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月看着身边的美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实在是,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几乎便要张口求饶。长珏先凑近她目光灼灼道:“长老,奴喂您喝水。”
“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先自己喝了口,然后凑上来喂进花折月嘴里。唇舌一搅,花折月便是察觉了是酒也无可奈何。
酒壮怂人胆。花折月也抛去廉耻了,咳了声让她坐床边去。长珏乖巧坐过去,笑盈盈看着她。
若是忽略他胯下裙间凸起的不容忽视的一大块,她的姿态完全是合格的仕女。
禽兽。花折月心下暗骂。装的这么淡定,实际兴奋的要命都y成这样了。
长珏见她盯着“她”的下身,大大方方道:“奴自小便与旁人有些不同,多了个棒子,长老不会嫌弃奴吧?”
还演上瘾了。花折月脸上浮起一抹笑,咬着牙:“没事,我偏偏擅长切这种棒子,要我帮忙吗?”
“奴家怕疼。长老替奴家吸出来可好?”“她”灼热的盯着她。
呸,还想让她帮他口,想的美。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花折月清咳两声一本正经道。
长珏大大方方除了外衫,摸着自己的穴口转了转眼珠:“长老,我这也奇怪,你那奶子生的这般大,为何我却没有?”
花折月被呛到,脸色迅速飞红。长珏故意变得平x就是为了戏耍她!
“你看。”长珏牵引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探入衣襟内。花折月感受着手掌下滑嫩的肌肤,心下感叹。
“为何你的n生的这么大?”长珏幽幽重复,手伸进花折月衣服里技巧x的揉捏起来。
“我听人说,被人吸吸会变大,长老帮帮奴家。”长珏环抱住她。
花折月知晓这关是糊弄不过去了,凑过去贴上那张令人肖想的红唇,学着长珏平日顺着下巴吸舔咬磨留下一串红痕。只是到喉结那,她方磨了两下,便感觉到长珏浑身一颤。
花折月大喜,想好好折磨折磨他。没想到刚下嘴便被他重重捏了下乳头,低哑的威胁:“不想今晚被c死,就乖点。”
花折月抬头看他饿极了似的瘆人的眼神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当下便不敢,只愤愤的故意撕烂她的衣服露出莹白的躯体。
平r没错,但这个躯体当真美丽。纤腰长腿,肤色莹白。腰线清晰。
让人看见就一个想法:想c。
长珏掀起绯红的裙摆,将肉棒给花折月看,可怜兮兮道:“你看~都肿成这样了~”
花折月翻了个白眼,心知他不会放过她了,乖乖巧巧低下头,像舔糖一样含着龟头。不知道是不是女装的身份,长珏反应b平日更夸张,浪的翻天,当即喘息不停。
花折月套弄了好一阵,又是舔又是嗦的,但他还是没有s的意思,反倒更硬了。心下也来气,上手捏住龟头口,指头一戳一戳的刺激精孔。
“长老,放过奴家吧~嗯哼~”长珏睁着湿润的眼哀求她。要不是他那爽翻天的表情,还有伸向她花谷的手指,她都要被他的演技真的骗过去了。
她捏住肉棒放肆道:“小娘子,你倒是s啊~”
长珏含着媚眼,手下撕扯着她的裤子:“我听说我这病,得放进穴里才能治。阿月怜我~”
花折月被他手指撩的,身下早已出水了。当下扶着肉棒对着花穴口,磨磨蹭蹭的找位置。
“莫怕,小娘子,我这就来。”花折月嘴上逞英雄,支起上身,气息不稳的以观音坐莲的姿态慢慢坐下。
因为动作慢,便能轻易感受到,粗y的肉棒进入花穴口撑开每一道皱褶,强硬的闯入腹地。空虚之处突然被东西塞的满满当当。
进到一半就卡住了。花折月也停下讨好的看着长珏。长珏哪不清楚她那些小伎俩,忍着驰骋的欲望,低头咬上觊觎已久的两只鲜美多汁的大桃子。
“自己动。”他眼角绯红的说出了那句经典的总裁台词。
花折月自行找着角度,就着那一半玩的不亦乐乎,渐渐得了趣。
“嗯嗯……啊……”她嘴里露出细碎的呻吟。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人身上的痕迹。就好像她真的操了他一样。
这样纤长的身体却配了这么一直凶恶的巨兽,真是怪异极了。
但一想想,身下便又冒了gu汁水。
长珏终于受不了这慢吞吞,在花折月要坐下时,突然腰部用力上挺,手下抓着花折月的纤腰下摁,居然一下让肉棒捅进了子宫口。
花折月忍不住尖叫。死死的抓着长珏的肩头,刺激的几乎飙泪。这一下进的太猛了,又酸又胀还有些疼。
长珏却露出霸道属x,将花折月翻过来,让她跪趴着翘起臀部。肉棒也这么在穴里磨粉似的转了一圈。
长珏痴迷的望着花折月腰线边上可爱的腰窝,不顾她的叫喊,冷y道:“忍着。”然后便如同打桩机似的,又凶又猛的抽插,挤的穴里大口大口的出水。
长珏如今是女子般纤柔的形象,好似邻家大姐姐,可他的肉棒却如野兽一般,蛮横粗野。这样巨大反差给了花折月极大的心理刺激。
她的娇躯在忍不住颤动,雪一样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长珏痴迷的舔她的腰窝,咬着她挺翘的小屁股。只觉得她竟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妙。
肉棒凶残的碾着宫口,冲进去拔出来被宫口啵的挽留。穴里的湿软几乎要将肉棒含化了。
终于,在肉棒又一次冲进宫口时,狭小的宫口柔柔的包住它。花折月又一次高潮,长珏这才抵住她,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小胞宫里。
花折月被精液一烫,失力的身体忍不住扭动想要摆脱。长珏扣的死死的,还威胁她:“莫动,流出来一滴,我便再s一次。”
享受完余韵后,长珏把肉棒拔出。乳白的精液便流了出来。
粉嫩的花穴,可怜兮兮含着一包乳白的精液,不敢吐又含不完的样子,娇柔的让人恨不得蹂躏一番。
她身体里都是他的……
长珏眼一热,身下又复抬头。
“长老奴家这处又肿了,您再帮帮我吧。”他说着,又翻身覆上花折月的身子。
花折月:“……”这还治什么,剪掉烦恼根一了百了啊!王八蛋!
不一会喘息与娇吟声又起。一帐春浓,满室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