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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痒难耐 - 第103章

    “原来你就是个纸老虎啊,一点也不中用,刚才那一下就高了?”

    宋溪月双眼失焦,泪沿着眼角潺潺而落:“闭嘴!”

    他掰开她的腿,挂在腰间,压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臂,身上不住地挺动,热烫的气息和陡然充实的酸楚让宋溪月差点忘记身上这个男人是谁,只听他在她耳边舒服的叹气:“溪月,溪月,你早该是我的了,你不知道我想过你多少遍,多少遍,唔……”

    滕策把宋大小姐伺候得云里雾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将她翻个身,伏在她香汗涔涔的背上,手握住那两簇绵软,开始自己慢慢享受。

    宋溪月醒来,想动一下,却一丝力气都没有,滕策还趴在她身上,阳光洒在他的脸,薄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如同一个餍足的……混蛋。

    她试图推开他,才发现那处泥泞不堪,他们居然仍然黏糊糊地连着,那么多次都没戴套,滕策,你个十足的禽兽——

    ☆、69

    连续三天,顾语声每晚只在卧室门口滞留几步,询问陈姨白纯在家里有什么情况发生,便回到客房过夜,而白纯也有意早睡晚起躲着他,两人不曾照面。

    站在露台边,黑夜如一层缀着星光的厚实幕布,严严实实地扣下来,让人喘不过气,白纯望着那一抹温柔的澄黄车灯缓缓移向别墅角下,男人下车,身子有些打晃,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才走进门。

    她快速把灯关掉,躺进床里,眼睛却仍然睁着,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她该怎么办?和顾语声这样互相东躲西藏到什么时候?

    走?走到哪里?除了回到大马父亲的身边,她无家可归。而且,她还怀着他的孩子,至少让他见到女儿出生,决定是否抚养孩子,她才能走。

    她已经对顾语声太残忍,不能连他做父亲的权利都剥夺。

    心里像有个魔音一直在折磨那个矛盾胆小的白纯,让她发狂、崩溃、在绝望中为自己找生存的理由,她想得到救赎,想要得到原谅,可当每每想到自己夺去了锦生的生命,顾语声最亲的亲人,她便无法开口,甚至希望当初在意外中死掉的是她自己。

    外面有些吵,白纯回过神,贴着门倾听,是顾语声模模糊糊地对陈姨说着什么话。

    她打开门,酒气弥漫住她的感官,抬头,正好见到顾语声斜着身子倚在门口。他眼睛半闭半睁,黑眸中流动的情绪令她一目了然,心猝然痛了起来。

    陈姨在顾语声身后立着,打破了两人的僵局:“顾先生,您喝醉了,我去给您倒杯蜂蜜水吧。”

    顾语声的目光还是在白纯脸上停留,笑了笑,摆摆手:“我没事。陈姨,你先去休息,我有些话要对白小姐说。”

    陈姨识趣,和白纯使了个眼色,便下楼回房间。

    顾语声是个对生活规律向来十分严苛的人,白纯几乎没有见过他喝得酩酊大醉,也没有见过他因为一时冲动而失态。

    无论他承受着怎样的悲伤、痛苦还是愤怒,他仍然是那个理智冷静的顾语声。

    只是今晚,他有些不一样。

    互相看了一会儿,他无动于衷,不说话,也不动作,白纯的一颗心像被放进在滚热的油里烹煎,呲啦啦啦的疼。

    “你……我扶你去睡会儿。”

    顾语声摇头,眼里带着迷醉的笑意,探手碰了一下她的肚子:“孩子没有欺负你吧?”

    白纯笑了下,盖住他的手,熟悉而滚热的,她忽然渴望起他的拥抱和安慰,哪怕轻轻一下就好。忽地眼眶一酸,她哽咽:“嗯,很乖。”

    顾语声擦去她眼角的泪,摩挲她的脸,轻念:“白纯……白纯……”

    他真是醉了,高大的身躯陡然一滑,险些跌倒在地上,白纯惊惶,连忙把他的手臂绕在自己肩膀,踉跄地进了卧室,好在顾语声还有点意识,没有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白纯坐在床边,用蘸了温水的毛巾擦他的脸颊:“今晚你在这里睡,我去隔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却被人声声按住了手。

    顾语声闭着眼,将她柔软微凉的手拉到心口,眉头蹙起犹豫,低声嚅嗫道:“疼。”

    她用另只手捂住嘴巴,强忍呜咽声。

    他疼,她更疼。

    白纯俯身,脸侧贴在他的胸口:“告诉我,顾叔叔,我做什么才能让你不再疼?”

    热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皮肤上,他忽然松开眉头,手放在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地抓,却没再说任何话。

    夏风浮动,一夜静谧。

    第二天白纯醒来,发现仍旧如往常一样,安然躺在卧室里,枕边凹陷,身边的位置似乎也还残留着男人的体热,他应该刚走不久。

    他们如此不舍又能怎么样?

    那冰凉的屏障,就算交付出彼此的所有,大概永远都无法融化。

    白纯近日的胃口非常糟,精神不佳,随意吃了几口,便说不出的难受。

    陈姨见她脸色惨白,便再三地劝,白纯神情恍惚,听了三分,丢了七分。

    往事一幕幕从回忆中冒出来,如同昨天她还在和白燕在一起如姐妹般相处,锦生也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冲她挑着眉毛,今日他们已化成一缕青烟,升入空中,飘飘荡荡,消失得无踪无影。如同昨天顾语声还抱着她放在腿上亲密地吻她,说他爱她,想要娶她,一生一世照顾她,今日却松开了手臂,转身离去,从此他们各安天涯……

    电话铃声打断了即将被回忆淹没的白纯,她一怔,清醒过来,转头看见陈姨接起了电话。

    陈姨喜出望外,挂断电话,问她:“是产前辅导班,说是今天开始上课,我去通知顾先生。”

    白纯却拉住陈姨的手:“算了。不要告诉他,我自己去。”

    “那怎么能行?这种课准爸爸是必须在场的!”

    白纯:“陈姨,我不想逼他。”

    “傻孩子,你的宝宝也是顾先生的啊。”

    白纯还是没答应,转头给琪琪拨了个电话,那边的琪琪觉得事情不对,便先答应下来。

    两人一起到了辅导班,只有白纯和琪琪她俩是两个女人,其他都是满脸幸福等待孩子降临的准爸爸准妈妈。

    琪琪实在不懂白纯为什么这样做,但她里里外外发生的变化,琪琪不是瞎子,不会儿就看出来异样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白纯不说话,也不笑,目不转睛地看别的夫妻。

    琪琪哪里见过这样的白纯?她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尤其一提到有关小宝宝的事,她就兴奋得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即使今天顾语声有事不能亲自来产前辅导班,她也绝对不会这样,便怕起来,直接问:“白纯,你是不是……”

    白纯揪着衣角,低下头:“琪琪,我恢复记忆了。”

    琪琪讶异,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