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摸着衣领放到鼻前,嗅了嗅身上这件睡袍。这是池宵刚刚给她放在浴室台面上的。
睡袍看尺寸便知道不属于这个家的主人,袖口带着淡淡的夏天味道,这味道阳光又明媚,渗在柔软的面料中。
女孩轻轻推开浴室的门,光着的脚丫踩在地砖上,不凉,脚丫又踏上地毯,朝沙发上的背影走去。
明明无声无息,可属于女孩的栀子花香信息素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把房里的人包围。
电视还开着,里面的人物说着动情的话,背景音乐加强着煽情氛围。
沙发上的人半闭着眼,手中握着的水晶玻璃杯歪在一旁,淡棕色的酒只剩下浅浅的底。
凌曦把杯子从女人手中拿走。
刚刚她放在杯中的那粒小白粒已经早就化成幻剂入了女人的胃,让半杯的酒变成了一瓶的威力。
她跨坐在女人的腿上,女人的短发洗过后不像白天抹了东西那般有型,头发软软地落在脑袋上,剥落了女人的成熟,让人变得幼稚又可爱。
女孩的手揉着女人的发,又轻轻捧住女人的脸,看着微醺的女人在自己手中迷蒙地睁开眼。
“你有多想了解我妈妈?”
凌曦的拇指抚过alpha的眼眉,轻按着女人的唇角。
“那你想了解她的女儿吗?”
alpha的信息素溢了出来,房间里增加了一种汽水的味道。
这汽水味的信息素并不浓郁,没有攻击,甚至也没有防御,却像是被栀子花的奶香味侵染,垂首倾听。
凌曦勾了勾嘴,她跪立着,手指一拉,睡袍腰带的活结嘎哒一下扯开,阳光气息的睡袍落下半个肩膀,少女微小的胸乳和纤瘦的腰身展露在alpha的面前。
“她,并不比你了解的更多,她从不知道她8岁的女儿,在这十年里,变成了什么。池姐姐……我想你,帮我看看,看看十年了,我哪里变了,好吗?”
乳尖擦蹭着女人的眉尖,划过侧脸,在女人的唇角盘旋。
尖蕊变得硬挺红艳,在瞪圆瞪大的惊异面孔下,让人越发垂涎。
凌曦感受到扑在胸乳上的气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暗光下,她望着沙发后面温馨的房间,无需看清女人的面容,便能感知女人的情绪。
软唇硬蕊摩挲对抗,只用了几个回合,薄唇开启,慢慢夹住女孩的尖角,含下,舔弄,像是在品尝一颗极其鲜嫩又稀有的果子,渴望一口吞吃,又怕囫囵咽下品不出味,每口都不敢尝得太多。
来自身下的触感让凌曦满意地扬起了头,她伸长脖颈,用手揉着埋在胸前的短发,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对方更多。
睡袍再次滑落,露出半个肩背,女孩背上文着的那朵蓝色曼陀罗在暖色的灯光中绽放,散发着冷艳,让本来柔和的栀子花香变成极具诱惑的武器。
而凌曦更清楚,就如同电视里背景音乐煽动着主角们的情感,睡袍上的阳光味道和胸前女人半醉的迷态让一切变得更加顺畅。
凌曦把手指插入女人的短发中,感受到女人颈后的腺体热得发烫,比壁炉中的电子火苗更加热烈。
“我8岁的时候并不是这样,池姐姐,你替我妈妈爱爱我,好好爱爱我……看看我长大的样子,看看我……爱爱我……”
女孩的声音楚楚可怜,可屋里渐浓的栀子花香却像是吐着信子蛇,围绕捕捉着她的目标,让她的目标麻痹,上钩。
胸口柔软的肌肤不断摩擦着池霄的鼻尖和唇,女孩年轻的身体让她着迷,沦陷。
少女皮肤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也带着睡袍上的阳光味道,仿佛是她爱着的那个女人,却又不是。
omega信息素的引诱和酒精都让alpha模糊了神志,意志薄弱的时刻,欲望却像猛兽,呼啸而来。
女孩的身体被猛地掀翻,女人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手掌抚在女孩的胸乳上,近乎粗暴地揉捏着,把小乳挤压在指缝中。
牙齿啃咬着少女扬起的脖颈,在锁骨窝里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女孩被剥开的睡袍下,腿间的湿润让alpha的性致被彻底点燃,alpha扯掉自己身上酒红色的睡袍,迫不及待地把坚挺的性器插入女孩隐秘的花穴。
凌曦发出稍长的一声呻吟,她分开双腿,很自然地盘上了女人的腰。
身上那件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袍虽被退到腰间,但仍被女孩挂住了袖子,当做这场性爱的见证者。
alpha的舌绕着乳尖打转,舔舐着女孩身上每一处柔软,而alpha的坚硬却在女孩身体里肆无忌惮地顶撞。
空气中栀子花香和汽水味交融在一起,正如同沙发上湿滑软烂交合的两个人。
凌曦的手指抓着皮质的沙发,肩膀被身下的人一下下冲顶压在皮面上,有些发凉。
她眉头微微皱着,成熟alpha的性器让十八岁少女容纳起来总是撑得饱胀。
快感和温暖都自身下而起,她紧紧地抓了抓身上的睡袍,把那袖口放到自己的鼻尖前。
此时阳光的味道,真好闻。
凌曦笑了,颦着眉,夹着alpha的性器,笑了。
睡袍上是母亲凌若薇信息素的味道,曾经这种气味来自母亲的子宫,来自十月怀胎的供养,让幼小的凌曦感到安全又有爱。
可是她的阳光却没有停留在她的身边,八岁母亲毅然决然地离开家,为了事业去了地球的那一边。
凌曦盼望过很久,一个月,母亲没有回来;两个月,母亲依然没有;直到过年,父亲拍醒夜晚睡得迷糊的小凌曦,让她接听母亲的电话。
母亲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像是真的,又不像真的。
在那个时候,凌曦便知道,那种阳光的味道,没有爱。
而此刻,她或许与母亲以同样的姿势躺在这张沙发上,被母亲的alpha肏弄,享受着母亲的伴侣。
她穿着带有母亲信息素的睡袍,她拉扯着,始终把那味道抓在身上,仿佛是从不曾剪断的脐带。
可现在,她不再像个婴儿一样需要阳光味道的供养,更不是八岁的幼童,祈盼渴望着得不到的母爱。
她只想笑,在快感中畅快大笑。
她要问问池霄是自己好肏还是她的妈妈好肏,问问她自己的皮肤是不是更细嫩,自己的小穴是不是更紧致,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更浓郁狂野。
她把睡袍袖口咬在嘴里,她笑着想让母亲看到这些,看着自己的爱人插入自己女儿的身体,看着自己的爱人高昂呻吟让自己的女儿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