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闷,口拙,不喜开口。
虽然他总是嫌弃零翌是个话唠,可是每每看到零翌那小子像个八哥似得围着瞿东向团团转,他又心生嫉妒。
他暗中查了一下关于情话的书籍,里面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书上面还说了,不会说情话的男人不是好情人。
笛安很郁闷,他当然想要做东向的好情人。
于是他琢磨出了个曲线救国的法子,研发了一款代替他说话的情话器,把所有情话大全里面的句子都导进去。
这样见到东向,他情话绵绵,东向肯定很开心。
这天入夜,笛安早早洗好躺在了床上,等待着瞿东向前来。
情话器被他做成蓝色钻石耳钉的样子,戴在了他左耳,夜间灯光下,切割面的光芒璀璨夺目,衬得笛安白面如玉,过分性感。
瞿东向洗好澡,手里拿着梳子正在梳头,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躺着的笛安。
她笑着迈步朝床上走,边走边问:“你今天什么时候从实验室出来的呀?”
笛安伸手对着情话器按了按,情话器根据对话场景,立刻模拟出相关的回答,根据他声线发声。
“亲爱的宝贝,快来我这。我想你了。”
瞿东向本来歪着脑袋梳头,一听笛安出声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反而倒退了两步。
什么情况?她刚才是幻听吗?笛安开口说话了?还说了一句情话。
瞿东向试探性的问道:“你今天发烧了?”
“不!宝贝!我是看到你就全身沸腾了。嗷,我的爱,快来吧,我在为你燃烧。”
瞿东向干巴巴的呵呵一笑,她看出来了笛安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问题是闷葫芦开口说情话犹如说鬼话一般惊悚啊。
瞿东向扒上了床,双手捧住了笛安的脸,好奇问道:“你在实验室撞鬼啦?”
“不。我是看到宝贝你才神魂颠倒的。”
这回瞿东向近距离发现问题了。开口发出笛安声音的居然是他耳钉。
“这什么玩意啊?”瞿东向好奇的问道。
“宝贝,那是我的爱。”耳钉再次发声。
“闭嘴!说人话!”瞿东向狠狠瞪了笛安一眼,吓得笛安赶紧伸手按掉了情话器。
关了情话器,笛安又熄火了,他哑在那里,垂头不语。
瞿东向看了看笛安,在看了看耳钉发问:“那玩意会模拟你说话?”
笛安点了点头。
“你倒腾了半天就研究出这么个鬼玩意?”
笛安一听不乐意了,抬头张了嘴,嘴里反复嚼了半天,吐出三字:“情话器。”
瞿东向呆了半响,把事情前后经过一想,明白笛安意思了。
她噗嗤一笑,开心的搂住笛安脖颈,扑进他宽阔的怀中道:“傻瓜,我就喜欢你这样闷声不响的样子。”
笛安很想问瞿东向会不会嫌弃他口拙无聊。
不过开心的瞿东向已经凑上了自己双唇,结结实实对着笛安啵唧了几口。
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笛安搂紧了怀里的瞿东向,他埋首吮吸上她的脖颈,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后缠绵的吻纠缠着,越吻越激烈。
瞿东向顺势伸手抚摸着笛安那头染成青色的头发,柔顺的在她指尖穿梭。
火热的手摸进了瞿东向睡衣内,大手揉捏着那滚圆棉滑的双乳,然后低头,轻咬上那嫣红的俏立的红嫣,引着瞿东向发出淫糜的呻吟。
下身的炙热越来越大,彼此紧贴着。
笛安扣上瞿东向那不盈而握的腰,架起双腿,轻缓的沉入。
“啊——”性器坚硬如铁,内壁受到刺激,疯狂的收缩吞吐。
越是紧,笛安越是深入。冲刺极快的速度,让两人迅速燃烧起来。
瞿东向伸手拂去笛安额头流淌的汗珠,在顺着他滚动的喉结缓缓而下。情动时候的笛安最性感,璀璨生辉。
笛安喘着气息,趴下了身子,紧贴的肌肤,让热浪翻涌,一次次的深入,将瞿东向带上了高潮的巅峰。
笛安稳住身形,在冲刺到最后射出前,他轻咬着瞿东向耳朵,低呢:“我爱你。”
瞿东向被他难得的情话刺激的发颤,回给了笛安一个个热乎乎的吻。
有的时候,情话不需要那么赤裸,在不经意的每个细节中,都藏着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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