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芊,你很聪明,你以为搭上了海驰熙或者陆允恒,你就能获得自由吗?哦,不,不,不,这你就想错了!”
他的嘲讽像一根针深深地扎进她心脏,那里有些疼痛,让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他们还如八年前那样对你温柔,可我才不是他们!”他注视着她姣好的面容,似笑非笑的说道。
接着他半蹲了下来,右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她有一张形状美好的鹅蛋脸,柳叶眉,挺直的鼻,秀气的唇,雪白的肌肤。
“你……你……封希澈……我……我……”沈芊芊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刚才踢我的勇气去哪里了?”封希澈嗤笑道。
“你快放开我,如果清明知道了,他会伤心的!”不管了,希望提了季清明有效果。
她示弱,装可怜,睫毛掩盖的眼眸里却闪过警戒,能不被他上自然好,如果抵抗不了,就当睡了一次牛郎。
他声调渐渐变得阴冷,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紧,她吃痛地拧眉,他转而捏向她脖子,微微收拢力量。
“伤心?沈芊芊,别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傻的!不要用楚楚可怜的招数对待我!”她感觉呼吸开始难过起来,看着他一脸的阴冷深知他已被惹毛,就算他杀了她,也有办法逃脱罪名的。
在那一瞬间,她就是这么相信的。
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使劲儿挣脱起来,局势已经危险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可惜很快的,他那另一只一直空闲的手此刻却伸到了背后将她挣扎的皓腕紧紧捏住:“你以为我会给你反抗的机会吗?真是在做白日梦了!”
骨头被捏痛的感觉传来,脖子被禁固,手腕被禁固,她没有一丝被逃脱的机会。
他不用蛮力,轻轻一捏,就能弄死她,她真的相信自己的末日快要来临了。
“封——希——澈——我愿意——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先解了困再说,古人言,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其他不想去顾忌了!
说她怕死也好,说她懦弱也罢,她只是知道为了小虎,她也要努力的活下去。
他深吸几口气,才像扔东西似地甩开了她,让她狼狈跌回地毯上,额头磕在地上一时半刻竟起不来。
他感到烦躁,这样的心情让他不得不离开她,拿起透明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狠狠地摔进沙发里借着尼古丁冷静一下大脑。
而等在外面的海驰熙和陆允恒则心急如焚。
“允恒,你猜芊芊会不会惩的很惨?”海驰熙担心的蹙起了眉头。
“不至于吧,好得芊芊帮他生下了孩子,怎么说还得母凭子贵呢!”陆允恒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哪能说他极有可能是她的舅舅呢。
“可是,这都关起门来十五分钟了,你难道不担心吗?”海驰熙双手插在裤袋里,来回踱步,心中自焦急的很。
“要不,一起去敲门?”陆允恒问道。
“不行,他刚才关门时警告的眼神,你难道没有看见,如果咱俩破坏他的好事,怕是芊芊她凶多吉少,你忘记了吗?澈在四岁时,就把一头惹他生气的藏獒给用瑞士军刀活生生的刺死了,更别提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政敌了!”海驰熙双手握拳,克制着心中的怒气,脸色力求镇定。
“是啊,那个时候,澈他才四岁啊!罢了,还是等吧!反正澈不会真杀了孩子的母亲的!”陆允恒凭着自己对封希澈的了解,安慰他道。
*
又十五分钟过去了,她力气恢复得不多,因为高效的运转大脑让她此刻消耗极大,被推倒在地上额头又磕在了地砖上,虽然有厚重的地毯抵挡了一部分力量,但此刻也是头晕目眩好不难过。
等她眼中怨恨的瞅着他时,他一根烟已经抽完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的潇洒动作真的十分具有男人味。
可惜,她没空欣赏,他也没空表演。
他走过来蹲下,他将她面朝下按在地毯上,检查了下那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很好,绑的还算结实。
“啧,啧,瞧这儿有红色的淤痕呢!”他吹了吹她的手腕,眼神阴鸷的看向沈芊芊。
“记住,不要随意踢男人,也不要随意勾引男人,男人并不是真的柳下惠,而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女人做过了!”该死的,他和她废话做什么?
本来冷静下来的心被这伤口而再度激怒,他粗鲁地扳过她脑袋,瞪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质问:“怎么?就这么想逃离我?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那一撞,让她失了力气变得极为虚弱,与他说话的声音也没了。
他冷笑着,将沙发上的绣着玫瑰祥云的抱枕扔到她附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了上去。
抱枕给予更柔软的舒适度,可惜的是,她来不及享受就听到“嘶”的一声,下半身一凉,她低头倒抽一口冷气。
他在撕扯她的牛仔短裙——
这么个动作,不用他明说,她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住手——”她尖叫,蹭着两条还能活动的修长玉腿狠狠的踢向他。
只是轻松地被他一脚捏住一条,那裙子被撕裂开来,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粉色蕾丝小内内露了出来,他轻笑:“之前我有隐疾,但是现在发现,原来你才是我的良药!”
沈芊芊心中怒道,良药服用过多,也会变成催命的毒药!
“色狼!无耻,禽兽……”她骂了很多……
“闭嘴!再废话,本少现在就办了你!”他厌恶她眼中委曲求全的眼神,他有那么可怕吗?
“我不废话,你要上就上,你也甭废话!但是我不喜欢在地上,必须在柔软的地方!”沈芊芊心知今晚过不了这个坎的话,她怕死的更快,但是逃离喊救命不是她该做的,他根本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狼,不把她吃光抹净,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成,正好本少也喜欢床!”封希澈把她抱了起来,走到里面的一个小内间里,里面摆放着古董描金牡丹的屏风,再屏风里头是一张梨花木床榻。
床榻上,他在她的请求下,松开了领带,她闭上了眼睛,等待那一场不可避免的狂暴春雨。
自帐顶垂落着紫色的纱帐,上面遍绣垂丝海棠,风吹纱帐动,掩饰里面一床的旖旎春色。
*
沈芊芊从来不知道,身上这个男人竟然在房事这房间如此的强悍,一夜七次郎也不过如此。
她唯一的庆幸是他答应了戴套套,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