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间有一个小门,穿过去以后是耳房,耳房里头摆了一个巨大的红桧浴桶,水气氤氲,居然是在棠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注好了水,水面上浮着一些干燥的花瓣,花朵的幽香伴随桧木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
棠眠已经是浑身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听之任之,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左朝枝,左朝直弃足于这样的现状。
左朝枝心里想着,就该这样把她的体力都耗尽,让她没法儿老想着要跟他作对,只要就这样把她困在怀里,把她藏在如意阁里面,她就再也翻不出天了!
如果他前一世狠得下心就好了,这一回他必定不再心软!
入了浴桶,水一下子淹到了她的穴口,她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温暖的水活络了她的四肢,也缓解了她腿芯和腰间那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她眉眼间出现了一点点的喜悦,看得左朝枝心跳漏了半拍。
左朝枝想不起来了,岁月流逝得特别的快,好像从他前一世去从军以后,就不曾见过她脸上这般放松、喜悦,至少……在他身边,她不曾如此放松,她只会对着司马青离笑,甚至想要背着他去见司马青离,如果那一日不是他赶到了,她就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阴暗的思想让左朝枝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喜悦淡化,穴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左朝枝一手将她紧紧揽住,另一手在她的眉眼间轻轻描摹着,“阿锦,你笑了,可真好看,多笑一点可好?笑给我看!”
棠眠的脑子还不甚清醒,被左朝枝这么一揽,脸上那凤毛麟角般的笑容立刻消散了。
目睹她嘴角的笑意消失,左朝枝又忍不住陷入了半癫狂,为什么对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呢?
“阿锦,很不情愿吗?笑一个!”左朝枝这些日子来,情绪起伏跌宕,容易大喜、大悲,高悬的心七上八下,一星半点的刺激就可以让他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大猫,张牙舞爪,他忍不住把怀里的人儿晃了晃。
棠眠总算是醒透了,左朝枝身上发散出来的哀愁提醒着她她前世对他的伤害。
果然,要弥补伤害不是这么容易的,棠眠的受到了左朝枝负面情感的渲染,即使努力的牵动嘴角露出微笑,那笑容看起来却很哀伤、牵强。
“和我在一起,这么痛苦吗?”棠眠猛然地被圈进了他的怀里,他抱得很紧,面临左朝枝强烈的情绪波动,棠眠可心痛坏了,可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左朝枝的身躯微微发颤,显露与他强势表现相反的柔软内心。即使把她困住了,就算表现出了掠夺的心思,可在心里还是希望能够获得她的喜爱,恐惧她的厌恶。
“朝枝哥哥,那你可以……松开我一点吗?你缚这么紧,我很难受。”思索了一阵,她伸出了双手,圈住了他的腰,主动地趴在他的怀里,砰咚砰咚,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从急慢慢趋缓,回复到了正常的频率。
恐慌感过去,左朝枝这才慢慢地松开了双臂,“罢了……不甘愿又如何,反正我不会再放你出去了……不会再让你脱离我的掌握……”左朝枝嘴里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说给棠眠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内心的挫败,化成了实质的行动,水声一阵啪嗒啪嗒,棠眠整着人被他提了起来,他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棠眠直觉他有些不善,她仿佛被凶兽看上了的猎物,顺应着天X微微发颤抖。
“怕了?会怕也好。”他喟叹了一声,在愤怒过后,他感到恼恨,懊恼自己居然还奢求着那些得不到的东西。
作为一某幽魂飘荡的时候,他有很长的时间自处,他不断的反省着自己,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可后来他想通了,他就是个残次品,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对劲了,他得不到透擅的她,可是没关系,得不到她的爱,他也要把她的人死死的绑着,不管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唔啊——”猝不及防之间,凶狠炽热的性器埋进了花穴之中,全然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棠眠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入得又急又深,狠狠的撞到了花芯,那力道之大,几乎将那宫口撞出了个小口子。
“疼……”棠眠痛呼了一声,可是这一声痛鸣全然无法撼动左朝枝的心,他的心变得比她记忆中冷硬了。
左朝枝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停下,反而咬了她的颈子一口,怜惜又残忍并存的对待,爱意与恨意在心中纠结拉扯,只有站着她的身子最令他心安。
反覆占领,极端的喜悦,可在喜悦之后又面临了更深的饥渴,他的心成了个无底洞,贪婪的像要向她索求,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到底能得到什么?
“会疼就好,疼才会长记性!”左朝枝咬牙切齿,棠眠如今跨骑在他的肉棒上,那紫红交错的阳物在水面像疯狂的顶弄,每一次的抽动都将温水注入花径,再将水流挤出,形成了另类的压迫,增加了媚穴里头的充塞感。
棠眠:哄老公需要强大的肉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