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1v1兄妹骨科） -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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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玩过那么多次游戏，
唯独这次最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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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化在她身体里了，
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哭，
为了那种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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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溺死在这场梦里不醒。
尽管她不这么想。
我有时候也挺自私的，想她不要长大，一直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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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窝在我怀里的时候，每次她轻声喘息的时候，我都想操死她。
她怎么会那么小一只？
我他妈是恋童癖吗？
总有种穿越时空和小时候的她做爱的奇异感觉。
我问她有这种感觉吗，她说她没有，她骂我是变态。每次听她骂我，我也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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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不起她。
给不了她光明正大，热情似火的恋爱。
我们没有热恋过，像一对在一起许多年的夫妻，她应该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她知道我每天脑子里想的是这些事，一定会笑话我假正经，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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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念叨游戏里那句台词“李泽言，怎么办啊。”
我好嫉妒，就不能换成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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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她。
今天比昨天还要更喜欢一分，
她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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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和季星渊接吻了。
想杀了季星渊。
可如果我坐牢了，她该怎么办。
要她背着杀人犯妹妹的罪名过一辈子吗，杀了一个季星渊，还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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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儿都没有想象中的洒脱。
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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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能那样轻易地取悦我，讨好我，转眼间又能气死我。
裴嘉歆，可着我一个人祸害行不行？
别再去招惹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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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说和我不配套，和我不配套和谁配？
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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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理我了，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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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了，
她都没和我说话，
我靠近她，她就躲开。
到底是怎么了？
她又在扮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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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好好谈谈。
她说她好爱季星渊，人生第一次那么爱一个人。
她说，裴嘉言，算了吧，
她才认识季星渊几天就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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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是认真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找到一些证明她爱我的证据，找到那场游戏她也和我一样沉溺的证明，但我找不到。
裴嘉歆天生就是当演员的那块料。
我总是被她的演技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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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生日。
她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我们做回正常的兄妹。
果然还是没办法拒绝她。
臣服裴嘉歆就是命运给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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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每天都不在家。
在家时，也躲在房间里紧闭房门，不肯出来。
就那么喜欢季星渊吗？
我不会缠着她的，她怎么一点都不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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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只要我有，别说只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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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借着酒劲抓住她质问她，为什么。
我不想问自己，想要她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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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叁了。
直至高二暑假结束，我们几乎都没有交流，约定好的旅行也泡汤了。
上次她还搂着我说，想去海边，想穿比基尼，想去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如果别人说，你男朋友怎么对你这么好啊，
她会骄傲地回复，那是我老公啊。
她这么承诺我了，却没有兑现。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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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的乐队，我也还是很喜欢。
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去看演唱会，她现在应该和季星渊在一起吧。
这场演唱会也是我们约好一起看的，抢到票的那天她很开心。
全场大合唱《突然好想你》
可我不是突然好想她，是每分每秒都在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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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故意抽了很多烟从她身边经过，假装咳嗽。
想换取一个可怜的眼神。
然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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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一下都不行吗？
以前不都会可怜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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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
她有那么喜欢季星渊吗？
都没怎么见她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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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去关注她，报考了物理竞赛。
能每天见到她的日子，大概只有这半年多了，她应该会和季星渊上同一所大学吧。
我想一个人去看约定好的那片海。
承诺这种事，说了一定要兑现，我不像她，只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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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裴正把我叫回去了。
他问我，放弃保送那么大的事都不说，真当自己是孤儿了。
车轱辘话说了那么多次，真没劲。
我从来没把自己当孤儿，我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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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家里，看到另外一个妹妹，白白嫩嫩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如果裴嘉歆也是像她那样长大，一定很幸福吧。
她在我身边，连饭都没法好好吃。
我不恨裴正，毕竟是他给我们抚养费。
如果没有那些钱，我们过得更难。
我只是有点怨他，他不是不会给人当爸爸，可他的肩膀从来没有让裴嘉歆依靠过。
还记得那年小小的她问我，作文写我的爸爸或者我的妈妈，应该怎么写，我也回答不上来。
裴正一点儿都不关心裴嘉歆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只有我见过她羡慕别人父母流下的眼泪。
每次开家长会，她都会回家哭很久，她说这世界上没人爱她。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只有她没有。
裴嘉歆，你不是有我吗。
我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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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渊会让她哭吗。
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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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能理解她。
任谁都会被热烈的人吸引吧。
不像我，总是躲在暗处龌龊的窥视她。
窥视这个词真的很妙。
我他妈还有心情研究这个，看来还不是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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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个人的餐桌变成了两个人。
背景音换成了王姨小心翼翼地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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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那场困住我的雨一直都没停过。
裴嘉歆，和季星渊在一起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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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渊用了几天就能赢得她的喜欢，我用了十几年也没得到。
他们还没分手。
很多事努力就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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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抱她，想吻她，想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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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另一只耳机给了别人。
她吃不完的冰淇淋也有人替她收尾。
再也没人逼我吃甜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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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
如果我不在了，裴正应该不会送她出嫁吧。
她婚礼仪式时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台上，没有娘家人给她撑腰，会不会很可怜。
想看她穿一次婚纱，就算不是为我。
她永远都不可能为了我穿婚纱。
我知道这不是我苟延残喘的借口。
再等等吧，等下一个春天，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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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看见她的笑脸都非常难，
明明以前那么爱笑的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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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胃病又犯了，主动抱我。
差点又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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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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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得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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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她只吃了几个饺子，她好像越来越瘦了。
季星渊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去找季星渊打了一架，季星渊笑着说她爱他，爱的要死。
大概吧。
我没见过她爱一个人的样子。
但是，爱情在我身上，确实是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我们到底在装什么大情种啊，裴家哪有那个基因？
下辈子我不想当裴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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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好久。
她瘦了很多，抱着她硌得我哪儿都疼。
她说，别打季星渊，她心疼。
我知道她心疼，我们是双胞胎啊。
想到小时候不让我跟别人打架的她，怎么就长成大姑娘了，都学会心疼人了。
她以前不是常常念叨，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吗。
她说的话为什么总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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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长大，我想回到小时候。
我们的目标不一致了。
小时候多好，我们只能依赖彼此，她为什么都不怀念。
别叫裴嘉歆了，改名叫裴没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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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切陌生的好像幻觉。
常常怀疑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那些欢愉，是不是我太过于奢望而幻想出来的画面。
每次看到教室前方的那个人的背影，看她和别人交流微笑，我都觉得恍惚。
我是在真实地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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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都在传季星渊在外面有女朋友。
他玩腻了。
他很久都没来学校。
我堵了他半个多月，都没见到他人。
几乎每晚都能听到裴嘉歆在房间里压抑地哭声，她以为半夜哭，我就听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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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大概就是有这种心灵感应吧。
她心脏疼，我也不好受。
我连这颗心都是她的。
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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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渊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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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人喜欢不行吗？
裴嘉歆你不是全天下最没心没肺的人吗？把对我那点狠劲用到季星渊身上，不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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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嘉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