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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宴 - 第59章

    健壮的男人将近乎赤裸的女人压在池壁上。沉迷的的打量她每一分表情。
    湿透了的她,衣物半褪,以一种打开的姿态,被灼热抵着,由他一口一口吞吃入腹。那羊脂一样的肌肤,生嫩到他稍微使力便留下红痕。使人想要摧毁,想要蹂躏。
    从刚才无意撞见她淫靡的自慰开始,心中那团灼热的火差点没把他烧疯掉。脑中那个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念头又开始疯狂叫嚣。
    很多时候,花折月就像上天给他定制的一种瘾。幼年不知情时,他便想尽办法恨不得死死独占她,不喜任何人分走她的注意。后来知晓情事,他最爱在梦里用白浊的液体一遍又一遍玷污他的姐姐。
    他有悖人l,他大逆不道,他装着冰冷圣洁,却每时每刻不在想将她拉入床帷,沉沦爱欲。
    连缺眼瞳里一片晦暗。
    这些年他以修道之名逃避在外,只因他不敢见她。他害怕她会发现,只要站在她身边她那外表凛如霜雪不可接近的弟弟胯下肉棒是硬的。他害怕她会发现,无论他在做什么,他的余光一直在追逐着她,一遍遍描摹幻想着她的所有。他害怕她会发现,他对她笑的温柔体贴入微,可脑子里却没有停止过侵犯她的念头。
    强奸最爱的姐姐,操进她的肉穴里,看她在粗大肉棒的攻占下哀哀哭求。他要舔湿她的花穴,捏住她的大奶,摁住细腰将白浆灌入她身体最深处。精液与花液顺着花缝流出来,从腿心顺着笔直的长腿一路流向脚趾。他要惩罚她,比她咽下他的精液,然后S遍她的全身。让她湿答答的沾满了他的东西,含着眼泪,倦懒羞怯的向他索吻……
    幻想与现实重合,连缺抱着怀里柔软的女T,心口一阵阵发热。他惊讶于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花折月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又不免觉得理所应当,她可是花折月啊。这个名字本身就高于他自己。
    “阿缺,你真的要做下去?哪怕我说,这回之后我再不见你?”花折月面色绯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强忍着体内的灼热直直的看向连缺。
    连缺抱她的手一僵,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向下探索:“趁人之危,禽兽不如什么的,随便你怎么说好了,我不否认。就算没有这次,我也会找机会得到你。”
    看他这执迷不悟的样子,花折月气的咬牙:“你把我当成什么?”
    “女人,喜欢的女人。”连缺不假思索的回答,“花折月,你又何必有这么重的道德负担,追求喜欢的女人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
    “欲望是人的本性。生病吃药,与你我鱼水交欢并没有本质区别。你难受需要疏解,我会让你舒服的。你需要我,我满足你。”他附在她耳边轻轻诱哄。
    “花折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弟弟会这样c他的姐姐?莫自欺欺人了。赤狐都有发情期,你为何要忍着?”他舔吻着她的唇,勾引似的一下又一下擦过她的舌头,“我是你养大的,嘴巴是你的,肉棒是你的,精液也是你的……你湿的那么厉害,是不是很想吃一吃……”
    “你没有理由拒绝我。除非,”他眼里一片灼亮,“你太爱我,爱到越过你自身,爱到就连接近我也会被我伤害,爱到甚至害怕被我察觉简简单单就能C控你。”
    他一边说,一边托着她的臀部,微微下沉,龟头陷入了蜜缝里。敏感的顶端被水液充沛的嫩肉一含,轻微的电击感从尾椎骨处开始攀升。
    花折月像被人戳中了心事。面色忽的变得又红又白,她摆着臀部想要逃离,却被连缺一把扣住。
    “要我。”连缺忍着心中的澎湃,亲昵又不容拒绝的啜吻着她的脸颊,“并且,我不接受别的选择。”
    花折月没有说话。近乎折磨的发情过程消薄着她的意志力,而眼前这个妖冶的男人看起来该死的美貌。无论是咄咄比人的要她承认自己的心事,还是百般挑逗的招数都让她难以忍受。
    他那纠缠不休的模样,让她平白生了许多怒气。她费心费力为他规划了个不一样的未来,可最终他却对她图谋不轨。倒显得好像她不识好歹一样。
    她难道愿意受这个情苦,愿意落得这般难堪的样子?真是浪费了她殚心竭虑废的一番心思。这混蛋转一百八十次世,也是开始遇见的那个混蛋!
    既然如此她还为他着想什么?不是自荐枕席吗?那就当个男宠吧。还真以为她不敢p一把?!
    花折月暗自咬牙做了决定,将长腿默默的勾在男人的腰上,表示默许。领悟到的连缺欣喜若狂的去吻她发红的眼角。
    “阿月…阿月……”他唤着她的名字,托着她的屁股将肉棒推挤进穴肉里,湿黏黏的穴道啜吸着棒身像张贪吃的小嘴。
    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粗长的肉棒插入到一半还是遇着了阻碍。花折月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沉迷,到忽的脸色一滞,眉头蹙起。
    撑…撑着了……好胀…
    留心她反应的连缺也停下动作,干脆就着此处开始抽插。他的动作凶猛极了,几下便撞的花折月软了脚,咿呀喊出声。
    空虚的地方被男人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瘙痒被一点点慰籍。她爽的出了泪花,先前那些伦理纠结爱恨嗔痴都丢到了天边,脑子里迷迷蒙蒙反倒坦诚起来:“…嗯啊…好快,好舒服…啊啊啊……”
    水花四溅,一时之间,只能听得肉体撞击声,娇吟声与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就这么让花折月高潮了一回,连缺方才稍停下,叼着她穴口的大奶在吸咬。泄过一回的花折月浑身发懒,低头看见还埋在花穴里依然粗硬的肉棒颐指气使道:“拔出去,我不要了。”
    “…姐姐好狠心,用完就丢?”连缺凑过来口气幽怨。
    花折月哼了一声,用手指推开他的唇:“你不想做我弟弟,要当个男宠。我可不关心男宠的意愿。我不要你,走开。”
    “你要。”连缺危险的笑了,“姐姐不会以为这就完了?我还没开始吃,总得喂饱姐姐。下面这张小嘴咬的这么紧,没有大肉棒再馋的流口水怎么办。”
    “我就不信我花折月还找不到别人了!”她赌气道。
    “别,人,”连缺说的很慢,细嚼慢咽的品味着这两个字,眼中都是浓晦的墨色。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指尖戳进女人柔软的小嘴里,脸上甚至带着些笑意:“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姐姐,你不乖,要接受惩罚。”
    花折月下意识觉得不好,一把推开他,转身要逃。连缺好整以暇,看着她慌里慌张的逃跑,等她将要离开池子,突然将她拽进怀里。
    “跑什么?”他咬着她的颈肉低笑。分开长腿,他将女人摁在池壁上,扶着那根涨肿的孽根,像热刀切h油一样劈进肉穴里。
    “唔啊……”花折月惊呼出声。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的更深。紧窄的花穴被这根狰狞大物钻入顿时泛起胀痛感。阴道下意识收缩,努力夹住这根棒子阻止它往更里面进攻。
    抽出,插入!他的动作丝毫不带怜惜,如同钉钉子一样,狠狠凿进去,将女人顶的往上一去。大量花液涌出来,整个甬道变得更加湿滑。
    “慢点…呜呜…啊!啊!停下!呜呜……”凶猛的征伐使得她忍不住叫起来,可连缺非但不怜惜她还毫不犹豫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嘴里,模仿性交ei的动作在她口里抽插:“别人?姐姐被我c成这样还想着哪个野男人?”
    “唔…混…唔……”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过窄的花穴可怜兮兮的容纳着庞大的巨物,若是寻常人要被这样凶猛的进攻撕裂,可花折月的名器却是越深处越有一番滋味。女人被颠的七荤八素,酸涨疼痛之后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底下跟发了洪灾似的冒水。
    “好紧……姐姐好棒…”连缺爽的吐了口气。接着他又是一个冲刺,肉棒忽然触及一块软肉。身下的女人忽然像过电一样颤了一颤。连缺心知触及了她的G点,坏心眼的转门对着那地碾磨辗转,可劲欺负。
    花折月被他比出了泪花,想要叫嘴里又被手指堵着,只能呜呜嘤咛。下身肉棒退出了一下,还没等她松口气,只见男人一个挺腰,肉棒便整个操进了她的身体里。
    全部进、进去了……她刚意识到这点,堆积已久的快感排山倒海一样涌过来将她淹没,她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潮。
    “啊啊啊啊……”
    “这么不经c,你哭什么?”连缺温柔的舔掉她眼角的泪,忍受着征伐的冲动,恶意满满的将她的腰往肉棒上摁,“我一次都还没S呢~”
    可谓是,红唇微启粉T摇,银牙轻咬穴乳颤。轻抽慢插叫声娇,一汪白水红莲间。水池里,喘息声娇吟声缠绵不休,女人啜泣求饶到后来逐渐力不可支不闻声响。
    等到连缺终于将精液射入花穴内,花折月已经生生累晕了。他怀抱住娇娇,细细打量她,忍不住吻了上去。
    这是个不含情欲的吻。
    “笨蛋,还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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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折月的发情期走的很快,简直是连滚带爬,仓皇逃窜。直白翻译一下,就是一夜被做怕了直接进入了贤者模式。
    那夜她被做晕,又活活被操醒。到后来她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一身痕迹腰酸背痛的整整一个月。
    连缺血气方刚,又是刚刚开荤。平时看她眼神都冒绿光,虽然在她的死亡凝视下不敢对她做什么,但摸摸蹭蹭是免不了的。
    花折月不堪其扰,借着处理族里的事由躲了出去。她以为连缺会眼巴巴的追出来,没想到却并没有。这不由得让她松了口气。
    在外荡了半个月,回涂山那日,正好赶上山中的千秋节。岁颂丰登,歌以长年。族人用鲜花绦带将里里外外都布置好,聚在一起载歌载舞,这山里也开始显得热闹与喜气。
    她不爱这种节日,这样的喧嚣繁盛从来都与她没有太大g系。连缺并不在,阿酒与她的小徒儿大概也去参加了聚会,她推开自己洞府的门,果然看见清冷的一片。
    站在山上望,那端的热闹与此端的静谧流成了一条河流。将她的过去与将来分隔的清清楚楚。
    她看了一会,心里忽然有股冲动。转身,闭上眼随意选了条山路大步走了过去。
    那时,林间也有山风虫鸣,月在枝头,路在脚底。她走的很踏实,心里也很宁静。
    哪怕,哪怕就一次能在这条路上遇到一个人也好。她要许对方一个愿望。
    她暗怀着一种澎湃的期待,似乎要完成某种伟大的壮举。一步一步朝着未知地闭眼前行。
    风声停住,不知何时,一双手温柔的握了过来,满足的喟叹:“你在这里。”
    她颤动着睫毛,见月色下那人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心想,洪荒古神啊,上天终于听到了一回她的心声。把她最想见的那个人带回了她的身旁。
    “连缺。”
    “嗯?”他侧过脸回望她。
    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你是不是还爱我?你是不是还想跟我在一起?千万个问题要讲,她问出的却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连缺就这么在疏朗的清风明月中笑起来:“阿月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担心她会不会因为孤单而哭鼻子。可她很坚强,不曾哭泣。我觉得,不该让她一个人。”
    “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啦。”
    长久的拧死的心结、顾虑突然消融于月色之中。
    后来回答了什么,她也不太记得。当时花折月脑子里只想着:唔,那便是这个人吧。他找到她,她要实现他的愿望。便许他最想要的东西,许他长长久久,许他白首不离。
    这个故事完结了!撒花!(总算完了)这章四千字,干脆凑一起发了~
    我本来是想写个姐弟番外,但是!男主这个人设就N狗不起来啊摔!!!大家也看的出后期他是恢复了点记忆的……所以所以就不N嘛。写肉真的掏空了我QAQ
    开始下一个故事吧。(顶锅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