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纯相爱,细数下来,竟超过了他生命中所做的所有疯狂的事。
他不是疯子是什么?
两人低喃耳语了会儿,白纯才放过他,让他到楼下去拿点东西吃,她可不好意思让陈姨送上来。
“等等——”白纯第五次把顾语声拉回来,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你刚才还没有答应我,以后都不赶我走了……”
顾语声抚摸着她的发:“我答应你。”
“那——也不许给我再单独弄什么房子了,哪里的都不行,舞蹈室附近的那个也不要。”
“白纯……我准备买那套房子,不是为了赶你走,真的是为了方便。”
“真的吗?”白纯心虚地低下头:“就算,我……再也想不起来锦生在哪里,你都不会赶我走?”
顾语声顿了顿,尔后,郑重地对她点头:“是。”
白纯的心里总算踏实了,抬起赤.裸的身子献个大大的拥抱:“顾叔叔,你真好!”接着,学他刚才的样子若有似无地用唇轻抿他的耳垂。
“白纯……”沉沉的嗓音发颤。
“嗯?”
“别乱动了,躺回去,再休息下。”
一清早,男人是禁不住诱惑的,这一点,她怎么就没有从“教育片”或者“教育资料”里学到呢?
陈姨对昨晚的天翻地覆避而不谈,在厨房里看见顾语声时,笑得也很诡异。
顾语声无奈,端着热腾腾的早餐,回到房间时,白纯正姿色撩人地骑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
真是睡觉都不忘诱.惑他……
过了三天,顾语声都没再要过白纯,最过线的动作仅限于爱.抚。
那晚除了完成的第一还算柔和,之后做得实在太激烈,她伤的不轻,他不忍再让她疼,只好隐忍。
如果没有那场透彻心骨的欢.爱,顾语声觉得一直禁欲下去都无所谓,可人就是这样,一旦尝到销魂蚀骨的甜头,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变得贪婪。
白纯这几天也没有去舞蹈室,白日乖乖在房里呆着,技痒的时候就到顾语声之前为她在一楼打造的练舞室温习一下,而晚上呢,她就不老实了,确定陈姨已经睡下,便偷偷跑到顾语声的房里,钻进他的被子里搂着他踏踏实实睡一觉,第二天清早再像做贼似的跑回去。
也不知道陈姨是不是故意成全他俩,在第四天上午的时候,陈姨跟顾语声提出回老家探亲的愿望,说是有个老妹妹远道而来,想去聚一聚。
顾语声
当然没有理由反对,当下应允。
陈姨下午被司机载离之前,对白纯交待说:“我差不多把一周的早餐都放在冰箱里,上面有日期,到时候热一下就能吃,呐,还有些饱腹的小点心放在第一层的后面,你和顾先生实在饿了,不方便出去吃,就到那里去找知道吗?”
白纯脸腮绯红,低头拽陈姨的衣角:“陈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等你回来。”
“小丫头!”陈姨弹她脑瓜,“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我吧。”
白纯立马摇头否认:“哪有哪有——”她只是不想深更半夜在二楼穿梭时见到她出来上厕所而已。
下午,白纯来到舞蹈室,见到了琪琪。
琪琪兴奋地跑过来八卦:“说!小白纯,好几天都不来,是不是跟顾叔叔成了!是不是纵欲过度都没有时间来练舞!”
白纯的脸烧得跟大火炉似的,害羞是当然,但她一直认为说谎不是个好习惯,所以,当琪琪这么逼问的时候,乖乖地点头了。
“唔,但是……”她眨眨眼,诚信求问,“什么是……纵欲过度?”
琪琪年龄小,不免也脸红:“就是,那个、那个、一直那个……”
“啊——”白纯抱着腿,瞅瞅天花板回忆,“没有,只有一个晚上,这几天就没有了,他说为我好。”
琪琪挠了挠头,没有觉得顾语声体贴,反倒觉得有种“顾叔叔是不是不行啊,这傻丫头不是被骗了吧。”的怀疑。
世界上哪有这种男人呢,刚刚解禁,这么个美味整天摆在旁边却不吃不喝干看着,不是具有非人的忍耐力,就是性.无能吧?!
琪琪从舞蹈室回家的时候,把这事跟欧阳颢初学了一遍,欧阳气的直敲她脑袋:“你把男人都当什么了!禽兽?不上女人就闲得慌?为了自己爱的女人管住弟弟有什么不可能的?”
琪琪想起那晚醉酒后被欧阳扛回家后狠狠要了一晚的画面,还有当初她破处后欧阳的种种行径,咬牙切齿地看他:“你就是个禽兽!”
白纯带着琪琪的疑问忐忑地回到家,她差点忘记陈姨不在家,还迷迷糊糊地按了门铃。
顾语声从可视对讲机这边看到她一脸迷惘地呆呆站着,立即按开锁。
白纯一进来,保持着方才的表情,抬头问他:“顾叔叔,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什么?”顾语声比她还糊涂,“我没有说……不要你。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我不会赶你走,无论将来是什么原因。”
“不是不是。”白纯难受地咽了下喉咙,放下包包,闷头冲了过去,抱着他的腰黏啊黏,同情地举目看
她脑袋:“你把男人都当什么了!禽兽?不上女人就闲得慌?为了自己爱的女人管住弟弟有什么不可能的?”
琪琪想起那晚醉酒后被欧阳扛回家后狠狠要了一晚的画面,还有当初她破处后欧阳的种种行径,咬牙切齿地看他:“你就是个禽兽!”
白纯带着琪琪的疑问忐忑地回到家,她差点忘记陈姨不在家,还迷迷糊糊地按了门铃。
顾语声从可视对讲机这边看到她一脸迷惘地呆呆站着,立即按开锁。
白纯一进来,保持着方才的表情,抬头问他:“顾叔叔,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什么?”顾语声比她还糊涂,“我没有说……不要你。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我不会赶你走,无论将来是什么原因。”
“不是不是。”白纯难受地咽了下喉咙,放下包包,闷头冲了过去,抱着他的腰黏啊黏,同情地举目看他,伤心说,“是那个‘要’,要我……顾叔叔,你是不是……不行?!”
顾语声:“……”
这件事让顾语声明白一个道理,他应该亲自教教白纯男女之间的事——俗称“调.教”,而不应该让她从其他的——尤其是琪琪那样不靠谱的途径得知。
顾语声心下苦笑,为了证明自己的功能正常得不得了,他猛地将白纯拔地抱起,甚至都没来得及走多远,就把她撂倒在象牙白色的沙发上。
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泄进来,暖融融的,白纯恍惚着,被一双强劲而有力的大手揉得更是头晕眼花:“顾叔叔……好热啊。”
顾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