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胶带撕掉了,手脚被绑了起来,她起来的时候头有点痛,而且感觉所在的地方有点不对劲。
头疼带着一丝耳鸣,她皱着眉努力观察着环境,心里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被绑架的忐忑不安,可能是知道对方是齐铭叁而放松了警惕。
躺着的地方是一块柔软的床,并没有窗户,面积也不大,她叫了几声,没有人进来的迹象。
她累了,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困倦感袭来,她闭上眼,试图缓解头痛的感觉。
一路上困了就睡,睡了就发呆,不止过了多久,饿都要饿死了,还没有人进来看她。
渐渐的她失去了耐心,寻找周围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助自己脱离目前的状况。
可惜整个房间空空如也,到处都是软软的东西,没办法弄开绳子。
祁荔只好将注意力放在绑的死死的绳子上,绑得十分有技巧,弄了半天弄不开,反倒越来越死结。
她累了,选择躺下休息。
不知道齐铭叁在想什么,把她绑过来以后也不来看她,是想在里面饿她个几天?
刚刚睡了太久,肚子饿的睡不着,又重新爬起来,滚到地上站在门前,开始一下一下地撞。
门很硬,她肩膀很痛,但比不过胃痛,撞的一下比一下重。
不知道撞了多久,门终于从外面打开。
五英面色很不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吵死了。”
“我肚子饿。”她在说话的时候目光往他后面看。
他没挡着,“没你的饭。”
祁荔却没理他,看着面前明显是私人飞机的装修,有些难以置信,“齐铭叁这么有钱的吗?”
五英皱了皱眉,“什么?”
“都开私人飞机了,还没我的饭?”她视线转向他。
“厨师下班了。”
“你他妈骗谁呢,中途跳下去回家是吗。”
五英啧了一声,“进去。”
祁荔退后一步,“行,给我口水总行吧?”
他看了她一眼,“进去,我给你拿。”
“给我松开先。”
他没理她,直接把她推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上。
祁荔一股气没处发,只能坐在床上,过了一会,五英端了一杯水进来,什么都没说,放下就离开。
“喂,你不把绳子解了我怎么喝啊!”她赶紧唤他,但他已经走了。
祁荔觉得更生气了,看着一旁的水,呼吸十分不平稳,两只绑在一起的手在背后晃了晃,突然想到了什么,调整好姿势,双手从后背直接转到前面来。
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感谢学舞蹈的自己。
美滋滋的喝完水,一把将水杯摔在地上,拿起碎片割断绳子,慢悠悠地站起来,径直开门走出去。
坐在外面的五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他皱了皱眉,别过头不看她。
九口之前在驾驶室,见到祁荔出来似乎不怎么惊讶,笑了笑道:“快到了。”
“去哪需要坐飞机?”祁荔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臂,“国外?”
“去美国。”
她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事不能电话讲?非得坐那么久的飞机,我还没吃饭。”
“你当是来度假的?”五英抬起眼,讥讽的说道。
“你们绑我过来我已经很不高兴了,还想我笑呵呵的配合你们吗。”她冷笑一声,“泡面也好什么都好,我要吃饭。”
五英口气很不好,“别得寸进尺。”
“问你了吗。”
“找死?”
“找死的是你吧,当自己谁啊。”
五英啪地一声扔掉手中的杂志书,身手十分快速,突然挥拳过来,祁荔不知是太久没打架还是这个人太快,差点被打到脸,微微侧过身躲过,一手抓住他的拳头,却因为力气的悬殊碰到了桌角。
祁荔啧了一声,一脚踹过去,被他抓住脚踝反折在地。
没吃饭,没力气,胃也疼,撞到地板后更疼了,脑袋发懵。
果然是零区的人,和其他小喽啰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九口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端着水在一旁坐着,见他们似乎没在打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到了之后再吃吧,飞机上没有。”
从飞机上下来,突然的冷气吹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臂和腿上都是刚刚和五英打出来的淤青,但他脸上也挂了彩,祁荔气不过,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坐完飞机还要坐车,好在没有坐多久,不然祁荔直接吐胃酸在车上了。
到别墅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快虚脱了,九口是个比五英好说话的,一进来就叫人给她准备东西吃,她心情不那么糟了,但还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闹哪样。
绑她过来,还打她,却像是个客人的待遇一般有晚饭吃。
只不过根本没见到齐铭叁。
她待在这不至于有多警惕,这么看来齐铭叁似乎有别的目的,她刚开始以为是来找她麻烦,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急。
他具体的目的她不知道,但她时间多的是,乐意陪他耗。
身上还穿着去酒吧的黑色短裙,飞机坐了那么久,妆没卸,头发还是卷卷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养在别墅的情妇。
祁荔觉得这个名词很好笑,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九口刚刚指着的房间。
待遇真的还不错,她以为她今晚就只能住仓库了。
去之前找了一下自己的包,可惜似乎被他们收走了,她还没有和萧亚报平安,这件事经历了两次,他肯定害怕死了,祁荔有些于心不忍,但九口和五英都不在,她不知道该找谁要。
烦躁的抓了抓头,推门进去。
屋里很黑,她找开关在哪,手一直在墙壁上摸索。
突然,背后感到一股寒意,正打算回头的时候,一个宽大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祁荔条件反射的一个肘击,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接住,在她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两只手被一只大手反压在后,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熟悉低沉的嗓音响起,“想我吗?”
这一抹声音直接让祁荔定格在原地,她瞪大了眼,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声音。
他轻笑一声,“没想到会是我?”
她没回头,她不敢回头,怕一切都是梦。
“这么不想见到我,连回头也不愿?”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戏谑,熟悉的感觉直接拉她回到现实,她僵硬着身子转头,由于没有开灯,她看不见对方的脸,但那一双眼睛,让她直接流出眼泪。
“云盏?”她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干燥的指腹抹掉她的眼泪,他啧了一声,笑道:“见到我就这么伤心呀,也是,本以为我死了,自己自由了,是吗?”
她闻言愣了一瞬,突然意识到云盏的不对劲。
啪地一声,灯开了,她也成功看清楚了云盏的脸。
他没变,笑容和以往一样,但周身的感觉却让她感到极大的压迫感和怪异感。
“去哪玩了,打扮的这么漂亮。”他轻轻勾起一缕发,缠在指尖上,“见到我,很失望吗?”
嗓音温柔的诡异,他笑眯眯的看着她,眼底深沉似黑洞,指尖轻柔的抚摸着她,像是在对待宠爱的女人一般。
但祁荔暗觉事实并不是这样。
目前的冲击有点大,她眼泪忍不住往下流,静静地看着他的脸,脸上还有之前伤没好全的结痂,身上更不用说,绷带都没拆。
他说话很慢,动作也是不紧不慢,“荔荔,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第一次你骗了我,这是第二次,事不过叁,你觉得我能忍几次?”
云盏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慢悠悠的说着,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嘴角的笑容一成不变。
“你知道吗,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
祁荔还沉浸在他活着这件事上,目光有些呆滞,楞楞地看着他。
“不是齐铭叁找我吗,是你……”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哼笑,似乎在嘲笑她,“所以你从没想过是我,因为在你心里,我已经死了是吗?”
“不……不……”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面前这个大活人站在自己眼前,她脑子十分混乱。
“先去洗澡吧。”他笑了笑,径直出了房间。
这让她有些迷茫,还是怀疑刚刚看到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想象,她目光不经意间一瞥,看见床上有自己的睡衣,过了半响,她才动身去浴室。
她并没有洗很久,浴室内都是女性的产品,大大小小的瓶罐摆在柜子里,有些还是自己熟悉的牌子,她有些奇怪也有些迷惑,她不知道云盏为什么伤好了也不来找她,非得把她拐到美国来。
在花洒下冲澡,突然间把脑子冲清醒了。
妈的,这人是生气了。
她连护肤都没有管,直接出浴室,随意穿上睡衣出门找云盏。
别墅的构造她不熟悉,走了半天没看到人,她想着是不是会在外面,抬腿往大门走。
“去哪?”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她回头,小跑着上楼,“我刚刚去找你,没看到人。”
他并没有多问,上前一步,撩开她的头发,在她脖颈处深嗅着,大手抚上她的腰,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宠物一般打量着洗澡后素面朝天的她。
“云盏,你……”
“进去吧。”他搂上她的肩,带着她进了刚刚的房间。
啪嗒一声,门关上,祁荔回头,看见云盏正在解皮带。
她睁大了眼,“你一上来就……”
“跪下。”
他手速很慢,目光暗沉,半垂着眼看她。
祁荔往后退一步。
他敛了笑容,“听话啊。”
粗长的阴茎放出来,直直的往上翘着,他走过来,皮带拿在手上,一把按住她的头往下压。
祁荔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嘴边是他的阴茎。
她不自觉别开脸,被他一手掰过来,皮带在她脸上拍了拍,含着笑意的嗓音响起,“乖一点才不会痛哦。”
她错了,之前察觉到的一丝诡异不是错觉,这个人已经疯了。
云盏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垂下的眼让她有一种被掌握的压迫感,他的拇指伸进她的嘴里,掠过她的虎牙,直直往里伸,她根本合不上嘴,为了不惹他生气,任由着他将自己摆成这种淫荡的姿态。
他玩的不亦乐乎,手指都是她的口水,等他玩够了,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嘴唇,“好好舔。”
祁荔见他不对劲,带着讨好跟他撒娇,“阿盏,我……”
不等她说完,粗长的东西直接捅进她的嘴里。
她瞪大眼,急忙想将阴茎吐出来,被他按住后脑更加往里深入,他发出一声舒爽的轻哼,不顾她的极力挣扎,慢慢的往里插。
久违的深喉让她十分不适应,甚至有点反胃,她紧皱着眉,忍着喉咙带来的难受的感觉,双手撑着他的大腿,头被他带着一前一后的给他口。
她呜呜的抵抗根本没用,上面的男人只想自己爽,丝毫不怜惜她的不适。
“嗯……宝贝的嘴好舒服……”他发出一声笑,看着她忍着难受的表情,语气愉悦,“再深一点好不好,你看,还有一大截呢……”
祁荔呼吸一滞,匆忙的想往后退,但是头被他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她祈求的看着他,奋力的摇头。
“宝贝乖,不能说不行哦。”
话音刚落,阴茎全部插进去,祁荔难受的直流眼泪,指甲都扣进了他的大腿,她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呜呜的一直反抗,但迎来的只有更猛烈的抽插。
小嘴被塞的满满的,脸颊都可以看到鼓起来的痕迹,她好难受,喉咙好疼,力气根本比不过他,他粗暴的举动让她非常委屈。
后脑的压制突然消失,她马上吐出阴茎,疯狂地咳嗽起来。
他看着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撑着下巴笑道:“我还没射,得让我射出来才行啊。”
祁荔喉咙痛到根本说不出话,她狠瞪了一眼云盏,直接站起来,忍着剧烈的疼痛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了她一会,突然拿起房间的座机放在耳边,“拿包烟上来。”
祁荔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下只想离他远点。
“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可以吗?”她试图稳定他的情绪。
“不行。”他拒绝的很快,笑眯眯的说着,“你的嘴说不出什么真话,只适合含着我的东西,你说是吗?”
祁荔火气噌的一下到了头顶,想和他争辩一通,只见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带着铁链的项圈,在祁荔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慢慢走过来。
她反应很快,直接拔腿就跑,但比不过身后人腿长手长,几步就把她抓住。
“我不要带这个!”她甩开手。
皮带狠狠地打在她的臀部,她疼得颤了一下,泪水在眼眶打转,一时很委屈,在她顿住的时候他咔嚓一下给她戴上了项圈。
他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景象,“真可爱。”
铁链在他手上,她极力挣扎,但他一扯,身子被动的跟着他走,她又开始哭,“你有病啊,把我当狗吗?”
她又回到了刚刚跪在他身下的姿势,云盏发笑,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那你也是最漂亮的小狗。”
祁荔十分不乐意,气不知道往哪发,嘴里又塞满了他的阴茎,头在他的拉扯下一前一后的帮他口。
“好好舔。”他突然攥紧了铁链,拉扯的不适感让她不自觉倒吸一口气,他舒服的闷哼一声,更深的插进去,“射了就结束了,你现在是在拖延时间啊宝宝。”
生理泪水随着一下一下的深喉涌出来,已经不仅仅是深喉了,她感觉整个喉咙快被他撑爆。
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后一个人走进来,她根本无法抬头看是谁,被别人看自己给云盏口交的场景让她感到很羞耻,呜呜的要起来,云盏扯了一下铁链,她一下又跌落在他身上,口的更深了,她难受的叫出声。
上面似乎在点烟,烟雾瞬间飘散开来,她不喜欢闻烟味,喉咙和鼻腔传来双重的不适感,她紧皱着眉,只能好好的舔让他快点射出来。
渐渐的,他呼吸越来越沉重,头上的抓力也更重,她知道他快射了。
但突然间,他低下头,一口烟呼在她脸上,她呛得想咳嗽,被他按住脑袋深深的埋进里面射出来。
“荔荔,你不喜欢之前的我吗?”
她听到他开口。
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他继续道:“奇怪了,你的前任都是这种类型,难不成是我哪里出了差错?”
云盏松开她,祁荔不自觉吞下他的精液,量很多,有一些顺着下巴流下来,她皱着眉一直咳嗽,难受的快死。
半响,她听见云盏哼笑一声,紧接着脖子被一只手掐住,手指微微收紧,她抓着他的手臂,喘不过气,半眯着眼看他。
但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在她快要窒息晕过去时,耳边传来他微冷的声音,“真会装,我倒是忽略了你精湛的演技,但你别忘了,我的脾气也一向不怎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