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蒙着眼睛,脸色潮红,躺在桌子上。下身光裸,花穴还在嘀嗒着水。身上唯有一件衬衫,凌乱的挂在身上。内衣被他取下放在了一边,两个小r包遮不住颤动着樱桃诱人。
穿比不穿更诱人,她半遮半掩,恍如妖精。
“难受……”她试图合起腿互相摩擦。
他想,如果能看到她的眼,定然是眼角绯红,眸中覆着一层水雾,清纯又可怜,让人想往死里欺负。她受不住的时候,会软着音求饶,可她不知,这样娇柔的姿态只会更加比起男人的兽X。
不能再想下去了……闫简闭了闭眼。
他抽出一把椅子,擦干净。把相清桐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女孩骑在他身上。
“不想再受伤的话……你自己来……”他凑在她耳边说。
他掐住她的腰,将阴精对准花穴入口。
女孩好像知道那就是它摆脱磨人空虚的办法,废力的一点点将硕大阴精吞进去。粗大撑开褶皱,直入深处。
一股酸胀感从小腹升起。女孩气息不稳,极力适应。那个在她身上作怪的男孩……不,男人,却捏了把她腻白的臀肉,冷酷开口:“自己动。”
女孩被他凶到。下意识地听从他的指令,像骑马似的上下颠簸。
粗硬打进她柔软的身体里溅出汁水。女孩仿佛一条白鱼,极尽风情的曳尾摇晃。
闫简呼吸声渐重,他的坚硬被她软软含住仿佛要融化又仿佛被锻造重塑。她底下那张小嘴不知是如何长的,咽下他的分身的时候,壁肉颤颤的蠕动,讨好般舔着他的棒身。他要冲击更深处,褶皱松软却羞怯的不成样子。
会吸,几乎要将他的魂吸去。
相清桐渐渐得了趣,一起一坐的玩的不亦乐乎。嘴里发出小猫般的细细呻吟。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映衬着这个房间一片晕h,好似一副暮色的画。面貌姝丽的少女蒙着眼仰着天鹅般洁白又优雅的颈,纵欢于艳丽的少年身上。此刻她兼具着潘多拉与维纳斯的角色,她是圣洁与堕落的女神。
少年几乎想要向她臣服,却又在下一刻狠狠吻住她,抢过主动权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把自己钉入她的身体……
骤雨初歇后,闫简简单帮虚软的相清桐清理了下身体。他方才有些失控,射了她一身。爱干净的相清桐多少有些不快,撅着嘴偏头不看他。
她现在的表情很生动,让闫简很想吻下去,但是他极力克制住了自己,他深知现在的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那将来呢?他不敢去想。
“咦?我内裤呢?”相清桐翻着自己的衣物,满脸的疑惑。
闫简强装镇定:“可能不小心踢到哪个角落了。”
“那可怎么办呀?”她看着自己的裙子,愁的眉头紧蹙,“我总不可能这样回去……再耽误会儿学校就人多不好走了。”
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连我内裤都看不好!要是被别人捡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闫简眨着眼一脸无辜良善:“我会呆在这直到找到为止的。”
相清桐看见他的表情就不开心,总觉得他是在看笑话。于是冷起眉眼,蛮横道:“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什么?闫简身体一僵。
“你要穿我……”他不可置信的问。
“是是是!你少废话了!不听话就揍你哦!”少女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捏起小拳头故意装着凶悍相。
她要穿着他的内裤。用包裹住他肉棒的布料包裹她最私密的地方……
闫简感觉自己有些干渴,下身微微起了反应。他逃似的背过身,清咳:“咳咳,等着。”
他刚才那样玩弄她那里,凭什么不准她看他!
相清桐强硬的将他掰过来:“不准,你就在这里脱!”她拖来一把椅子,翘起腿像是在等待他的表演。
眉目艳丽的少年灼热的盯着她:“你还想来一次?”
“就是让你脱个裤子!”相清桐红着耳朵反驳。
“可是,看到你我会阴。”少年平静的回答,好像在陈述一条无人敢质疑的科学道理。
相清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红着脸呐呐道:“……大不了我帮你……”
少年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的解开皮带,慢慢脱掉裤子露出两条线条优美的腿。灰色布料包裹着的凶兽亟待苏醒。
相清桐看着不知道为何咽了口唾沫。
闫简勾住内裤边,忽然一顿,走到相清桐身前:“你来。”
相清桐其实挺好奇的,她听言将手指放在少年精瘦的腰上,将内裤边拉下来。
变化肉眼可见,闫简的小兄弟瞬间立了起来直直的仿佛要戳到相清桐的下巴。
“它在跟你打招呼。”闫简开了句玩笑。
相清桐瞪他,低声骂道:“色胚。”
闫简将内裤脱下来递给相清桐。
其实他一直都很爱干净,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还有种春天树林里的草木清香。相清桐自幼见过不少异性,但从没见过他这样有种干净的矜贵的男生,哪怕是低贱如泥土也自有一股清骨之气在。
拿着他的内裤相清桐鬼使神差的闻了一下。
闫简忽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眼眸被情欲灼烧的一片绯红,他极尽忍耐的咬牙切齿道:“相清桐,别干我。”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相清桐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赶紧手忙脚乱的将他的内裤穿上,内裤大了许多,她只好用发卡定住。
整理好衣衫,她准备要走。闫简拽着她:“你说的要帮我。”他的眼神极具暗示X的在她嘴巴上徘徊。
这样糟糕的环境,相清桐并不想做这种事。
眼波流转一圈,她凑近他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可怜兮兮的说:“我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你自己解决好不好?”
“……再亲一口。”闫简闷声道。
噗嗤。相清桐觉得他这一刻有些可爱,低下头纡尊降贵的在他肉棒上亲了一口。肉棒抖了抖兴奋的不得了。
这种事也没有那么排斥嘛。她想着,愉快的出了教室门。
闫简倒坐在她刚刚坐的椅子上,一只手蒙住眼睛感受着扑通扑通的心跳,突然笑了起来。
他真是,疯了。
居然会因为她的小把戏情绪失控成这样。
他从裤兜里掏出刚才那条叠好的内裤,闻着属于她的味道,回忆着触碰她身体的感觉。
绝艳的少年在落日余晖下在神圣的教室里自亵。许久许久他念着一个人的名字释放了出来。
他的心里种下一朵花。
吃软饭就是这么无奈啊崽(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