大方方说她想要,承认她需要他,他做起爱时也能尽兴。
他的脸颊贴在乳房上,侧头看她,“要什么?”继续伸出舌尖挑逗乳头。
“舔我的逼,用舌头。”
辛言温舌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
盛伊琳看着他蹲下身,手摸上她的左侧大腿一把抬起,她猛地单脚着地站不稳,手立即去扶辛言温的肩,阴户扑到他脸上,软肉撞上他鼻尖。
她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刺激中又带了些舒服。
她大开的花心迎着他的注视和喷洒的呼吸,痒得收缩。大腿被他抬起跨到肩上,她慢慢试探着单脚用力站稳直起腰身把住他的头,敞开阴户往他嘴前凑,阴蒂光是蹭着他的鼻尖就舒服的她仰起脖颈呼吸。
辛言温伸出舌尖在肉缝上轻轻一刮。
“啊~”盛伊琳直接腿一软坐到他脸上。
舌头瞬间抵入肉缝最深处,向上一舔,抵住阴核拨弄。柔软的嘴唇和她软嫩的阴唇相贴,一时分不出上下。他大口吮吸,把阴唇肉和阴核全都包裹进湿热的口腔内,在舌下搅弄舔走源源不断的蜜液。
盛伊琳受不住这剧烈的吮弄,身体仿佛被抽干力气向后仰靠到墙壁,她眼角挤出眼泪,摇着头拽揉他的头发,“不要,不要。哈。”
辛言温见她顺着墙要往下滑,忙用手把在她臀瓣上,另一只手绕过她抬到他肩膀的大腿从下方支撑在墙上。身体朝她前倾,头深埋在她腿间,让盛伊琳无处可躲,只能在他舌下随时准备迎接高潮。
下一瞬,盛伊琳主动把下体往辛言温舌下送,紧接着大腿跟一阵颤抖。她挺胸仰头咬住手指,急促的呼吸停止,身体攀上情欲的顶峰。
辛言温站起来抱住她。
“还冷吗?”
他的手已经搭到龙头,见盛伊琳摇头把花洒关上。
水声一停,浴室比起刚才更显空旷安静,只有辛言温赤脚踩在湿淋淋地面的声响。
他放开手,走去衣篓,找出裤子里的安全套,拿出一包朝盛伊琳走过来。
盛伊琳看见以为他又想让自己帮着带,主动伸出手,结果会错了意,悬在半空。
辛言温一边戴上套子一边笑着看她。
“想帮我戴?下一个给你。”
盛伊琳要面子,手顺势在他套好安全套的肉棒上轻轻一拍。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跟你小弟弟打个招呼。”
她弯下腰凑近肉棒,表情认真:“一会加油哦,别让你主人像上一次那样,只会说大话掉链子。”
辛言温看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恨得牙痒痒。
“要不你亲亲它?”
盛伊琳连忙站直躲得远远的。
“上次把你操晕过去了,怎么,还不消停,非要我往死里干你。”
他拍拍盛伊琳屁股,“转过去。”
盛伊琳挥臂挠他:“别拍我屁股!”
舒服完就翻脸不认人,跟猫一样难伺候的主。
“生气了?这是情趣懂不懂。”
“不懂,再拍我屁股我就拍回去,你这么喜欢你试试。”
辛言温乐,真是怕了她了。
“行行,你是祖宗。”
可他话落就听啪的一声,屁股一阵火辣,硬生生挨了清脆一掌。
“盛伊琳?!”
“还给你刚才我打的,情趣喽。舒不舒服?”
辛言温看着她那得意样就是欠收拾。
一把拉着她翻身压到墙壁。
“辛言温?!”
掐着大腿根处的软肉将她大腿一抬,挺立的阴茎对准未开工的小穴直插到底。
“啊——”盛伊琳疼得叫出声。
他浅浅抽动几次接着一下比一下深得顶撞,撞得盛伊琳小腹紧贴墙壁。
“不懂事,这就是惩罚。现在我问你,舒不舒服,嗯?回答我。”
他挺腰猛力一撞。
逼得盛伊琳娇喘出声。
可她也倔强,死鸭子就是嘴硬。
“不舒服。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她仰着脖子被顶弄到情不自禁喘息。
“你说呢,我行不行。”
他手掌向前摸索,大力抓揉她的圆乳,水般嫩滑的被他在手心里揉捏出各种形状。辛言温低头去吻她脊背的水珠,在舌下舔舐。鼻尖探路,一路向上直到蹭到她脸颊,嘴唇在她耳边啃咬,连耳垂也不放过,尽收唇中嗦弄。腰间动作更是卖力,交合处阴茎根部在水润的穴口进进出出,阴囊跟着晃荡拍打她的屁股,那阴道流淌出的淫液被阴茎挤出体外黏拉到臀瓣上,抽插成丝,啪啪作响。
两个人身上的水蒸发掉差不多,只剩一室火热与流淌而下的爱液与汗水。
“盛伊琳你上面这张嘴硬我治不了,那我就把你下面这张嘴操软,操得你心服口服。”
他继续抬高她的大腿根,臂膀勾使她的小腿弯折趋后,在他身前跟随他的频率晃动,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
现在,盛伊琳即使是天鹅,也是在他的湖面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