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上一秒关上门离开裴家。
下一秒裴嘉歆就被裴嘉言打横抱起,压在卫生间的浴室柜前又摸又亲。
“唔,我还没洗澡。”
少年不顾她的挣扎,伏贴在她身上,大手从背后钻进她的衣摆,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
雪乳被他干燥的大手完全包裹,在他手心里变换着形状,乳尖也被他拨弄得挺立了起来,裴嘉歆浑身酥软,呼吸凌乱,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又被他无情顶开。
刚才吃饭的时候,裴嘉歆的脚,时不时蹬在裴嘉言的裤裆上挑拨他的情欲,也不管王姨会不会看到。
裴嘉言屡次切身体会到她的磨人。
——必须把她这个毛病治好。
惯得她一次又一次都这样不分场合地诱惑他。
“嗯~别弄了,我想先洗一下……”裴嘉歆想扒开在身上游走的手。
“不用,就想这样操你。”
少年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躯,加大力道掐着她的奶子,势必要把她揉出奶水来一般。
早就想这样干她,在她的校服裙摆里抽插。
简单粗暴地把她的打底裤和内裤迅速拽掉,将她的短裙全都推到腰间,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花苞。
“唔……啊……别……裴嘉言……你不是有洁癖?”
她在电梯里被他弄出了一身黏液,回到家后都没洗,只是简单地擦了一遍。
本想等王姨走后,让裴嘉言给她洗澡,因为她实在没力气了。
“对你没洁癖。”
粗糙的舌尖滑过她的花瓣,挑在嘴里狠狠吮吸,边吮她下体,边掰开她的臀肉,方便舌尖插入她的穴内。
他在下面卖力讨好她,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淫秽的声音,鼻梁抵着她的臀肉,像饿了许久的饕餮向她持续索要春水。
裴嘉歆看着镜子里铺满绯色的女孩的脸——陌生,羞涩,难堪还有一丝丝的兴奋和快乐。
此刻藏在她裙摆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是和她流着同样血液的亲哥。
是从娘胎里就在一起的,紧密相连的双胞胎哥哥。
怎么会那么荒唐。
荒唐又刺激。
想到这个就全身发麻,神经紧绷,身体也不受控地想要蜷缩起来。
她垂下头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脸,无力地瘫软在冰凉的柜台上。
胸前是冰凉,身下是温暖,声音也浸了饱满的水,又软又润:“嗯……裴嘉言,别舔了,我受不了这样……”
裴嘉言置若罔闻,反而更变本加厉啃啮她下面那张小嘴。
用口腔包裹着她整个花苞,灵巧的舌头时轻时重地扫过花蕊。
裴嘉歆咬紧了下唇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浪潮,几乎要咬出血来,全身发抖,说出的话都打颤,“我想尿了,裴嘉言,别这样了……”
少年这才站起身来,伏在她后背上吸出一个个吻痕,换成用手指揉捏那挺立起的花核,说,“那就尿出来”。
指尖重重碾压揉捏轻弹她的花蕊,短短几秒钟,快感就如潮涌至,女孩剧烈颤抖,下方有稀稀拉拉的水声传来。
裴嘉歆瞬间泄了力气,全身都泛着红色,大脑一片空白,匍匐在冰凉的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经历一场马拉松长跑。
久久都没回过味儿来——她被亲哥用手弄到失禁了?
看见她这副欲死的模样,裴嘉言比自己经历了高潮还要心满意足。
把她整个抱起,捧起她的脸想吻她。
可又怕她嫌自己嘴脏,便作罢,一吻落在她的脖间。
他单手抱着她,从睡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在下方前后摩擦她腿间那条细缝。
裴嘉歆挂在他身上,等恢复了体力和精神,弓起腰迎合他的动作,向上抬臀,想让他插入,嘴里也断断续续地说着刺激他的话,“哥……进去好不好,好痒。”
“要哥哥操……”
裴嘉言从架子上拉了条浴巾垫在台面上,将她放下,问:“潮喷的滋味爽吗?”
她没回答,小脸红扑扑的,也不敢和他对视,手攀着他的脖颈,求他再靠近一点,贴在他耳边,软声说道,“哥,操我好不好,真的痒。”
裴嘉言回房拿了套子,戴上后前后挺着胯,用性器摩擦她的穴口,就是迟迟不肯埋进她的体内。
她垂头便看见那根雄赳赳的东西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那根曾被她夸奖过好看的东西,此刻变得异常狰狞,蓄势待发,肉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这画面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手紧张地不知道该抓哪里好,只能扒住身下的台面,不敢再去看。
“求你了,别玩了。”
她承受不住。
很空,想被他填满,想让他给自己快乐。
“裴嘉歆,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欠操啊?”
做功课那次看过科普了,女生是不会有纳入式快感的。
但裴嘉歆却好像喂不饱一样,每次都是迫不及待地要抽插的这个过程。
“我也不知道……哥,你快点进来好不好?”
她仰起头来想吻他,却被裴嘉言桎梏着腰,动弹不得。
就是想和眼前这个人融合,和他相交。
可裴嘉言还没玩够似的,保持着这种姿势让两人的下体摩擦,不给她痛快。
这样维持没多久,裴嘉歆竟然被他滚烫的肉身磨到了高潮。
她怨自己没出息,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咬紧了牙关发脾气:“我不想做了,你松开我。”
裴嘉言果真松开了她。
镜子里的两个人——少女衣衫散乱,纯白色内衣在一边臂弯上凌乱的挂着,裙子堆在腰间。
少年则衣衫整洁,除了脸颊上细密的汗和下腹部的凸起暴露了欲望。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裴嘉歆红着眼眶说。
“为什么生气?”裴嘉言明知故问。
裴嘉歆不理他,自顾自地脱下上衣,正准备褪掉身上内衣时,裴嘉言再次欺身而上:“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
“我不喜欢你总是逗我,让你进来你都不进。”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声音也十分委屈,梨花带雨的模样让裴嘉言好不心疼。
“你说要我,我就会给你。”少年安慰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柔软。
“我不要。”
她明明乞求过多少次了,他却一直都在玩。
裴嘉歆垂眸,手抵在他胸膛,想再次推开他。
这次他没松开,强硬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叹了口气,无奈问道:“真不想做了?”
裴嘉歆向来都不经逗,他是知道的。
但他面对裴嘉歆的时候总有这样卑劣的时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该觊觎她,不该亲吻她,不该和她亲密接触。
千不该万不该,却依然让欲望占据了上风。
知道她会生气,故意让她气,喜欢她因为自己皱起的眉。
他不想一直成熟,一直体贴包容,不想披着那层哥哥该有的完美皮囊,像一个顽童,故意捣蛋,让怀里的人多在意他一分,分给他一点关爱。
裴嘉歆环上他的腰,用手抚摸挺立在俩人之间的肉棍,把它握在手心里玩了好一会儿,闷闷地说,“我在生气呢。”
“嗯,我知道了,对不起,不逗你了,”裴嘉言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伸出手帮她抹去眼泪,而后弓下腰用鼻尖蹭了蹭她透着粉的鼻尖,“那还做不做了?”
“做。”她也捏了捏手中的肉棒作为裴嘉言逗她玩的惩罚。
生了气也总是那么容易就被哄好,所以才担心她被别人骗了去。
挺入之后,俩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呃……啊……别进去那么多,就不能只进去一点点嘛……我吃不下……”
每次都说吃不下,可每次全根没入的时候,她都会发出尽兴的淫叫。
抽插了一会儿,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裴嘉言只好将她抱离台面,自下而上地和她交合。
撩起黏在她额前湿散的头发,和她对视,轻声问,“裴嘉歆,爱我吗?”
“爱你。”她答。
垂眼看自己的下体消失在她的裙摆里,“射你裙子上好不好?”
“好。”她勾着他的脖颈尽力迎合他,向下吞吐他的肉身。
“要我吗?”
“要,要你射给我,要哥哥操。只要裴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