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容静婉脖子抬起,穆长安连根拔出,又狠狠地贯入,几乎顶穿的感觉,她如泄了气的皮球,又倒回了床上。
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她的穴,她仰躺着看着天花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穆长安毫不留恋地抽身,然后开门,走了。
她躺在床上,像是一个被主人丢弃的破布娃娃。
一连好几天,容静婉都没看到穆长安,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出门散步,穆长安都没回来。
她想起很多画面,有过往的,有最近发生的,她还时不时想起那个秘书。
那对跳跃而饱满的胸部,真没看出来,那个秘书的身材那么好,平时裹得够严实。比她至少大两个罩杯,像木瓜一样。
容静婉魂不守舍了好几日,然后逐渐恢复平静。
离婚?
她才浮现这个念头,马上自己又打消。
她算什么东西,容家跟穆家比起来,屁都不算。
以后就算穆长安再带她参加那样的牌局,其实也没什么,都经历过一次了,那个韩落说了,穆长安并不容易输,所以她就算被上,也没几个人能上她。
穆长安不回来也罢,容静婉实在觉得那日的他有些可怕,不过习惯了情事滋润的身体,旷了好一段时日,就有些受不了。
到了夜晚,一个人躺床上,她也自渎了几次,却越发难耐寂寞。
忍不住,她给穆长安打电话,却是那女秘书接的。
平静的语气,公式化的措辞说老板开会,会给他留言。
容静婉有些气恼,挂了电话,等了大半天,穆长安的电话也没过来。
她随手抓了件衣服,也没化妆,就出了门,让司机把她送到商圈,发泄式的购买,买了一大堆东西,让司机搬上车,她又买了张电影票,自己去看电影。
贵妇的生活,还真是够无聊。
下午电影院里也没几个人,她挑的又是部冷门的片子,容静婉看着看着困意袭来,头一偏睡着了。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正在放映的片子似乎不是她看的那部,而且,她的脑袋正枕在一个男人的肩上。
而这影院里,好像没有其他人。
她一惊,对上坐在旁边的人的目光。
“是你?”
对方的眼眸,隔着镜片,还是那般无波无澜。
容静婉觉得事有蹊跷,站起身想离开,男人握住她的手臂,一用力,她跌入他怀里。
好在,她今天没穿裙子,套头卫衣加牛仔裤,虽然坐在他身上,布料够厚,肌肤并没有碰触。
可是,男人一手揽住她,一手却探入她的衣服下摆,一把罩住了她的绵软。
“别……”
容静婉声音颤了颤,反抗的动作却不甚明显。
男人唇角轻勾,隔着胸衣逗弄她已经翘立的乳粒,撩拨着。
她下腹很快蹿起了情欲,容静婉身体软了下去,男人的手指绕到她背后,灵活地挑开了她的胸衣搭扣,终于没有阻碍地揉捏住她的乳房。
88.荡妇
漆黑的电影院,空无一人,容静婉觉得自己大概在做梦。
男人轻易挑起了她的情欲,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最敏感,怎么摸她的声音和身体会轻颤。
她的牛仔裤被褪到腿窝处,内裤也被拉下,她趴在椅子上,男人从后面顶入了那湿滑紧致的小穴。
“哎……”
她叹了口气,被满足的爽惬,她被男人的节奏带领着,那穴内的肉棒恰到好处的慰藉了她的空虚,跟自己做果然不一样,实打实的深入,重重地撞在她花穴里酥痒的媚肉上。
“唔嗯……”
她的胸部没了内衣的支撑,随着动作摇晃,然后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握住。
乳粒在指缝间,干燥温热的手指掐着那小尖,略带凉意的空气让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觉得更加敏感。
“唔……嗯……”
容静婉咬住手指,阻止自己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但是毕竟是公众场所,她觉得羞耻,可是这种羞耻感,却更加重了刺激的快感。
当那根硕大坚硬的肉棒破开她的小穴,在里面尽情驰骋的时候,当她衣衫不整地被男人从后方贯入的时候,她光溜溜的臀部被猛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着电影,可是无人欣赏,唯一的两位观众正沉浸在情欲的泥沼中,肆意肉体的狂欢,容静婉觉得自己堕落放荡极了,却有种禁忌的快意在胸腔中弥漫。
没多久,她就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中被撞到了巅峰,牛仔裤完全脱掉搁在旁边椅子上,她坐在男人大腿上,搂着男人的脖子,自己开始磨蹭,那湿润的小穴蹭着疲软的物什,还汩汩地流出黏稠的液体,没多久,重振雄风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外。
容静婉一抬屁股,将那根重重地戳入自己的蜜穴,她扬起脸,纤细的手臂环在男人脖子上,胸部翘立,男人一低头,就含住了一遍,湿热的唇舌品尝着这熟透的樱桃。
她放肆摇摆起来。
男人的唇缓慢上移,终于吻住了她的唇,她没有拒绝,启开朱唇与他唇舌纠缠,灵肉合一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好。
身体比想象中还要迅速地接受了这男人,原来,冰清玉洁的容大小姐的身体,早就被她这污浊的灵魂给染得放荡不堪了。
不然,怎么无法忍受寂寞的夜晚,孤枕难眠,稍微一撩拨,就被男人轻易插入那饥渴的穴。
电影荡气回肠的片尾曲响起,容静婉穿好牛仔裤,整理好衣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我走了。”
然后,她就离开了。
走出电影院,下到停车场,司机正在车里耐心等待,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回生,两回熟,就像上次一样。
偷欢,无人知晓。
夜晚,容静婉正在床上睡着,旁边的床榻忽然一沉,本来蜷缩着的她,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那心跳,容静婉心里有点发酸。
她睁开眼睛,醒了,却没动,穆长安知道她醒了,却似乎不打算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直到她再次睡着,一夜无话。
第二天容静婉醒来,几乎都不确定穆长安昨夜是否有回来。
难道是她的幻觉?
当她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礼物盒,才知道,他昨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