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鲁的扯开他的衣襟,靠近他的胸膛上。可还是冷。那种从脚底,一路攀爬进心底的冷,冷的骨头缝都在疼痛。
她抖索着,像小幼兽似的贴近他的皮肤取暖。长珏配合的将她紧紧抱着。
“要是从未有过她就好了……”花折月心里想着这一句,忽然落下泪来。
娘亲,外公,族里小辈,清河,长珏……还有许许多多的人,要是她从未存在过,也不会是这种样子。要是一开始就死了,也不会让这么多人为难。
心中压抑的悲痛没有宣泄口。花折月突然抬头看着长珏:“我们做吧。”
长珏愣了下。花折月妖媚的贴近他,舌尖舔向他的唇:“c我。”
心脏剧烈跳动。长珏捏住她的下巴,凤眼有了些惑人之色:“你确定?”
回答他的,是花折月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从未这般主动过。柔滑的小手从衣襟处钻进去,抚摸着每一寸皮肤汲取着温暖。一路向下,她摸到他的阴精,顿了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套弄。
他那般渴望着她。她没废多大功夫,便使得他完全硬了起来。这个过程中,长珏一直死死的盯着花折月的脸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她却垂着眼睫不肯与他对视。
长珏毫不反抗的让她摸索着自己的身体,眼神晦暗的盯着她。花折月越来越急切,扒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骇人的粗y肉棒,撩开自己的裙子,连内裤都来不及脱。扶住龟头,从旁侧猛的坐下去。
“啊……!”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小穴里干涩难行。只进入了一点便很难往前再推进。
长珏也疼,他看见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微微皱着眉头,想要将肉棒抽出来。
“不要!”花折月带着哭腔制止住他,“继…继续……”
长珏长长的呼了口气。她总是能让他千疮百孔痛到麻木的心,再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强行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神:“你把我当成什么?”
“你呢?又把我当成怎么?”她窝在他怀里,苍白的脸上带着倔强。
“我的命。”
长珏毫不犹豫的吻住她,握住细弱的脚踝,一拉将她严丝合缝的扣在自己身上。肉棒强硬的挤进去,疼得花折月脸色愈发苍白了一些。
命?她身上自然有他的命。
花折月带着讽意,细长白嫩的长腿圈住劲腰,以让狰狞的粗y能够进的更深些。
她割舍不下爱欲、情缠,便就此沉沦痛苦,以抵过心底痛不欲生的绝望。
剥开层层华服,露出怀中人仿佛玉雕一样的躯体。莹白的奶儿,软嫩的肌肤,不堪一握的杨柳腰。往下,肥白的馒头可怜兮兮的含着根残忍的凶兽。它大开大合,凌辱着这娇柔的小可怜,催花似的一撞一撞要捶打出汁水。
它是恶劣的暴君,花穴的软肉阻挡的前路,它便破开,冲刺,暴戾的不允许丝毫喘息。柔弱的花朵无法将这样粗长的凶兽完全咽下,可怜巴巴的含着舔着想要得到怜惜。
层层罗绮堆叠,美人欲t1横陈其上。长珏掐着她的小蛮腰,咕叽咕叽的插入又抽出。交合e处渗着汁液,随着他的动作潺潺流出,穴口嫣红的媚肉被带出,sh答答的吐着水。
玉嫩的莲足一开始还紧绷着,g在男人的劲腰上,随着ca0b的动作起起伏伏。那根细细的银链缠绕着,晃荡着,落下黯淡的影,仿佛某种情欲的暗示。
等到第三次高潮后,花折月浑身都被c软的如同一滩泥。她眼瞳湿润,羽睫含泪,眼角带着一抹绯红。小脚娇懒的搭g在给予她痛苦与欢愉的男人身上,随着冲撞的动作,落花一般扬起又落下。
花穴含不住如此多的白浆,偷摸摸吐了一些。被操的嫣红的小穴沾上那么一些白浆,g的长珏恨不得将鸡8整个塞去她的小胞宫里。
这回他并没用那些花样繁多的调情手段。他在等花折月向他认输。花折月也从未这般强硬过不向他屈服。原本是想从他身上得到痛苦,然而最初的干涩过后还是欢愉来的更多。
他们的身体太过贴合彼此,好像她天生就该是被他操的。从前情热时她或许会为这种般配而感到欣喜。而得知命运的此时,她只觉得更深的绝望。
长珏扣住她两只手,俯身大口吞咽着白嫩的乳肉,留下块块红痕。两个小樱桃被他含弄的动作刺激的立起,丝丝入扣的痒,恨不得他再用力些。
花折月扶在他肩头,眼里雾蒙蒙的肉着烟水。红润的唇去咬他的下巴,引得身下男人动作愈发粗狂。男人握住她一只莲足,又是舔又是咬,使得她浑身如电过一般颤抖。
噗。又是一泡精水射入子宫里。
长珏将花折月翻了个身,以小孩把尿的姿态分开她那两条细腿。他在颈边舔吻着,手上恶趣味的去挤两瓣紧翘的臀部。b得花穴里的精液与花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你看,”又重新y起的肉棒挤在花唇里,缓而慢的摩擦,动作磨人,“这里天生来就是让我操的。”
他b她去看,看粗y的肉棒凌虐着楚楚可怜的小花,看媚肉磨的鲜红却不知满足的。看龟头划过花心,好似接吻似的微微陷入又立马拔出。
这样缠绵而又水磨一样的手段,才是长珏最擅长的。花折月知道自己招架不住,喘着气轻道:“放过我好不好?不要再见面了。现在再痛再舍不得,时间一长都会过去的。”而只有活着,未来才会有更多可能。
长珏一顿,俯在她肩头低笑:“呵呵呵呵……谁要过去。花折月,怎么办呢,你还不知道你被一个什么样的人爱着。”
“我宁肯让你死在我怀里,也不会放过你。”
挺身,肉棒一下贯穿到底。
花折月被突然来的刺激啊了一声,身下好像已经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回缓过来,她扭过头喃喃道:“是啊,我早该知道……”
可是,可是还是会幻想……
说到底,这世上唯一一个破开命数也希望她活着的人早已被她害死了。
死在了许多年前她无知无觉时,凄清寒凉的明月之夜。
她诚然,是个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