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是下着,不大不小,往门外看去,还是可见均匀连绵的的雨丝,沙沙的雨声不绝于耳,天色阴沉不定。按往年,这得下好几天。
耿至真希望这雨赶紧停,他就不用来给寨主安排膳食了。现在只得不住吩咐自己专心布菜,别抬眼。
已经大中午。桌子那边,耿知襄和齐缨盥洗好了坐下吃粥,没吃两口,耿知襄就把人揽进怀里,吃到她嘴里去了。
一晚上下来,大哥就一改昨天的阴沉气息,齐缨确实不是个笨的,想必是伺候得不错。
终于能正常吃饭。齐缨一直不抬头,耿至偷偷瞟她一眼,那张面孔几乎是血红色,上翘的眼尾一绺羞怯媚色,眉心有点倦意。
“雨势可有影响?”耿知襄神闲气定,边吃边问。
“正在检查,今早尚且无事。”耿至忙应道。
吃完了午饭,耿至备了给耿知襄巩固伤处的补药在旁,齐缨便放下筷子站起:“不打扰你吃药,我回我屋了。”
“回你屋做什么?”耿知襄问道。
“……补觉。”
“就在这儿补,”耿知襄抬了药碗,往门外看,“雨大。往后都不用回你屋了,就住我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羞怯,耿至总觉得齐缨有点坐立不安,但她憋了一会儿,竟看向自己来,仿佛想求得他的支持:“你还在吃药,休息最重要。要不等过几天你大好了吧。”
这话倒是不错,可不等耿至表示赞同,耿知襄已喝好药,好整以暇把碗放回桌面:“我大好没有,你感觉不出来?”
齐缨卡住,面色又红了一片。
“这雨下的,补觉不错,总之也不好出去。”看了看天色,耿知襄起身向她走去,眼看两人牵扯着走进帘帷里,耿至迅速开始收拾桌上碗筷和药盒。
齐缨好像差点想叫他说点什么,但耿至早拒绝眼神接触,帘帷里动作拉扯一会,齐缨的声音气急慌张:“你……耿至还在呢,他会听见啊!”
“耿至,”耿知襄喊一声,“你听见了么?”
耿至脖子一直:“没!”
“你看,”大哥语气于是很无辜,而齐缨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耿至抄起桌上一堆,正要奔向门口,耿知襄又叫他了:“耿至,”
“啊?”
“去跟赵二娘拿颗药带过来。”
“哦、哦、”
房门阖上,重新躺回床头,没有亮灯的帐子里模糊到迷幻。身上衣物一件件扒落肩头,亲啧印下,红痕累累的躯体上又添新痕。
“要跟二娘拿什么药?”齐缨抱着他肩头匆忙问,预感很差,两腿间不争气地发软。雨季的高峰到了,只有这几天了,
“唔,你吃了就知道了。”
肉棒伞头抵按在小穴口,对着花核碾磨一阵,晶莹液滴沾染铺开,他又挺了进去,轻轻浅浅,折磨人地抽送。她下意识地嘤咛扭动,小穴里肉壁吸附绞紧,肉棒越进越深,待到全根捅入时,两人身上都覆了一层薄汗,一起并着额头深深喘息。
耿知襄握住她玉色的双乳,指掌四下揉捏,肉棒被细腻湿软紧密包裹,熟稔地寻好了角度,精壮劲腰频频耸动,每一下都擦过肿胀的花核边缘,入里捅到她深深的那处软媚,很快便给耳边的动情娇吟叫得后背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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