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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言之隐 - 第55章

    事找你。”禾蓝四处看了看,眼见没人,拉了她走到自己的住处。

    “你难得这么紧张,有什么事情吗?”宋善宁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禾蓝膝行跪坐下,“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小事想拜托你。”

    “小事?”宋善宁挑挑眉,“别人每次这么对我说,让我做的一般都不是小事。你不会也玩这种把戏吧?掉脑袋玩命的事情,可是要巨额报酬的。”

    “巨额报酬?”禾蓝嗤笑了一下,“事成后,给你一块地瓜吧。”对她勾勾手。

    宋善宁气得跳脚,绷着脸还是贴过去,听她耳语了一阵,脸上的表情渐渐多了种玩味。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心急,先把杜哥哥和女主的前尘旧事略微交代一下,这一卷的剧情才好展开,弟弟君再忍忍就放粗来了~~杜哥哥要是好揉捏的话,弟弟君就没法子虐了呀~~

    我果断喜欢写坏银~~╮(╯▽╰)╭

    ☆、独家首发

    每个特区的领地都有小分区,由不同的人负责,秦若一直监控着金八区,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这一次,她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这天清晨,有一批货在她的地盘上被赶来的岗哨发现了,经过证实,是金九区负责人陆成霜丢失的货物。

    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她是特来区的一区之长,也不能逃避审问和纠察。

    基地后方的荫蔽处入门口,有个竹藤搭就的大堂。大清早,这里的高层就聚集了起来,堂里的气氛非常肃穆。

    “不是我做的!”从头到尾,秦若就这么一句话。

    杜洋拿她没办法,也不想理这种区域间的事情,把这件事丢给了杜枫和杜别裁决,就退了场。

    秦若打死不认,事情僵持了下来,证据不是很充足,一时之间也不能把她定罪,只好暂且押进牢里看守起来。

    杜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了。晨曦透过微薄的云层,染红了灰白交界的浮云,山脉掩映在灿烂的霞光里,被镀上一层惑人的色彩。

    禾蓝坐在廊下的木凳上等他。她围着青色的纱笼,一边肩头袒露出来,肌肤雪白,和披下来的乌黑发丝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望着远处湖畔微微出神,裙摆下露出一对匀白的小腿,无意识地晃动。

    微风拂过他的面颊,吹不散他心头的火热。不自然地吐出一口气,杜别本想过去的脚步也变慢了,他的欲望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强盛。

    “解决了?”禾蓝抬头对他笑了笑。

    “……哪有那么简单?”杜别的声音低沉地叹息。

    “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有吗?”他的嘴角噙着丝笑意,目光明灭不定。禾蓝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思索着秦若的事情,道,“秦若是金八区的区长,身兼重职,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她可能是被人冤枉的。”

    杜别看了她一眼,浅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她那么为难你,你还帮她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人会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除非——”

    禾蓝的话到这里停了,杜别道,“但说无妨。”

    禾蓝轻轻一笑,拔了株廊上栽种的白色车池蓝,在手里轻摇,“除非,她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

    禾蓝点点头,“金钱、权利、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想得到的。一个人铤而走险,也无非是为了得到这三样东西。”

    “她恐怕没有这个胆子。除非,有人指使她。”杜别拍了拍迷彩军裤,对她温和地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我让玲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禾蓝走远了,裙摆在风里飘逸地摆动,像谷中随风而舞的百合,轻盈雅致。杜别在原地望着她远去,拨弄了一下手上的表。

    时间已经不早了。

    几天之后,秦若的事情就有了结果。秦婉怡被人揭发,不久前曾经得到一笔巨款,矛头直指这件事情。问起来后,秦婉怡居然供认不讳,声称是秦若给的,让人大跌眼镜。

    这个消息,是宋善宁告诉禾蓝的。

    她的头发长了点,用一根红绳微微束在脑后,还很骚包地系了个铃铛。她不喜欢从正门进来,每次都是翻窗而入。为了这件事,禾蓝说过她好长一段时间,可她就是改不了。

    一进门,她就很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她居然不否认?”末了,宋善宁嗤笑一声,仰头灌了口茶。

    “要是否认的话,拿什么来圆谎?那笔钱的来路,她怎么解释?如果承认了,最多秦若被罢去职位,再不济受点小惩罚,要是承认了,恐怕杜洋会把她们母女大卸八块吧?做了杜洋的女人,还脚踏两只船,拿着奸夫的钱,她这是自寻死路。这件事要是曝光了,别说杜洋不放过她,就是秦婉馨和杜枫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家门不幸啊……”禾蓝最后的叹息,却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母亲死前紧紧握着她的手,对她说的那些话,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杜洋所有的不幸,就是她的幸运。

    “被人戴了绿帽还被蒙在鼓里,杜洋一世枭雄,也够可怜的。”

    “他算什么枭雄?”禾蓝碰翻了茶杯,杯里的茶被震出不少,溅在宋善宁的脸上。禾蓝这个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不由有些沉默。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

    “……没关系,我理解。”宋善宁拍拍她的肩膀,“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禾蓝心头一阵阵暖流淌过,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记得四年前她第一次上松云山学艺的时候,道长不收她,说她身体羸弱,资质太差,不适合学武。她跪在山下,一阶梯一阶梯地爬上去,过了百级,晕倒在一处平台上,是晨练回来的宋善宁把她抬上了山,死乞白赖地恳求,道长才愿意留下她。

    她没有完成任务,被罚多挑三担水的时候,是她帮她;她没有打穿木头,被关在厨房没有饭吃的时候,宋善宁从狗洞里爬进来给她送地瓜。

    “艾玛烫死了!”她把地瓜从衣服里掏出来的时候,禾蓝目瞪口呆。

    宋善宁瞪她,“看什么,快吃啊!我刚才撞见了师父,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啊,都烫伤了!”她扶着胸口委屈的样子,俨然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姑娘。禾蓝虽然不想笑,还是笑了出来。

    笑声慢慢从指尖流逝……禾蓝把所有的情绪收回了心里,抚弄着粗糙的手指陷入了沉思。

    事情告一段落,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一次,杜别终于不再挽留。他送她到小镇入口,坚持要再送她一阵,禾蓝知道拒绝不了,就让他跟着。两人走在街上是道亮丽的风景,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