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继母有了结婚的打算之后,她和她的两个儿子一同搬进了颜家。
白衬衫黑领带加灰色格子西裤和锃亮的黑色皮鞋,那是颜颜所在城市的一所私立学校的校服,以外国语教育和昂贵的学费着称。两个少年同样的打扮,一高一矮,但身姿同样都是挺拔修长,清新的仿佛早晨沾了露水在枝头绽放的白色玉兰花。
颜颜家里也不穷,不过显然她的父亲没有继母那样对孩子上心,所以她读一所普通寄宿高中,虽然离家里不远,但她平常也不回来。而她们学校的校服,则是国产校服的典范,宽大的polo衫样式,黑色的衣领,对于一个青春期的孩子来说,丑出天际。罩在她纤细的身体上,让她瘦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
好在这所的高中只需要周一升旗才穿校服,其他时间穿常服就可以了。不巧的就是,当天正好就是星期一。
于是第一面,不可避免的尴尬了。
她那个时候已经十五岁,虽然心理发育超前,但身体平坦的像个少年,连女孩买内衣的钱都省了。当时她为了图方便,剪着短短的头发,又常常和男孩子混迹一起,行为举止洒脱到,让第一次见面,性格活泼的小她两岁,名义上的弟弟,脱口喊了她一声哥哥……
他们兄弟二人,大的叫做贺天耀,小的叫做贺天佑。虽然容貌写相似,但是性格截然不同。一个不苟言笑,面无表情,一个却动如脱兔,过度活泼。
误会解除后,内心粗糙的颜颜很快能和弟弟友好相处。至于哥哥,他如同冰山一般的表情,让颜颜望而却步,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环境里,她基本是躲避着对方的视线。
本以为未来会是一副夫唱妇随,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大家同一屋檐,相敬如宾的完美画面,却不想因为这两个人的到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至于后来,她几乎是避之不及,在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逃也似的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
第十四章病娇兄弟(二)卧槽,这女的真骚
毕业之后,她靠着在校画画挣的钱和父亲的资助,在外购置了单身公寓,从此搬出颜家,蜗居在现在这个公寓里,企图把他们从她的记忆里剔除。
只是今天,尘封的记忆如同被掀开铺盖在上布满灰尘的白布,清晰赤裸的出现的在眼前。
*
“姐姐,你偷偷擦了妈妈的香水对不对?你身上好香啊。”十八岁埋头桌案认真复习的颜颜,被小她两岁的名义上的弟弟贺天佑从身后抱住。
他的手,搂在她的腰上,位置暧昧,在往上一点,就是她的胸,而她在洗澡过后,没有穿内衣。进入青春期后,她原本如同被碾土机轧过的胸,如同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隆起了两个尖笋一般的小包包。大约因为还在发育,穿内衣总是觉得不舒服,所以她在自己房间里,习惯了坦荡的生活。
这种坦荡的生活,除了让自己舒服以外,在她心里,还有一股难以启齿的念头。这个念头被她用一卷极细的丝线,围绕着心脏,一圈圈缠绕的密不透风,让她得以和贺天佑如同姐弟一般相处。
即使这样,她总感觉,它像一颗种子在她的心里破土生长,钻过重重肌肉纹理组成的厚实的墙壁,就快要冲破丝线织成的网。
这是一个危险的念头,颜颜深知。
贺天佑这个小怪物从他们相识以来,莫名的喜欢亲近她。她叫他小怪物,不是因为他真的是小怪物,只是他把她变成了一个怪物。
颜颜十五岁的时候,他才十三岁,个子矮她半个头,人又活泼有趣,浑身散发着如同婴儿一般纯洁干净的气息。他即懂事又乖巧,小嘴还甜,总是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而且依赖她。颜颜作为独生子女生活了十五年,突然有这样一个比她弱小,聪明可爱的弟弟出现,让她第一次产生伟大的母性光辉。
于是,无论贺天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一定会满足对方。以至于从他十三岁到如今的十六岁,颜颜和他还一直保持着,每天晚上给彼此一个晚安吻的习惯。只是这个习惯,慢慢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没有,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吧。”她并不挣脱贺天佑的拥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视线依旧盯着眼前的书。因为只要拒绝这个小怪物,他的眼睛立刻就变得湿漉漉的,让颜颜不得不再次答应他。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是同样的结果,也就懒得挣扎了。
再者,她喜欢他,所以她不会拒绝。
她的喜欢,就是她心里那股不可控的危险念头,从本应是亲吻额头的晚安吻变成真正的亲吻开始。她是一个恶心的姐姐,颜颜在心里深深的唾弃自己。
“不,是你身上的味道,像苹果花……甜甜的。”他在颜颜脖子上猛吸一口气,然后发出评价。
感受到贺天佑的唇瓣擦过脖子上的动脉,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皮肤上。颜颜就觉得身体发软,腿心涌出一股渴望,而那股渴望化作温热的液体,沁出花穴,沾到内裤上。
这个画面她在那些爱情动作片当中看到过,摄像机清晰的拍摄出女演员的私处,透明粘腻的液体打湿她粉嫩的下身,一起看片的男孩们同时发出“卧槽,这女的真骚”的评价。
第十五章病娇兄弟(三)姐姐你闻闻我是什么味道
当听到这些话时,颜颜的身体总是不经意的僵硬一下,因为她自己也同样湿了。可是她不觉得害羞,反而觉得快乐,想要变成影像里的女人,毫不顾忌的喊出心里的想法,在男孩们淫乱的评论中,她便更加潮湿。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男孩们口中的那种骚浪的女人。
只是,贺天佑不一样,他眼神干净清澈,尽管已经到了十六岁,颜颜总觉得那些她知晓的男孩们会在成长历程中发生的梦遗,自慰等行为在他的身上从未发生,因为他依然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干净的如同枝头沾了晨露的白玉兰。
“傻瓜,我又不是苹果树,我的身上怎么可能有苹果花的味道呢?”颜颜用手推了一下贺天佑的头,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可是刚推过去,小怪物再次黏过来,根本无用。
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交叠的手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她的乳头,一股热流在他的动作之后,涌出花穴,原本已经湿润的内裤变得更加潮湿。
“可是我就能闻得到!”贺天佑的脸埋进颜颜的脖子里,不论是鼻尖还是嘴唇都紧紧贴着她的皮肤,然后深深的呼吸,好像是在证明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