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特别的存在就等于喜欢了?”我哥将我逼至墙角,抓住我肩膀的手指那么用力,我猛抽了口凉气,他才手指一松,可凌厉之气丝毫不减,“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你也不要再提。”
我的乖乖……
这也太吓人了……
我瑟缩着看着我哥凛凛的背影,心中不禁怪诧,人家都说恋爱能让人变得柔软,可我哥怎么彻底变成三角锥了?扎死个人了。
难道,他和韩小雅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这天晚上我琢磨了许久,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就算不是那种关系,那也绝对不是普通关系,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而要想从肖尘的狼嘴里面撬出这个秘密是不太可能了,唯一的出路就是迂回前进探得帅营,那本说不定藏着肖尘所有秘密的日记就在距离我一个走廊的地方,哼哼,我一定要一窥真相。
034女厕所的袭胸事件
猎艳计划因为杂志社的阴盛阳衰就这么轻易搁置,我的沮丧之情难以言表,不过这一天,敬惜突然兴奋地从外面跑进教室,拉着我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嘉木,拯救你悲剧人生的人终于出现了!”
我纳闷,“谁啊?”
“哎呀,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她说的人居然是个算命先生,他长得和古装电视剧里的老道士没什么两样,白胡须长眉毛,一脸高深莫测,半个小时都不睁眼一次,我打量了下他这破烂的摊位,心下嘀咕,在学校门口干这个难道不会被抓起来吗?
我狐疑地看了看敬惜,敬惜一副安啦的表情,把我的手搁到桌上,“大师,这姑娘的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我一头黑线,耐着性子由着他把我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就在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递过来个签筒,哑着嗓子道:“姑娘,抽一个。”
敢情瞧了半天就这个结论啊,我欲哭无泪,只好随便抽了一个给他,却见他颤颤巍巍地拿签一瞧,眼睛立马瞪了个老大。
他这一瞪,我心也慌了,“怎,怎么了?”
他哎呀哎呀地叹息了好一会,方一脸戚戚然地说道:“这位姑娘的命可真是硬绝了啊!呃,让我说说看,姑娘你芳龄豆蔻,却桃花不顺,男女之事鲜有所成是吧?”
“是是是!”我还没说话呢,敬惜就激动地抢答道。
“呃,还有……恕老朽直言,大凡有这种命相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太顺,轻者多灾多病,重者克父母亲眷,有时候明明是一心好意,却往往使得旁人不解,到最后有可能是众叛亲离啊。”
他那一脸的皱纹堆到一起,说起这话还真就是叹惋到极致的摸样,就连我看了也觉得心里发毛,“那敢问大师,如何化解才好啊?”
“嗯……”他沉吟许久,突然笑了笑,“不瞒姑娘,姑娘虽然命途多舛,却有一位天星降世可护姑娘周全,而此人,就是姑娘命定之眷侣啊。”
敬惜惊叫一声:“啊,大师是说,这位天星最近就会出现?”
他点点头,一脸深沉,“说不定,他的缘分已经和这位姑娘牵在一起了,也未可知,而二位只要悉心留意,便别有洞天啊。”
这老头说得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回家时候却越想越觉得准确,其实小时候就听别的大人说过,我妈以前身子一直不错,生了我一年就患病去世,没准就是我那个该死的命相给克的。
可他说的那个玄乎乎的天星,到底是谁呢?
我苦恼地用手指敲着桌子,却突然间碰上搁置一旁的那张入团申请表。
杂志社?
我心头一动,提笔就将申请表填了起来,唉,管它和天星有没有关系呢,反正还没有加入什么社团,一天也挺无聊的,就先进去看看再说。
“哥,从今天起你不用等我一起放学了。”
晚上,我敲门报道。
他半倚床头,连头都没抬,“为什么?”
“我入了个社团,可能每天晚上都会有活动,所以……”所以你就尽情地去送韩小雅吧。
“什么社团?”
“杂志社。”
我以为我哥是纯粹地关心他妹子到底是对什么开始感兴趣了呢,可当第二天我在社团办公室和他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有一种崩溃到极致的感觉。
我把他拉进女厕,愤怒抗议:“哥,你说实话,我爸是不是给你布置什么监督我的任务了?要不你干什么天天跟偷窥狂似地跟踪我?”
“偷窥?”他邪邪一笑,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停在我的胸前,啧啧两声,“你这身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还用得着窥?呵,我用后脑勺看也知道没什么内容。”
他,他是不是有一进厕所,就变色.情的病啊?
可奇怪的是,上次他亲我我都没什么感觉,可这一次,他只是耍了两下嘴皮子,我就满心满身的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有一千条小虫虫从各个地方爬出来,咬得我一阵一阵地发麻。
但,我的精神是不会认输的,于是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寻思反正是我哥,碰一下能怎么的啊?
原谅我当时几乎停止运作的脑袋咔嚓一声就只闪出这么一个想法来,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覆上了我胸前的小山包,而罪魁祸首却是我这一双欠抽的手爪子。
我愣了,但他比我更愣,“你,你,你……”
“我,我,我……”我承认我是在硬撑,“我怎么了?现在你知道了吧?老娘还是有料的,你这双眼睛的视力还真就和后脑勺差不多。”
看来我哥是被我气坏了,那张俊容红得那叫一个彻底,可我不明白他那暖烘烘的大手,为什么还不拿回去?
正想着,我哥突然就这么爆发了,他连退两步才站稳,怒吼我的名字:“李嘉木!”
“你叫那么大声干嘛?我能听见!”
“你,你,你……”又是三声叫魂,我害怕他冲上来灭我,便双手叉腰把那小胸脯挺得鼓鼓的。
果然,这一招极其有用,我哥迫势不敢靠近,他只朝我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然后伸出一指狂指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