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说:“他们班最近好几个都是得这个病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幼儿园食堂的零食不卫生,加上现在是肠胃传染病高发期,好多拉肚子的,我想着明天我自己做饭中午给孩子送去,你说怎么样,夏夏妈妈?”
付曼的思绪已经在顾语声转身离开的瞬间,一寸寸飘远,仿佛被抽空了。
“妈妈,我们对爸爸说了谎,爸爸会不会生气?”顾夏小心翼翼。
付曼抱起孩子,勉强一笑:“不会。”
白纯陪宋溪月从医院回来,头上也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宋溪月瞧着不对劲:“干嘛这样?医生不是说再观察阵子才能确定孩子该不该留吗?怎么你比我都难过似的。”
白纯懒得搭腔,只在临走前问她一句:“你还记得昨天你喝醉之后对我说过什么?”
宋溪月翻翻眼睛,没想起来:“啊?我昨天胡言乱语了吗?不会是我让你把滕策那个人渣叫回来的吧。”
白纯摊手道:“算了,就知道你胡诌的。”
回到家,天已经灰暗一片。
中午从宋溪月家里出来后,白纯给唐大伯放了个假,自己一整个下午没闲下来,在街上乱逛,手机铃音开的音乐,她又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穿梭,所以当她到了实在找不到愿意去赤山区的出租车,只好再麻烦唐大伯而打开手机时,这才发现顾语声打了很多通电话。
她还在气头上,不想理他,但又矛盾地不想让他担心,便偷偷告诉唐大伯来接她,悄声无息地回去。
而给顾语声通风报信的当然是陈姨。
陈姨迎上顾语声,接过他的外套,无奈指指楼上:“收拾房间呢。”
顾语声半开玩笑:“强迫症发作了?”
陈姨“唉”一声:“可能比强迫症严重的多。”
顾语声一回到卧室就明白了,白纯这是要跟他分居啊。
“要搬去哪里?”顾语声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明知故问,其实他还没进房门就看见她的行李箱孤单单被丢在隔壁房间的门前。
白纯偏头躲他呼在她耳后的热气:“你管我呢。”
“上午有个人好像在医院教训我来的?现在怎么了?来,。”顾语声抹了抹她眼角的濡湿,把她身子扳过来,自己坐在床沿边,让她坐在他的右腿大腿上。
“不要。”白纯大力挣扎几下,可惜顾语声把她箍得太牢,让她动弹不了方寸。后来,她索性不动了,眼睛离他的极近,能从他的瞳仁里面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用这样的姿态,她说,“顾叔叔,你是个独.裁者。”
顾语声的眸光闪了下,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和她十指相扣,亲吻她的面颊:“白纯,听过一句话吗?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什么啊?”白纯撅起嘴,“好长,没听过。”
“就是说,人会因为爱变得担忧,因为爱变得害怕,如果远离爱,就不会担忧也不会害怕。”
白纯似懂非懂:“嗯,你的意思是……你在担忧、害怕?”
顾语声捧起她的脸,久久端详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我管着你,约束你,限制你不能和谁交往,是我觉得他们会利用你的善意反过来伤害你……即使事实可能并不是那样。你在医院里控诉得对,我问过滕策,他说如果不是你,溪月明天可能就会去打胎了,可付曼这边呢?你出于好意帮了她,同时也给了她诬陷你的机会。”
白纯好像能理解了他的心情,小手摸过他的唇边:“顾叔叔,你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判断好人坏人,是不是?”
顾语声摇摇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不怀好意接近你的人。至于怎样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这个问题太难了,人性很复杂,具有多面性,捉摸不定,你说你没有能力判断,其实我又何尝有?而且有些人拥有的不是坏的人性,而是坏的习惯。”
白纯凝神听得很认真,虽然有点听不懂。
手臂挂在顾语声的脖颈,她歪歪头,右手食指调皮地沿他英挺的眉毛划着,说:“顾叔叔,你的意思是,你也跟我一样的吗?像我一样傻傻分不清楚?”
“也许吧。”顾语声吻她的手指,弄得白纯痒得直想笑,“白纯……我爱你,所以未来不管你是不是恢复记忆变回原来的样子,我难免一直担心下去。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啰嗦了?不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白纯看他一副认真的架子,好像在说“你要想好了啊,跟了我,就要听我的”的样子。
“顾叔叔。我知道,你就是个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又加了点内容,修改一下。。。艾玛。。。。
好像伦家越勤快留言越少呢。。伦家一个人在这里等乃好孤单好寂寞的。。
其实这俩人之间的矛盾是长存的,顾叔叔年纪长考虑的多,自然总是替小白担心,毕竟付曼和宋当初都是有点目的接近小白的,而小白呢,又不想总被约束着,觉得自己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于是他们就纠结了~~~
补上来一些~~~把这段写完吧。。不然我也睡不好~~吵架不能隔夜的啊,当晚必须解决。。。嗷嗷~~~下章有点小jq哈~~~~
☆、46
顾语声微微抬眉,没否认,抱着她,手臂将床上整理好的衣物一扫,腾出一块地方,把她放平,欺身而上。
白纯偏头看着一床凌乱,强迫症小小发作了下,拳头猛地砸过去:“坏人!”
顾语声轻一使力,便接住,推开她的手掌和手指,攥了攥:“嗯,坏人如果不做坏事,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个名号了,对吧?”
他一边调笑,手一边伸进她的衣服里,缓慢上移,采撷那一抹红蕾,进程慢条斯理,一点点的,像要消磨掉她所有的意志。
白纯红了脸,唇边也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哼声。
顾语声极为受用,满意地弯起嘴角,很快褪掉她的衣裙,白纯赤条条的置在他身下当然不服气,撅着嘴巴扭身坐起来,把男人也从上到下扒了个精光。
“唔,把这些整理好再做行不行?”白纯看向周围,随意找了件衣服遮盖胸口,“而且我的行李箱还在外面。”
顾语声颇无赖地摊手:“我现在这样,怎么拿?别管那些了。”
白纯第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顾语声进入,哪有这样的,居然在她零零散散的衣物上做这件事,弄脏了怎么办?
顾语声压着她的双腿,不停进出,时轻时重,角度刁钻,把白纯折磨得挥手到处乱挠,一不小心,把一条桃红色的薄纱透明连体内衣挠到了顾语声的眼前。
他深深抵进,然后停住,手指挑起内衣的一角,喘着气笑问:“这个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