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安狠狠的掐着白萨的手,握着肉棒的手也用力捏了一把,听着白萨闷哼一声,肉棒却是更加坚挺,她呜咽着问:“你是狗吗?”
想来是被咬糊涂了。
白萨的睫毛微颤,他的唇舔上了她的耳垂:“白萨是狗,言言,我的主人……”
苏吟司瞧着,这臭狗倒是会找存在感,他抬起易言安的双腿,将它驾到脖子上去。
他跪着,能容易的看到肉棒与小穴的交欢之处。
小花穴很漂亮,像是花蕊一样,稀疏的阴毛摸起来软软的,苏吟司空出一只手揉上了易言安的阴蒂。
就听一声激烈的呻吟,易言安的腿不断动弹,穴里水越泛越多,浑身颤抖,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角微红,神情里带着茫然。
随后易言安咽下了口水,连掐白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微微的说些浪话:“爽……爽死了……”
“既然爽,那便喊哥哥。”
易言安脑子里突然想起白日里,苏吟司说的话,还真是要在床上讲了啊。
她此刻被操爽了,也放开了,便甜甜的叫了声“哥哥”。
谁知苏吟司立马翻脸不认人,板起脸来,虽说他生的好看,可作此模样……便更好看了。
不像之前那样轻浮,多了些严肃认真。
还在疑惑男狐狸精怎么突然生气了,易言安就感觉进入身体的肉棒突然加速,刚高潮过,异常敏感的小穴被击得溃不成军。
易言安也受不住,带着哭腔呻吟出声:“太快了……呜呜……苏吟司……怎么了……啊嗯……要被肏死了啊……”
“这是对妹妹朝叁暮四的惩罚,有了我和白萨,还勾引一条鱼出来,哥哥便把你肏得狠了,让你以后不敢让别的鸡巴进你的骚穴。”
真是个混蛋!
喊哥哥她应了。
怎么这个时候吃醋!
白萨此时也道:“是啊言言,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能抛弃我去跟一条鱼……”
易言安真的哭了:“分明……唔……分明是那条鱼……”自己送上门来的!
要说的话被白萨的吻堵了回去,也幸好没说,不然苏吟司必定是要发狠的干上个两天两夜。
白萨的舌头很灵活,渐渐也让易言安沉迷其中,她微睁着眼看着白萨沉迷的神情,眼底浮上一抹笑意:
这是对她极为忠诚的乖狗狗。
不过……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苏吟司,那一眼被男人认为是在挑衅,于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发出“啪”一声。
在水声和肉体触碰到声音中,这一巴掌极其的明显。
“你怎么能……嗯……”
她那个不称职的爹都没有打过她的屁股,如今被苏吟司一巴掌打了屁股,心里是又羞又恼。
“怎么能怎样?”苏吟司的手揉捏着易言安又白又软的臀部,声音中带着沉醉,“怎么能打妹妹的骚屁股吗?”
易言安脸都憋红了,也只憋出了一句:“不……不骚……”
白萨也应和她:“言言的骚屁股不骚。”
这说的什么话嘛!
易言安又瞪他一眼,偏偏这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嗯,妹妹的屁股不骚,那妹妹就是个骚货,求着被哥哥干的骚货?”
也不知道这一声哥哥触发了苏吟司哪样的性癖,那样的脸一句一句的讲骚货,让淫水流得更加欢畅。
见易言安撇过头,苏吟司眼神里笑意更甚:“这么羞,那哥哥先把精液给你下面的小嘴,再慢慢撬开你上面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