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像个露天的历史博物馆,公共交通在古罗马广场旁穿梭,咖啡馆和亮着红绿黄灯的酒吧就开在斗兽场脚下。
推开玻璃门,头顶的铃铛响应着她的到来。
今天的驻唱歌手是个年轻的意大利小伙,深邃的眉眼,帅气的面庞,深情地唱着普契尼的《今夜无人入睡》。
窗外是行色匆匆的路人,叶衿余光能看到几名西装男也坐在里面,紧紧的盯着她,一刻都不敢怠慢。
这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男人撞上了她的肩膀,嘴里还用意大利语辱骂着她不长眼。
那几个西装男立马站起身,包括纳伊思在内。
叶衿将那男人掉下的皮包捡了起来,递给了他,并摆手让纳伊思不需要过来。
“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那男人睨了她一眼,抢过她手里的皮包,就推开玻璃门走了。
她转头对纳伊思说:“没关系,你们不要为难他。”
叶衿要了一杯长岛冰茶,酒精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此时的脸都已经微红。
想起贵族女人刺眼的红唇,男人把握边界的疏离感,像一块大石一般压在她的胸口。
那酒在胸腔里发酵,头脑昏胀,撩拨着她的心弦。
一不小心手边的酒杯掉落在地,玻璃碎片的声音吵的叶衿头疼。
她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跑去厕所,却在路上撞上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那味道有些熟悉,是…雪茄的烟草味…清冷的木质香…
她抬眸看到了男人站在逆光里,金色的光圈勾勒着他侧脸的线条,黑紫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她,从额头到鼻梁,都是恰到好处的雕刻,他生来就好像立体深邃,带着逼人的贵气。
“干嘛…追到这里来…”
“哥哥…不是不想管我了吗?”
她娇小的手打在他的胸膛,可男人纹丝不动。
“回家。”
他阴沉的哑声道。
“我不。我不要回。”
女孩红着脸挣扎,但身子过于娇小,整个人也只是男人手中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
叶臣并没有给她什么逃跑的机会,将她抱起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纳伊思赶忙走上前来,恭敬的说道:“教父。”
“备车,回家。”
阴冷的声音让纳伊思胆寒,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回了卧室的叶衿整个人瘫在男人的身上,她的脸红晕一片,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紧紧的环着他不肯下来。
她嗫嚅着说:“你不能这样对我…哥哥…我们…接吻了不是吗?”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伸手拿过挂在一旁的西装批在女孩的肩上,西装很大,一直能遮盖住女孩的大腿。
“你该忘记的,叶衿。”
他的语气没有那么凶了,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女孩摇着头,那泛红的鼻尖刮蹭着他紧绷的侧脸,嗓音百转千回的讨他的欢心,两脚岔开坐在他的身上,脚踝锁住他的腰身。
“哥哥…我们做爱吧…”
“我想…和哥哥做爱…”
泪珠毫无征兆的从无辜的眼睛中涌出,顺着粉嫩的脸颊缓缓滑落,那可怜的模样万般祈求着他的掠夺,她扯过他一丝不苟的领带,唇瓣带着浓浓的酒气,碾磨着男人的理智。
恍惚之间,叶臣扶着她的腰肢,太阳穴的青筋爆裂,呼出的气息几乎被全数进了女孩的嘴里。
“让你接受性教育,不是让你用在我身上,懂吗?”
他们的姿势太过于淫靡,健壮的男人一只手就能握紧她的腰,女孩娇小的身子叉着腿坐在他的那处,男人的大腿有她呈倍数增长的数值那样粗。
“衿衿学不会,哥哥…可不可以教教我….”
少女借着酒精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他们不是世界上那些普通暧昧的男女,他们是流着同样血液的兄妹。
女孩眼神迷离,瘦弱的手臂掀起了长裙,下身果然是粉红色的,白嫩的一条缝像朵绽放的百合,正在展现着来自少女的纯良气味。
“叶衿,你疯了吗?”
她下身光溜溜的,真空着走在罗马的街道上,还坐在酒吧里喝着长岛冰茶。
一想到那可怜的骚样、白嫩的乳肉可能会被别人看到,男人的气血汹涌在鼻腔,紫色的眸子压着暗涌的猩红怒气,金丝眼镜泛着寒光,阴森寒夜仿佛来源于现在这间房中的男人。
可女孩已经神智不清,她的耳根燥热,不顾一切的再次亲吻他的薄唇,炽热的呼吸交缠颤抖而出的酒精气息,盈盈的落在男人的脸颊、脖颈和耳廓。
所到之处皆是难以忍受的痒意,从心底蔓延至唇齿间。
亲吻中还听到她呢喃:“哥哥…哥哥…”
粗粝的大手从裙摆下摸上了她娇嫩的臀,两片白花花的小屁股就顶在男人的命根处,蹭来蹭去。
“为什么不穿?”
他衔住她的脖颈,厚厚的茧子摩挲过她的耳根,像是观赏花朵那样,女孩娇美的脸蛋捧于掌心,低沉的男声沙哑着今夜全部的情欲。
“想让哥哥生气…哥哥生气就会亲衿衿…上次就是…”
只有分毫的距离,茉莉奶香萦绕在男人的鼻尖,他想在她身上刻上印记,胳膊、大腿、后背还有那里…
“那你知道,生气后会有怎样的惩罚吗?”
占有她,弄坏她,听她求饶的娇吟,看她顶着纯良的面孔却扶着兄长的鸡吧坐来坐去。
男人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着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他手下温软的触感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大手在那片臀上来回的摩擦,他正在摸着的是他的妹妹。
“哥哥惩罚衿衿吧…玩弄衿衿好不好…”
少女的下体更加不知羞耻的刮蹭着那突起的硬物,那娇嫩的扼小手抚上男人的脊背,唇齿胡乱的舔舐着男人的耳廓。
她的裙摆,只能为他而开,永远都是。
叶臣将她的衣裙全部撩起,金丝镜片下是她纯白色的阴部,粉嫩的缝隙在那一片苍穹之中宛如一道清晰的裂痕。
他听到自己的脑中琴弦正在崩断,灵魂正在坏死。
“把我的眼镜取下来,衿衿。”
叶臣,你终究还是疯了。
女孩从他的鼻梁上取下眼镜,那是他的最后一层伪装,绅士的皮囊下是他真实的模样,斯文的败类,西装下的暴徒。
她听到男人解开皮扣的声音,那就意味着,他们即将开始一场不停歇的大漠之旅。
谁先看见了曼陀罗,谁就是最先沉沦的那一个。
火热的肉根弹了出来,紫红色的顶部宛如孩童的拳头,暴起的青筋蜿蜒在上面,叫嚣着自己的干涸。
“我看到了…看到了哥哥的那里…衿衿好开心…”
女孩眉眼间展开笑意,微醺的小兔子哼哼唧唧的索求着狼的怀抱。
“只是这样就开心吗?”
掌心从她的衣裙里向上探索,少女瘦弱的骨骼在他手中似乎一捏就碎,仿佛看见了她在他身下,一插入就会流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