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这个小?洞?洞现在的情况。”他低下头,趴在她的腿根处,用手指剥开那两瓣湿?淋淋的小y?唇,在视线里摊开,修长的中指贴着向里面弯曲延伸,艰难地探?进,禾蓝紧张地缩起身子,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c太深了,会出事的……”
“我知道。”他的声音都有些低哑。里面缩得太紧了,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艰难万分才拔?出来。他把自己火热的唇贴上去,吻着她的穴?kou,舌尖顶开那两片唇瓣,含在嘴里扫弄,“咕噜咕噜”滚动着喉结,吃着她不断流出的水。
禾蓝被他舔地难受极了,双腿直起,夹住了他的头,“不要乱舔……”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白潜笑了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yin?水顺着他的下巴不断淌下来,流过他精壮的胸膛。
“洞洞里面全是水啊。”白潜感慨着,把涨得发紫的r?棒抵在她的入口,抓着她的手来摸它,“是不是很?粗?”
禾蓝的脸红地快窒息了。
大白天的,光线还那么亮,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下,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她真的很不习惯。
想用另一只空出的手去遮,白潜就按住她,“遮什么,很漂亮。快说,我是不是很?粗?”
“……是……”实在受不了他调侃的语气和戏谑的目光,禾蓝像只鸵鸟一样,弱弱地说。
“什么,我听不见?”他扶着自己粗?c的r?棒,挤进了一个龟?t,滑腻而紧?致的入口被他缓缓撑开,红艳艳地吸着他。她扭动着小屁股,微微喘着气。
“看来你很受用嘛。”他嗤笑着慢慢再深入,趴伏下来,单手撑在她耳侧,一手玩弄着她饱?胀的r?房,指尖恶意地捏着r?头,扯来扯去。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充满奶水,到时候,他一定要第一个尝一尝。
甬?道里的褶皱已经被他一寸一寸撑开,连缝隙都被拉平,水流就止不住,就是紧紧贴合的地方,在他动作的时候也会淌出。
交接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湿泞,打湿了她下面的菊?xue,他用手指戳了戳,禾蓝惊叫一声,“别碰那里。”
白潜收了手,“开玩笑的。”抱着她的身子继续抽?叉,碍于她的身体关系,只敢进入三分之一,可是,有时忍不住进去的时候,似乎能触到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还会蠕动。
禾蓝似乎也感受到了。肚子微微动了一下,不是很疼,仿佛只是因为不满的一个顽皮警告。她笑了,还没成型的孩子,也有感觉吗?不管怎么说,那里都是一个小生命,要不了多久,慢慢成形,然后就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来。
——是他们一起的孩子。
“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白潜难得配合地插地浅了点,吻着她的耳垂呼着气。
禾蓝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是儿子,就叫白一彦,女儿的话,就叫白一涵。好不好?”
“勉勉强强吧。”白潜轻哼一声。
禾蓝推他一把,“你不会吃孩子的醋吧?”
“我有吗?”白潜重重一顶,抵住她的花?xin旋转着,让她又痒又有快感,泄?了身子。这样,他第二次进入就顺畅多了,她里面更加滑腻,把他紧紧吸附的时候,有节奏地shen?吟,像猫儿的爪子一样撩拨在他心里,温暖柔软的内?壁层层裹住他的欲?望,让他舒服地快升天了。
不能狠狠贯?穿她,就只能在外围轻?抽?浅?送,他还是不得尽心,也只能忍耐一点。因为速度慢了下来,安静的室内都是私?chu交接,r?棒cha?xue的“啵啵”之声。
她的指甲狠狠刮在他的后背,拉出一道道红痕,把他送上了云端。
滚烫的j?液喷涌洒出,全部灌在她的花?壶里。
禾蓝打他,“都让你不要s在里面了……”
“没关系的,让宝宝先学习一下。”他任由她打,恬不知耻地挑挑眉。
不知不觉,外面的夜就深了。白潜赤着身子坐下来,伸了个懒腰。禾蓝套上和服一边,把雪白的肩膀遮住,“你饿吗?我给你去做东西。”
白潜叹了声,“是啊,我还没‘饱’呢。”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君好坏啊,已经想着和小包子抢奶水喝了~~大家和我一起说——这个粑粑真是失败~~~
如果生滴是儿子,就当提前“教学”了~~~嘿嘿嘿嘿~~~
☆、54、
时间过地很快,她的肚子已经很凸起了。
箱根是温泉之乡,翠峰环绕,热气蒸蒸,在谷口望去,红色的寒绯樱在白色的雾气里分外妖娆。山下是一个静谧的小镇,街町窄小,两旁建着黑白瓦墙的尖顶民居,大多还是那种老式的黑色格子窗棂。
每隔几米,街町就会出现几个缺口,通过幽深的巷道曲曲折折地延伸到他们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要去哪儿啊?”禾蓝抓紧了白潜的手,却被他反握,他的手心温温暖暖,紧紧地包住她的小手,让她没有一丝空隙挣脱。
偶尔一转头,还会发现他在看她,禾蓝嗔道,“干嘛这么看我?”
白潜轻笑,“好看啊。”
禾蓝往身上看了看。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浴衣和服,头发松松地盘在脑后,只留几绺在耳侧弯弯地垂下来,显得更加温婉自然。
白潜笑着,轩眉微展,“别看了,我又不是在看衣服,我看的是人。”
“瞎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揽了她的腰,带着她走进偏僻的巷道,只走了几步,眼前就出现高起向上的台阶,他扶着她慢慢走上去。禾蓝想挣开他,“我又不是残废了。”
“这样我比较安心。”白潜霸道起来,她说什么,反抗什么都是无效的。
禾蓝只好认命,让他这么揽着扶着。
巷道深处,两旁筑着白色的墙面,里面的楼房也是黑色瓦片堆成的尖顶,墙上垂下翠色的青藤。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走到尽头。巷子没有封口,更远的地方是被积雪覆盖的广阔土地,几棵光秃秃的槐树,中央立着一座红色瓦顶方砖铺地的神社。
门口有个人一直等着,白色的和服,平静的神态,像秋日里的落叶一样静美。
是谢明珂。
禾蓝的脑海里一瞬间出现的是这个名字。不管是伊藤枢还是凌枢,于她而已,都是非常陌生的名。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虽然是大家族的少爷,出来身边也不带什么人。站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的樱花时,,总有一种疏离矜贵的感觉身边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他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攀谈。
这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