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从窗帘缝隙悄悄爬到屋内,见证了之前床上的俩人的激烈疯狂,满屋的春色。
“疼吗?”他抚摸她的眼角,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动作很轻,声音更轻,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他回忆着刚才的场景,像播放电影一样,两指在屏幕上放大,回想她当时的表情。
没那么自信说自己的分身大的不像话,但她的穴是真的小,箍得他都疼。
他是做过功课的,不舍得让她太难受,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到底如何。
“疼,好疼。”裴嘉歆缓了许久,心脏才恢复正常跳动频率,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裴嘉言笑着抚平她皱起的眉头,夸奖她:“裴嘉歆好棒。”
两个人默契地相视而笑。
小时候每次生病打针的时候,裴嘉言就会像现在这样,给她买糖果买蛋糕,哄着她说,“裴嘉歆好棒。”
她很娇气。
但是打针的时候,从不敢大声哭。
因为裴嘉言的眉头会拧成麻绳,那时候的她看见裴嘉言那副模样,觉得哥哥肯定也会疼,不敢哭。
想到这个,两个人都在笑。
裴嘉歆觉得这跟打针差不多,都是用针头插入自己体内,只不过医生换成了裴嘉言,针头是巨大的。
“你怎么会买套?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啊!”
是。
早就图谋不轨。
从他有两性意识开始,第一次看A片之后,他的性幻想对象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为自己的想法不齿,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最疯狂的那段日子里,无论睁开眼睛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她。
即使是在上课的时候,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到她的背影上。
她的存在感胜过周围的一切。
想靠近她,想触摸她。
像生了病,她是他的药,只能和她贴近才能治。
“看到你朋友圈,才去买的套。”
那首歌,他们一起听过。
歌词里写“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只要你愿意不回头,只要你愿意在一片怀疑声中牵起我的手。”
他一看到那条朋友圈,就知道她玩心又起了。
玩吧。
陪她玩。
不想忍了。
裴嘉言抽身,清理战场,抱起她去浴室洗了一下。
裴嘉歆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嚷嚷着腿抽筋了。
他说:“先下来,我去拿套。”
裴嘉歆疑惑:“为什么要拿套?”
“之前不是说想抱着做?”
啊,他都记得。
再次和她融合的时候,他也被浴室的热气熏得有点恍惚。
怎么就长那么大了,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在怀里哭着说,“我不想叫裴嘉歆了,这个名字好难写”的小姑娘。
没怎么感觉时间流逝,可她转眼就变那么大了,还是会在他怀里哭,不过是因为男女性爱爽哭了。
他是真的想操死她。
想和她一起去死。
因为这世界包容万象,却独独容不下哥哥以这样的方式疼爱妹妹。
裴嘉歆红着眼圈瞧他,见他分了神,生气地咬他耳朵:“跟我做爱还能想别的事?你真行啊裴嘉言。”
于是裴嘉言便专注此刻,松开托着她雪臀的手,让她往下坠,吞下更多。
坚硬的肉棒同时往上顶,往她穴的深处用力冲撞,恨不得把她贯穿,喜欢她疼,喜欢她因为疼皱起的眉,喜欢她因为疼发出的娇哼。
把她压在浴室的瓷砖上,看起来就像是用肉身将她钉在了墙上。
垂头看她的粉穴贪心地全部吃下他的性器。
抽插了几百下,也有点累了,她一点儿都不动,只会咿咿呀呀的浪叫,把他刺激的不行。
他掐她的腰,又在臀上拍了几个巴掌,命令道:“你也动。”
“我不会,裴老师你教我。”
“操。”
到底在哪儿学的这么多骚话。
裴嘉言把她放下来,撑开她的腿,从背后插入,双手揉着她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
掰开她的臀肉,看充血的肉棍像烧红的铁棍,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乳白色的淫液。
“你怎么会这么浪啊,是不是想被我操死?”
“嗯……要哥哥操,操死我。”
两个人各种荤话在浴室里回荡。
肉体拍打的声音更大。
他们比他想象中更合拍。
“早知道你那么浪,早就应该操你,操死你。”
“嗯~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裴嘉歆也渐渐学着往后耸动,迎合他的撞击,发出娇媚的淫叫,“哥哥好大,好舒服,好想一辈子被哥哥操。”
每一句都在剥夺裴嘉言的理智,将他心底那些卑劣心思全都勾引而出。
在她后背上又拧又掐,再心疼似的,俯下身覆上吻痕。
没一会儿裴嘉歆的肌肤上就一大片青紫色痕迹。
“真想死在你身上。”他说。
她拉着他的手刺激自己的阴蒂,又说:“哥哥,这里痒,你给我揉揉。”
他把肉身抽出来,再次把她翻回来,抬起她一条腿,用肉棒去顶她的阴蒂。
“用鸡巴揉。”裴嘉言说。
用鸡巴上的青筋和顶端的棱角去摩擦她那娇嫩的阴核。
其实这样面对面,视觉刺激更甚,裴嘉歆只是看着他动情的样子,就哼叫着冲上了高潮。
在她反复说不要了之后,他拽掉性器上的套子,让她蹲下身,射在她胸口。
想结扎。
想和她无限亲密接触。
完事后他又给她洗澡,抱她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冰淇淋,一口一口喂她吃。
看她水润红肿的唇含着勺子的模样,兽性大发,压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凌晨,裴嘉歆吵吵着下面疼,脑袋缺氧,不让他碰了,两人才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