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用力,啊嗯……就是那里”媚叫着狠命坐下去,将玉势堪堪含了大半。紧致的蜜穴却含不下更多,双腿便哆哆嗦嗦地绷紧,“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勾得太子淫兴大起,顺手扯过一根布帛将正在自读的女人双眼蒙住。
“谁?”女人惊觉居然有人闯入,不等呼喊便被人堵住香唇,纤腰被死命向下一按,顿时玉势贯穿了正在紧密收缩的蜜穴。又痛又快慰地酥麻,混着饱涨。太子看着女人因紧张而不停收缩的穴口,伸手便捻着黄豆大的花帝,看着女人眉目浸染春色。一手拿着玉势狠送着,将女人放倒在床上,钳起着小巧的下巴便将肿胀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得不到满足的花穴被玉指抽插疏解着,却只是隔靴搔痒,两只玉腿大张开来。腰腹顶着美人的喉咙,感受着顶端被喉间包裹的快意,双手猛然擒着美人狠狠前后抽送数十下便草草谢了出来。
拉着美人两只大腿抗到肩膀上,昂扬对准蜜穴捅了进去。顿时两个人都舒爽的叫起来,看着身下美人蒙着眼微张檀口,太子顺手将沾着蜜液的玉势捅了进去,两只玉兔在身下不停晃动,而销魂之处也向上迎合着巨物的鞭挞。欲望得到纾解的太子将巨物抽出,只剩一个鬼头浅浅入着蜜洞,看着美人顿时空虚地扭动着,太子轻佻的地说“自己坐上来动!”,美人扯下布帛,看着眼前生的英俊的太子,身下更是一紧。元明帝虽床上那物操的她十分舒服,每次操弄到深夜才停。毕竟年纪大了,身上松弛的赘肉和体力哪里赶得上眼前正值血气方刚的太子呢?
美人抚着男人的胸膛,坏心地咬着胸前两点,用两只柔软摩挲着男人的小腹,挑拨一阵儿,待身下男人不耐烦之前跨坐在男人腰间。上下左右骑弄起来,男人伸手握着两只不断随着动作晃荡的肥乳,指尖掐进嫩肉。胸前的痛楚混着身下的快慰,美人浪叫起来。男女体力有别,很快凤城便瘫在男人身上,小穴狠咬着男人的阳具不松口。太子将美人一百八十度转了个面,站在床下将阳具送进因为跪趴而大张的蜜穴中,“殿下饶了奴家吧!太……太深了!不……不要……不要嗯啊……”。
正当太子与凤美人颠鸾倒凤,情到浓时,另一边元明帝来了兴致,正欲宠幸凤美人。虽不能女色太过,但偶尔浅尝一下也是可以的嘛。到了梨花苑,只见守夜的宫人在大门外打着瞌睡,当见到元明帝立即要进去通报,却被元明帝拦了下来。幸一个熟睡的美人也是一番情趣。
刚准备推开殿门,却隐约听到男女的调笑声“我和父皇谁操的你更爽?当然是殿下了。殿下别摸了,下面还有些痛呢,不要……嗯啊不要了,要到了,啊……不要了不要了……嗯”。元明帝顿时怒火攻心,踹开殿门,却发现凤美人被太子按在墙上,耸动着身躯。凤美人在高潮中惊醒,便看到元明帝那张震怒的脸!“陛,陛下!”她想要挣脱开太子,却被太子掐住腰肢,还在含着美人红梅的太子嘟囔着“别闹,本宫还没把你个小骚货操尽兴呢!”
“畜生!”一声怒斥在耳边炸开,太子不敢置信地望着元明帝,陡然从凤美人身下滑落在地,“父皇饶命,孩儿知错了,都是这个贱人勾引儿臣,儿臣冤枉啊父皇!”,元明帝一脚踹倒太子,对着凤美人满是春情的脸上便是两巴掌,仍不解恨的冷声道“凤美人不守妇道,李公公,将这个贱人带到红帐里,让军营里的男人好好伺候伺候这个缺了男人就发浪的荡妇!”李公公将一丝不挂的凤美人捂住嘴带了下去。这时,皇后跌跌撞撞赶来,“皇上,妾要告发太子手段阴毒,毒害二皇子!”元明帝震惊地看着贵跪在地上的皇后,“妾有证据,太子命舞姬色诱毒害我儿!现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太子抵赖!”看着结发之妻盈盈跪倒,元明帝本就怒火攻心,听此话更是火上浇油,“宣!”
舞姬被带上殿来,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将太子如何毒害二皇子的密计讲了出来,元明帝听着下首美人顺溜的说辞,指着太子怒骂“你这个畜生!残害手足!勾结后宫妃嫔,朕真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喷涌出一口老血,太子看着元明帝暴怒,委屈又不甘的辩解“儿臣冤枉!父皇,这个贱人听信奸人谗言诬陷儿臣!儿臣绝做不出来毒害二皇兄之事啊父皇!”
此刻满脸惨白的淑妃赶来求情,被元明帝直接禁足,元明帝命人将一脸菜色的太子拉下去,灌以鸩酒。随后蓦然不语,皇后上前轻抚着元明帝,讲起两人未曾离心前的旧事讲起二皇子小时候的趣事,“转眼十几年过去,妾与皇上都老了”,皇后抚着眼前男人憔悴的脸颊,“妾多想像寻常妇人一样儿孙满堂,可惜再也没有此机会了”,说着便落下泪来。元明帝拍拍皇后的手,“朕记得昀贤温良恭顺,不如将昀贤过继到皇后名下,日后孝敬皇后,也算也所安慰。”
皇后擦拭着眼角,恭敬地向元明帝福身“谢皇上。”
第二日太子就传出噩耗,突发急病,太医救治无效薨逝。而淑妃忧思过度,闭门静养,一律不见客。朝臣们在震惊时,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传来,皇后有记四皇子为嫡子,择日立四皇子为太子!前些日子在宫中稳操神拳的淑妃居然痛失爱子,而失势已久的皇后却扬眉吐气,宫中可真是波云诡谲,变幻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