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莫然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慢慢就会习惯了夫郎,呆会我让初八给你熬点定惊药吧。”这只傻狗真会添乱!凝玥后悔把它给带来了。
决定让莫然自行消化这惊人的事实,凝玥起身找衣服穿。
“王爷,让我来。”让妻主自己更衣于礼不合,莫然再害怕也要先放一边。
“嗯,也好。待会陪我出去一趟,或许和黑狮多相处些时候,你就不会再害怕了。”忘了自己还呈裸体状态,凝玥将莫然的头搂进自己怀里。
“王,王爷...”她的举动让莫然岔气。
“嗯?”凝玥低头,这才发现有些不妥,尴尬一笑。
“看来本王的夫郎还是个小色鬼啊,嗯?”盯着他一瞬而红的脸庞,凝玥笑得邪气。
“王爷,莫然为您更衣吧。”脸红心跳着,莫然手忙脚乱的欲从床上下来。
看他匆忙的套上内衫,打开橱柜为自己找衣裳,凝玥慢慢靠近他,臂环上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她的莫然真是可爱得打紧啊。
被她突然一拥,莫然手上的动作停滞,心跳更加紊乱了。
新婚两天了,凝玥还从未好好欣赏过这副男人的躯体,兜转至莫然身前,手攀爬上他的俊脸,细细抚摸着。
他的脖颈,他的胸膛,还有他结实的小腹,凝玥的手一路熨贴而过,那眼神,似在欣赏一副极其优美的画卷般。
莫然早已是双眸紧闭,喉结处上下滑动,连口水都下咽艰难。恍惚中,唇被人轻噬着,是他的妻主。
一记长吻尚未结束,凝玥便感到周身微凉,想想待会还有正事要办,她不舍的离开莫然诱人的唇畔。
“王爷...”睁开氤氲着情欲的眸子,莫然有些难受。
“为我更衣吧。”卸去几分柔情,凝玥的语气多了些许冷然。
她是难以琢磨的,连她身边的黑狮亦是如此,莫然忍着身体某处的丝丝痛楚,认真的为妻主更衣,束发。
穿着妥当之后,任凝玥牵着,莫然带着对妻主深深的好奇和爱慕下楼。
例行公事的洗漱用餐后,凝玥以湿巾轻拭唇角。见主子擦拭完毕,初八乖巧的奉上茶水。
接过茶盏,凝玥吩咐道:“初八,命人备好马车,我与王妃外出一趟,要快!”
“是王爷,奴婢这就去。”
“王爷想去哪?”莫然总觉得妻主这两天心事重重。
“去涅磐山。”品了口茶,凝玥的回答简短利落。
不知道妻主为何突然要去涅磐山,莫然没再深问,生怕惹妻主不悦。以他这两天的待遇而言,在这烨凤国里已算是幸运的了。
王府的下人办事效率高,没让凝玥等太久,初八便回来覆命了:“王爷,马车已备好,正在府门外候着。王爷现在就出发吗?”
“嗯,王妃,走吧。”伸出右手,凝玥习惯与他两手相牵的感觉。
默默随在凝玥身侧,他们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待两人坐定,马车正要起步之时,那只不请自到的黑狮突然蹿入马车内。
“傻狗!谁说要带你去的啊?”凝玥和莫然均被它吓了一跳。
不再开口说话,黑狮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姿态,东张西望的晃着头,就是不肯看向发火的主人。
“王爷,就带上它吧。”莫然对这只神犬实在好奇。
摊上这只俱有小强精神的傻狗,凝玥无奈,只得默许它的行为,沉声向外面的车夫吩咐:“出发吧,去涅磐山。”
车夫一挥鞭子,两匹骏马前蹄一扬,车子在颠簸中起步,快速向涅磐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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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七章、涅磐山的温泉
一路颠簸,虽然置身于柔软的马车中,凝玥的小屁屁还是被磕得生疼。莫然倒是没有不适,全程与黑狮对望,只顾探究这会说话的神犬。
“夫郎,还有多久会到?”凝玥揉揉小屁股,有些哀怨。
妻主发话,莫然撩起车帘向外张望,片刻才道:“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吧,王爷。”
啊!那就是还要一个小时啰?凝玥睁圆美目,心想:要是有辆宝马、奔驰、还是劳斯莱斯,那该多好啊!不对,应该要悍马,爬坡功能强大!比较适合这崎岖的山路。
“王爷在想什么呢?”莫然见凝玥边想边傻笑。
“呵呵,没什么,只是坐得腰酸背疼。”直起脊梁,凝玥感叹还是现代好啊!
“王爷,让莫然为您揉揉背吧。”看她眉头纠结,莫然心疼着呢。
“也好。”挪近莫然,凝玥舒服的靠在他身上。
莫然的手在凝玥腰上揉捏着,力度大小合宜,令凝玥浑身放松。又过了一会,凝玥索性坐到莫然身上,窝进他怀里。
“哈,好舒服,夫郎的身体真软。”人肉垫子的功效果然不同凡响。
“王爷喜欢就好。”妻主大胆的举动让莫然血压高升。
马车不停的摇晃,加上凝玥屁屁的摩擦,莫然的某处敏感竟起了状况,火热抵着凝玥。
“嗯,夫郎,你比我还色哦。”仰起下巴,凝玥挑逗的抚弄着莫然修长的大腿。
“王爷,莫然冒犯了,呃,我...”早晨那一吻令他意犹未尽,现在又是这般暧昧的姿态,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喜欢他的羞怯紧张,凝玥扳下他的头,吻上那还在嗫嚅的唇,莫然未说完的话登时没入一片温热中。
似是不满这活色生香的马车春宫片,黑狮嗷叫一声蹿出车子,与驾车的车夫并肩而从,吓得那人差点没掉下车去。
幸好黑狮眼明嘴快,一把咬住他的腰部,将他拉了回来。讶异这大狗如此通人性,车夫边瞄它,边惊魂未定的驾车。
车内,温度急剧上升炽烤着拥吻的两人。跨坐于莫然腿间,凝玥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继续早晨未完的事宜。
急急解开身下的束缚,凝玥将莫然的热切没于体内,随着马车颠簸起伏,生怕车外听见动静,莫然强忍着兴奋不敢呻吟出来。
唇,咬得发白,不堪忍受的莫然埋首于妻主胸口,隔着衣料用力的嗅吸着属于她的特有芬芳。
臂,紧紧锢在妻主腰间,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更深的接触着彼此。不知是马车颠得太厉害了,抑或是这欢爱的地方太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