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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痒难耐 - 第2章

    的掀开她被子看过?你还做过什么?”

    岑力行腿都吓软了,噗通一声,直接跪到地板上:“不,不,没有啊顾先生,我……您相信我,我是冤枉的,冤枉的,枉的,的——我只是趴在白小姐床边等她睡醒啊。”

    顾语声蓦然想起两个月前将白纯留宿下来的第一个夜晚。

    那时,她脏的要命,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一条牛仔短裤,外面罩着一个怪异的长度落到膝盖的毛绒背心。

    当顾语声建议她去浴室洗个澡,白纯大喇喇地在原地就把毛绒背心脱掉了。

    接着,衬衫下面那饱满挺耸的胸部和上面粉红色的圆点便清晰地印入他的眸底。

    顾语声扶着额头,连忙别开了眼睛,女孩竟然没穿内衣?!

    后来,顾语声找人为白纯量身定制一批全新的内衣送了过来,保姆阿姨有一次打扫完白纯的房间,不小心在他面前咕哝一句:“这孩子之前挺宝贝那些内衣的,现在怎么一件也看不到?”

    现在想想,可能是都被她藏起来了。

    顾语声有些哭笑不得,挂断电话,准备从酒会现场回到家里。

    不过,既然是宋家的酒会,就理所当然避不开一个人——宋溪月。

    “声哥哥,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呢?”宋溪月在小阳台外等几分钟了,

    若是对方换做别人,她哪有这个耐心,不过,等她的声哥哥就算了。

    算起来,宋溪月从十四岁开始等二十四岁的顾语声回国;

    十八岁开始等二十八岁的顾语声和女朋友分手;

    二十岁开始等三十岁顾语声离婚;

    现在,她二十四岁,终于等到三十四岁的顾语声恢复单身!

    十年的时光她都耐心等过了,两三分钟的讲电话时间她有什么不能等?

    “原来是溪月。”顾语声打量下她,出于礼貌赞扬道,“好久不见,小姑娘这次回来真是长大了。”

    宋溪月今晚穿着一件抹胸的玫瑰红小洋装,几乎该露的地方全都大方地展示出来——微微蓬起的下摆中藏着一双又直又长的白腿,而那胸前一道若有似无的浅浅细缝更是为她惹来不少男人的倾慕。

    宋溪月走近,带来一阵幽香,撒娇着强调道:“声哥哥,我不是小姑娘,我二十四了!”

    顾语声抱歉笑了笑:“对不起,溪月,我还总是把你当做在宋总面前撒娇的小孩子。”

    宋溪月撅起嘴,以表不满,转而,亲昵地抱住顾语声的手臂:“好吧,声哥哥,既然你都道歉了,我就原谅你。但是,你还没回答我,你刚才在和谁讲电话?”

    “这个……”顾语声不着痕迹把手臂抽回来,整理好衣襟,轻描淡写道,“一个锦生从前的朋友。”

    顾锦生,顾语声的胞弟,如果他今天依旧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活着,是他二十六岁的生日。

    顾语声一边开车,一边将一张旧cd放进播放器里。

    车内流淌出顾锦生失踪前最喜欢的一首爵士乐。

    两年了,锦生,这次一定要找到你。

    回到家,顾语声刚一进门,一个白色的身影就从二楼狂奔下来,直挺挺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欢迎回来!”白纯只穿了一件顾语声的白衬衫,两条腿光溜溜的,头顶着一个紫色的假发,双臂环住他的肩头,两腿一勾,夹住他的腰,爬树一样,攀啊攀,“你怎么才回来?小岑岑做完晚饭就哭着走了,一句话都不对我说,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可是,是他先把我的内衣压扁的……”

    顾语声想放她下来,奈何白纯力气不小,整个人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握着她的腿根,指尖触到那滑腻的皮肤时,身体莫名有点发热。

    “白纯,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家里只穿一条内裤吗?”

    白纯点点头:“是啊,我没有只穿一条内裤。”说着解开衬衫的上面两个扣子,用手分开两片衣襟,“你看,我还穿内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下细节。

    心痒难耐终于又开了,换了个开头,但基本设定应该不换,大家赶脚哪个好些捏。。话说这文我真的纠结好久才打算再写。。艾玛。。乃们给琅琅这个连轴转开坑的家伙鼓励啊~~~~

    花花砸过来呀,用力扑倒我啊~~~~

    和原来风格一样,第一章信息较多,长线埋雷,一边看一边猜吧,喵喵~~~~

    ☆、02

    夜渐深,顾语声一点睡意也无,看一眼表,快到十二点。

    他下了楼,收紧腰间睡袍的带子,在酒窖中一排排木架上挑选一瓶顾锦生从前偏爱的白兰地,拿到书房一侧的吧台,自斟自饮了两杯。

    顾锦生天性好玩好动,似乎从他出生那天起,没有一天不惹祸的,用他父亲的话讲,顾锦生就是一块顽石、朽木,将来成不了大器,但顾长计的话虽这么说,却从来没放弃把顽劣的儿子圈在他订制的条条框框里。

    而顾语声,则与顾锦生的性格截然相反。

    他温和从容,沉稳持重,责任心强,喜欢安静,对父亲的旨意和规矩一一遵从,加上比弟弟整整大八岁,从小到大,身为大哥的顾语声一直对他爱护有加、照顾备至,甚至有时明知道是闯祸犯错的是顾锦生,他也愿意替弟弟承受父亲严厉的责罚。

    顾语声一口气又喝了半杯。

    倘若自己尽了做哥哥的责任,为什么在顾锦生失踪半了年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得知这个事实?

    果然是他自以为是吗?

    大概是杯子碰到吧台的声音有些大,把路过书房的白纯吸引了过来。

    白纯穿着夸夸大大的白色睡衣睡裤,“飘”到顾语声身后,两只手放在眉上,遮蔽有点刺眼的灯光:“你在干嘛?”

    顾语声不禁背后一滞,听出她松松懒懒的声音,便转过头来,语气有点像在教训小孩子:“怎么不好好睡觉?”

    白纯挠了挠头,委屈说:“我睡不着,还有点……”

    “……怎么?”

    白纯摸肚皮,憨憨一笑:“饿了。”

    顾语声无奈摇头,两个月过去了,心思细腻如他,还是有点摸不清白纯“异于常人”的套数和思路。

    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之前准备的蓝莓蛋糕,顾语声眉间不着痕迹地轻轻一皱,递给她:“吃吧,你最喜欢的。”

    “哇哇哇哇。蓝莓蛋糕,蓝莓蛋糕!”白纯拍着手掌,夸张地叫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饿肚子的时候能吃上一块蓝莓蛋糕更幸福的事了,于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白纯一口蛋糕还没咽下去,“吧唧”,抱着顾语声的脖子就亲了他的脸颊一口,“谢谢你,顾叔叔!”

    顾语声呆愣两秒,抹了一把白纯亲过的地方,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