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声的呻吟和喘息中,牧晚断断续续地哀求,在妹妹停下时,她甚至扭动屁股朝妹妹的小手靠近,渴求妹妹再次动起来,希望糜乱的小穴再次被妹妹搅动,期待小手继续盘弄自己已经涨到发红的冠头。
凌曦侧过脸,亲吻着姐姐冷艳清秀却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被情欲席卷无助痛哭的姐姐看上去可怜极了,但alpha的这种脆弱却让凌曦觉得她的姐姐性感又可爱。
她轻啄着姐姐的脸颊,双手继续拿捏着姐姐的敏感,拨弄着已经发肿的阴蒂,小手在肉冠上旋转揉搓。
她再一次将姐姐的性器折磨得如火如沸,然后贴在姐姐的耳边,低声轻语:“孟秋姐姐还在外面等着你呢,可姐姐却在这里求我把姐姐弄射,姐姐你看,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还流了这么多水,姐姐的肉棒竟然这么大,上面也湿漉漉的,姐姐,你说你是不是好淫荡~”
妹妹羞辱的话和栀子花的信息素一起灌进牧晚的耳朵,她颤抖地蜷在妹妹的肩上,无助地摇着头,涎水四溢。
此时的牧晚已经被欲望折磨到近乎失去理智,哪还顾得上什么尊严羞耻,即使妹妹像个小恶魔一样地玩弄她,她也只能一边哭泣一边谄媚地继续乞求:“呜呜呜……我淫荡……想、想射……求你………曦曦……不要停……呜呜……求你不要停……想射……呜呜呜……让我射……求求你……”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
混沌的大脑让牧晚的声音变得十分娇嗲,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哀求的话,搭在妹妹肩头的脸也渐渐拱到妹妹的脖颈上,不断地亲吻着,央求着妹妹的动作。
姐姐小猫一样的哼求让凌曦十分享受,她笑着侧过脸,亲吻住姐姐的唇瓣,回应道:“姐姐真乖,姐姐这么可爱,曦曦这就给你。”
女孩手下的动作渐渐加快,手指揉弄狭窄小穴,开始发出啧啧水声,冠头上的小手更是横竖飞舞,每根手指都在刺激涨得发紫的冠头。
妹妹的撸动带动着牧晚的身体,她对这一刻已经渴求太久了,虽然被束缚了双手绑住了腿,可她仍摆动着胯部,屁股前后耸动,伴随着妹妹的玩弄,往妹妹的手中送去自己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溃不成军的身体。
这次妹妹终于没有停下,泄洪般的快感汹涌而至,先是小穴突然一阵阵紧缩,阴蒂像触电一样将牧晚带进高潮,精液尽情地喷射而出,射在床单上和妹妹的手上。
牧晚的浑身紧紧绷着,脚趾不受控制地曲起,身体朝后最大限度地仰过去,她半闭着眼,靠在床头上,被抑制了近半日的射精让她在这一刻虚脱,但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射精的那一刻,她努力将所有呼之欲出的娇媚呢喃压在舌底,因为她突然想到一门之外的孟秋,想到她漂亮优秀的女友就近在咫尺,而她却成为欲望的俘虏,被妹妹玩到高潮。
射精的刺激让牧晚的意识有些飘忽,但渐渐她开始发现事情并不对,高潮后,妹妹揉弄小穴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身体,但冠头上的小手仍在继续着不间断的刺激。
射精后的龟头变得极度敏感和脆弱,手指的盘弄带来的再也不是快感,射精的愉悦很快就被疼痛取代。
牧晚的眉拧成了疙瘩,她被刺激地再次蜷起身子。
“不……不要……不要了……曦曦……停……不要了……”
牧晚再次朝妹妹乞求,她的性器被手指揉搓地疼痛难忍,痛感传进小腹、胯骨,让她的身体都痛到发颤。
“停……停下……曦曦……求你……真的不要了……呜……我……我受不了……呜呜呜……不……别这样……啊啊……别……呜……”
牧晚被固定着的双腿强烈地挣扎,身体在床上最大努力地摆动,可她怎么都无法摆脱妹妹的手,妹妹紧紧搂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笑着安慰,可魔鬼一般的掌心仍包裹着肉冠,用精液做着润滑,继续凌虐着姐姐已经发紫乱颤的冠头。
高频率的刺激下,牧晚禁不住大哭起来,她双腿剧烈的痉挛,癫痫般地颤抖,却被妹妹完全压住身体,连口中的呜咽都被妹妹吻了回去。
妹妹的手越来越快,龟头上的疼痛随着脊髓直冲上头,牧晚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扭曲地拱起,强烈的刺激让她修长的双腿无助地张着,在床上胡乱抖动,她只觉得双眼失焦,身体猛地一挺,一股股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她被妹妹的手苛责到了失禁。
天花板上的灯像是一个个跳跃的斑点,在牧晚的泪眼中模糊地闪烁,此时的她像是脱了水的鱼,奄奄一息瘫软下来,头发黏贴在她满是汗和泪的脸上。
妹妹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解开她手腕和腿上的布绳,放平她的身体,抚摸亲吻她的颈窝和耳朵,只是不再触碰那根带给她快感,又让她痛不欲生的性器。
泪水顺着眼角滑下牧晚清冷好看的脸,她心中满是对孟秋的愧疚和对妹妹的恨,可她既无法诉说也无法摆脱,只能在妹妹的身下默默抽泣。
在这一刻,牧晚终于明白,在她与妹妹凌曦的畸形关系里,她的妹妹才是永远的主导者,她原以为她只要满足妹妹做爱的要求,只要射给她的妹妹、灌满妹妹的身体就可以应付,但她的妹妹用今天的惩罚告诉她,她根本没有选择的资格,她只能服从,顺服,由她的妹妹来决定她是高潮还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