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白总这婚算成功还是不成功啊,这徐导问起来,他们该咋说?
总不能说,这婚求了一半,女主角跑了吧?
饭没吃完,所以回民宿的时间也不算太晚。
民宿静悄悄,出去游乐的人儿一个都没回来。
许桃只觉得自己的眼泪就跟流不完似的,一直擦一直流。
“谁让你进来的!”
许桃想快速地关上门,可是白璟却早就伸了一只脚进来,卡着门缝,让门动弹不得。
“小桃,你听我说。”
许桃觉得这一刻,她丧失了理智,她对着他哭喊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许氏你说给我就给我?”
“那我想要我爸爸,妈妈和爷爷,你能给我吗?”
开什么玩笑?
简简单单一句他可以从白家独立出来,就能让她把他们之间的所有都放下?
根本不可能。
白璟紧紧把许桃抱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发顶。
“对不起小桃。”
除了她的亲人,其他欠她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她。
至于他母亲的问题,他多次回尚湖湾和他父母争吵过,白嵩还算好说话,因为当年的事情,以白氏当时窘迫的状况,那块地根本拿不下,如果不是许叔及时出手,倒闭的就可能是白氏。
但是他的母亲却不这么认为。
这么多年来,燕关月一直认为是许辉把他们家害的很惨。
白璟也和她争过很多次,可最终无果。
如果想挽回小桃,目前最好的方法就只有他从白家独立出来。
所以过年那会,他和家里提出断绝关系的时候,燕关月差点没被他气出心脏病。
“对不起。”
许桃被他抱着,在卧室的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低垂着眼,大概是哭得太狠了,眼睛都觉得有些干涩。
语气重归沉静,理智回笼。
“你走吧,离我远一点。”
他的道歉,她接受。
而实际上,白璟其实也没做错什么。
只不过横在他俩中间的,实在是太多了。
没他的四个月,她过得也挺好的。
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她的全部,也不再是她的整片天空。
脸被他双手捧起。
白璟看着许桃黯淡无光的双眸,他的心就像被带刺的藤条绞得死死的。
唇轻轻地印在她微颤的双唇上。
“小桃不可以赶我走。”
男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至少给我一次机会。”
软唇被他轻柔地啃咬,他不肯走,许桃索性闭上了眼。
机会?
她曾给过他无数次,就连做他情妇的那段时间,她也多次明示暗示过,可他呢?
是他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的。
她的身体跌倒在床上,白璟就这么轻吻着她,他从外衣口袋里单手打开戒盒,悄悄地把那枚帕帕拉恰给拿了出来。
可是身下的人儿两手攥得死紧,丝毫不给他套上戒指的机会。
吻势逐渐变得横暴起来,他侵占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纵使许桃的左手捏得很紧,但仍被白璟修长有力的手指给一根根掰了开来。
被压着的上身开始挣扎。
她不想带这枚戒指。
会压得她透不过气的。
然而力量的悬殊,她的手指因用力想回缩,而导致不住地颤抖着,可那枚帕帕拉恰最终还是滑到了她无名指的根部。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戴上戒指的指根。
白璟牵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
橙粉色的宝石衬得她的肤色更白了。
果然很适合她,不管是帕帕拉恰这颗石头的本身,还是这枚戒指的尺寸。
就如同这枚戒指天生长在她手指上一样。
“多好看。”
他十分满意。
白璟笑眼看着眼眶通红且好像十分生气地瞪着他的许桃。
谁同意他给她带这枚戒指的?!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散开。
许桃冷笑了一声:“不是讲民主吗?强迫我有意思?”
娇白的耳垂被他吸吮地潮红。
民主?
他是挺民主的啊,这枚婚戒他都能看出来小桃喜欢的不行。
只不过她嘴上不承认罢了。
在饭桌上,他还问她要不要自己戴了试试看呢。
她既然喜欢,那就戴着嘛。
他多尊重她的喜好啊。
娇柔的乳尖被他含口中不停地吮吻,早已适应男人爱抚的身子又开始不争气地出水。
当阴茎顶入那濡湿不堪的潮穴时,白璟在她的耳畔缓缓说道:“小桃,我们命中注定是要绑在一起的,相信我一次,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的。”
然而被情欲冲刷到天边的许桃,回答他的只有猫叫般的呻吟。
许桃被他顶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带了婚戒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紧紧交握。
“小桃,我爱你。”
他有的是时间,他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