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他对谁都提不起兴趣,就连夏琳,他都觉得自己敷衍过了。夏琳倒也没说什么,偶尔会撒撒娇,多数时候她都善解人意,深怕他累着,时不时埋怨自己不在他身边,偶也会开玩笑的口吻说要不就结婚,结婚了她才有借口安定下来。
夏琳说这话时,他心思飘忽,用忙敷衍她。高希知道不能这样,夏琳是最佳伴侣,心却不受控制的浮动。
一小时后,各自拥着女伴散去,高希坐在泳池边上休息,小姑娘穿着保守的泳装钻出水面,披着披肩脸红红地走向他,羞赧地问:“高总我可以坐这里吗。”
高希礼貌地点头,继续闭目养神。
她坐下来之后,许久都不开口。高希知道她在观察自己,不觉好笑,蓦地睁眼。偷看他被逮个正着,小姑娘脸上的疑云更浓,怯怯地解释:“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多大了。”高希没话找话。
“十八。”
“哪所学校。”
“c大。”
高希若有所思,她也在c大,世界还真小。“什么专业。”
“外语。”她老实回答。
“长得不错,就是小了点。”
她误会高希的意思,脸红得更厉害,“我已经成年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高希笑问:“负什么责?他们没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么。”
“我知道你的,我父亲经常提起你。”
“你父亲……”高希觉得更有意思了。
“王振东。”她低头。
高希的目光胶着在她脸上,表情古怪:“原来是王局的千金。”
两人在泳池边上坐了一个来小时,朋友们三三两两回来,看到两人在聊天,段维维段大律师凑过来调笑:“这么水嫩的你都没感觉,也太挑了点。”
高希意味深长地瞧了小妮子一眼。段维维以为是小妮子害羞,笑:“真没想到你还会怜香惜玉。怎么样,这个不错吧,特意为你留的,乘着还没被捆绑,抓紧时间玩。”
小妮子听了段维维的话,脸红得跟个大苹果,低着头跑开了。段维维大笑:“这妮子正,条件也不错。”
高希没说什么,又玩了半晌,他犯困,便起身去休息室。在廊道上再次遇到她,她换了套清爽的t恤和短裤,模样要多清纯就多清纯。她羞羞涩涩地问:“你要去休息吗。”
高希点头,目光轻轻从她身上掠过。他走进休息室,她也跟着进来。高希不理她,自顾在床上躺下。
“你不喜欢我吗。”她声音听起来很委屈。
“你很聪明,也很可爱。”
“那就是不喜欢了,那你喜欢你未婚妻吗。”
“你对我真了解。”高希笑得高深莫测。
“我在学校见过你,你来接我们的校花,她是你情人吗。”她仗着胆子问。
高希眸色微寒,“你觉得呢。”
她摇头,面露疑色:“他们都说黎落是慕老师的情人,可也有人说,她是被人包养的。”
他打发走王局千金,段维维还笑他:“你这家伙,怎么过起清心寡欲的生活来了。你难道不清楚这妮子为什么找上你?”
知道她的身份,高希就明白,她是王局送他的一份礼物。
高希已经没心情,老詹这个下午也在农家乐,这幕剧他看了全场。待散场,老詹问:“我听说洛城酒庄今晚有演出,要不要叫她来看看?”
高希淡淡地说:“你看着安排。”
“那我跟黎小姐说一声让她早点来。”
高希没异议,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第三十四章
洛城酒庄她来过几次,很满意这里的环境。
老詹引领着她穿梭于迷宫般的廊道,一边为她解释。黎落心情忐忑,一路都在猜测他行为下的企图。直到在一扇古韵十足的木门前,老詹说:“老板就在里面。”
她踌躇:“都来些什么人。”
老詹笑笑:“你进去就知道了。”
黎落几乎认命推开结实的木门,高希气定神闲地望向她。柔软的灯光下,黎落的心情异常复杂。她以为今晚又得为他挡酒,根本就不曾想只有他一个人。
高希按铃,通知上菜。黎落惴惴不安,坐离他,小心问:“你找我……”
“这里环境怎么样。”
黎落环视,如实道:“老板是个懂得生活享受生活的。”
“这里的硬件设施软件实施都一流,你喜欢以后没事可以常来。”
“好是好,消费也是好的。”黎落如实说。
高希微一愣神,扯动唇角,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卡,推至她桌前:“拿着。”
这一刻,她说不上什么心情,复杂的她都懒得去分析。她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我有钱,这几年挣了不少,虽然不能和你比,但还能供得起自己。”
高希脸色一点点下沉,忍不住挖苦:“干净吗。”
“脏,跟我的人一样脏。”黎落语气既像赌气又像是报复,“有的人明知道还要贴上来,有什么办法。”
“不识好歹。”
“是不是我接受你的好意才算干净?高希,你早该知道我怎样的人。”
“你真以为这张卡谁都有资格享用吗。”
“看来我很幸运,能得到你的眷顾。”黎落声音轻颤,她颤抖着指尖拿起桌上的卡,问他:“这里面有多?”
“你想要多少。”
“你全部身家,你能给吗。”
“怕你不敢要。”
“你还真了解我。”
高希沉声:“别扭什么,给你你就拿着。”
黎落有些生气,沉不住气道:“你想拿这张卡打发我吗。”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高希也有些恼,觉得她太不识好歹。
“不管我怎么想,总之我不能要你的钱,就算要也不是跟你要。高希,我们算什么,我凭什么用你的钱,你又凭什么给我?”
“都是我的人了,你说凭什么。”
“我……”黎落涨红了脸。
“以后乖点,别找不痛快。”
黎落觉得跟他说不清楚,他们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她也心痛他给她钱的方式定义他们的关系,她想,也许在他眼里,她只能作贱自己。回忆两人的几次苟且,她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对她只是纯粹的生理需求。
如果他们不是这个关系,他也不会用钱来定义他们的关系,正因为不为道德所容许,她考虑更多。
黎落生气地站起来,“我就这样,该死的,有很钱是吧,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高希,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黎落不稀罕你。”
高希脸色愈发难堪,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