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小叔。”她背对着他看不到男子的面容,只觉得那双掐着她腰的手那么有力。
他粗长的分身在她体内研磨着,一次次打转似乎要将她最大限度地撑开来,还有体内的水流在翻搅着,她看着自己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小腹抽紧,吓的想要站起来。
“别怕,小叔不会伤害你。”沉邺南贴着她,忍住分身被绞住的疼意,薄唇含着她的耳垂温柔地吮着,一只手也揉捏起女孩的乳房,缓缓让她软下身子去享受,不再这么紧绷着。
沉如烟的敏感点被他全部控制了,于是没过一会儿,便软在他怀里,任他所为。
男子掐着女孩的腰在分身上起起落落,比起刚才大开大合的动作,这一次堪称温柔似水。
逐渐适应了这个姿势后,沉如烟也慢慢接受了这样的充实感,闭眼轻吟起来。sêγùsんù.cóм(seyushu)
在浴缸里做爱最大的不同在于,身体沉浮在水里,两人紧贴的下身会有水争先恐后地跟着两人交合的动作挤进来,过分充实。
浴缸里浪花朵朵,两人交合的部位更是水花四溅。
直到热水转凉,浴缸里没剩多少水,两人才渐渐停下了动作,迭在一起喘息着。
强烈的快感过去后,沉如烟四肢百骸都是酸的,白皙的娇躯遍布了情欲释放后的痕迹,她微张着红唇,吐气如兰。
“那个……拿出来啊!”她嘶哑着嗓音有些不稳地开口。
他的分身还在她体内,水,淫液全部堵在甬道里,让女孩难受的很。
沉邺南抬手压了压她的小腹,混浊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然后晕开在浴缸里,看得沉如烟一阵脸热。
“烟儿”他开腔,声线低缓,透着微微的哑,“如果可以,小叔真希望能呆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如果官场上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地方;那么他此时此刻所深埋的地方便是带给他舒心畅快,安然无忧的港湾。
听说男人在事后都是精神百倍的样子,何况他们之间还来了两场,小叔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呢。
她用逐渐清明的脑袋想了想,大概是小叔想到了他的工作,比起跟自己做爱相比,肯定是后者更让他放松。
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感悟吧!
唔,想到这,她脑回路一转,发现原来两次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除了身上更酸了点,脑袋还会转,而且体验也很美好,极致的性爱仿佛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
“可是我想尿尿。”不是她不解风情,实在是人有叁急,不得不解决。
沉邺南无奈一笑,难得感性的一面还没维持多久就被女孩破坏掉了,于是他扶着她的腰,将分身从她体内拔出来。
看着纷纷从她体内涌出来的液体,看着一时合不拢的充着血的阴唇,沉如烟羞得抱住了自己。
“不是说憋不住了?”他从浴缸里站起来,打算要抱起她。
“我自己来。”她吞吞吐吐地说,“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知道小丫头脸皮薄,沉邺南也不动她了,就这样赤身离开,去了外面的浴室。
等到沉如烟从浴室磨蹭完出来时,沉邺南已经靠在床头看书了。
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此刻微微耷拉下来,白色的浴袍送散地穿在身上,看起来闲适又温和,身上那股冷淡疏离感尽数褪去。
见女孩杵在门边不过来,他合上书,朝她招了招手。
沉如烟走过去,刚准备上床,已经被人掐着腋下抱了上来,然后那只手灵活地一扯,就解了她身上的浴袍系带。
看着衣襟散开后,满身的欢爱痕迹残留在这具白皙稚嫩的娇躯上,沉邺南眸色一深,呼吸变得沉重了。
见他这副即将狼变的模样,女孩一只手环着胸口,另一只手去扯他的系带,软软地开口:“我们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不急”沉邺南顺势脱了自己的浴袍后,也一并剥了她的。
然后赤身裸体的两人再一次滚作了一团。
最后在燎原大火被掀起来之前,沉邺南停了下来,趴在女孩的胸口平息着体内的欲望。
沉如烟被闹得实在是乏了,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觉得胸口湿漉漉的,一会儿被温热的物体包裹着吸吮,一会儿又被温柔地揉捏着,又舒服又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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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h,连珠珠都没有吗呜呜
不好意思今天一直没登上,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