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灵石的服务果然上乘,不但准时准点,还包含取货送货的功能。
我回复完空明师傅,又看着眼前放着密密麻麻各色小瓶子的药柜,有点头痛。
这是韶音的房间,我先前左臂受伤,虽然这会已经好了,但留下道疤痕。
她知道后传音给我,说新制了去疤生肤的膏药,效果很好,一定要我试试。
结果我前脚刚到紫云丘,她后脚便匆匆传音给我说易雀师叔临时带她下山,让我自己来她房间取药。
传音符消散的最后一刻,少女“一定不要拿错了啊!”的声音还回荡在房间里。
所谓术业有专攻,我确实分辨不出来她口中深紫罗兰色瓶子是哪个。
目光在两个颜色相同的瓶子上徘徊许久,最后决定打开闻闻。
里面都是乳白色的膏状体,一个是甜香,一个是无味,我纠结了一会,觉得不管怎么想都是无味的才是去疤膏。
用手指抹了点涂在伤口处,冰凉的舒适感似乎透过皮肤传递到里面。
嗯,看来没拿错。
我拿着药瓶回了翠染峰,匍一进院,便看到宿华坐在树下的石凳上。
他一直望着院门处,看到我便起身:“师尊。”
我不知为何手心中出了些汗,见他向我走来,下意识地将手往他衣摆上一蹭。
做完这个动作后我愣了一下,宿华也顿住了,他小心地开口:“……这是做什么?”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先发制人:“来找我有什么事?”
宿华垂眸,眼睫毛微眨:“想看看师尊的伤好些没有。”
“好了好了,本就是不碍事的小伤…”
我扬扬手中的瓷瓶给他看:“韶音还给我新做了药。”
宿华顺手接过药瓶,不容置否:“那我替师尊上药。”
胳膊上我自己又不是够不到。
但看到对方的表情,我又把拒绝的话咽回肚子里。
之前答应过他要照顾好自己不随便受伤,结果扭头就在尧州遭了这么一下。
宿华虽然平日里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但偶尔也有点倔脾气。
不过这种时候他整个人才显得更加生动,大多数时候都好像幽林深处的湖面一般,很少起涟漪。
待进了屋了坐在桌旁后,我感觉手心的汗似乎更多了些。
宿华坐在我身旁,一手托起我的手腕,撩起衣袖,专心替我擦药。
小臂上是凹凸不平的结痂,周遭一层淡淡的粉,宿华指尖修长,抹了膏药顺着圈替我涂匀。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只剩绵长的呼吸。
我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心中怦怦直跳。
……往日也不是没有过帮忙擦药这种事,但不知为何此刻格外紧张。
宿华察觉到我的动作,抬头看我:“怎么了?痛吗?”
日光透过窗纱打在青年脸上,为他渡上一层微光,他的相貌我看了足足十年,看他从少年成长为青年,早就看惯了。
但现在,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我伸手去戳他的脸颊,对方并不避让,只是弯了眼角:“嗯?”
我的手指从他眉头一路向下,落在唇间,指下是柔软温热的触感,让我想……亲一亲……?!
意识到我在想什么后,我猛地起身后退,动作间踢到了圆凳,不由得踉跄一下。
许是我刚刚动作太暧昧,宿华耳垂通红,连带着脸颊也染上一抹红晕,本想说什么,见我快要摔倒,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我:“师尊?!”
青年胸怀宽阔,带着花香味,令人一时只想抱紧他。
心中这样想了,便也这般做了。
宿华腰身劲瘦,张开双臂刚刚好可以环住,我脸贴在他胸前蹭了蹭,嘟囔一句:“好香。”
他有些僵硬地环住我,一手顺着我的发,语气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尊……?”
只是拥抱,并不能疏解我现在奇怪的悸动感,我抬头看着青年,目光落在他微微开合的双唇上,神使鬼差地说:“你亲我一下。”
环在腰间的手收紧了,我与对方贴的更紧,他胸膛中心如擂鼓,透过肌肤与布料,传递到我心中,让两颗心同一频率跳动。
宿华眼睑下垂,带着些脆弱感,他艰涩地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是宿华啊。”
他微微俯下身,额头贴着我的,定定看着我,呼出的气息拍打在我脸上痒痒的。
只是等了许久,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只需要再抬一点下巴,就可以吻到他。
与手指触碰时不同,唇与唇相贴时的触感更加柔软,我作为一个单身了两辈子的母胎solo,此时不得其法,只依靠本能亲蹭着对方的双唇。
在我快要焦躁起来时,对方似乎叹息一声,回应了我的吻。
他亲亲我的嘴角,又用舌尖轻舔,顺着微张的口角探进其中。
就像我曾经手把手教他剑诀一样,现在宿华勾着我的舌头,教我如何亲吻。
唇齿中是彼此纠缠不清的津液,他用舌尖攻略了我口腔中每一处领地,长时间的接吻令我有些呼吸不顺,我偏过头想结束,却被扣住后脑勺加深亲吻。
“唔……等,等等……够了……”
我双手攥紧了他的衣袍,无法避让他的拥抱与吻,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窒息感让我大脑变得浑浑噩噩。
不知过了多久,宿华舔尽了我挂在嘴边的津液,眼中似水一般倒映出双颊通红的我,他低声问:“师尊还想要什么?”
不对……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只觉得此情此景大逆不道。
但却又想更加贴近他,想要更多的安慰与柔软。
见我不说话,青年眼中的光似乎黯淡了:“师尊,是不是误食了什么?或者……”
他目光落在桌上用了半瓶的膏药,撩开我额头碎发:“师尊,你现在是醒着的,还是……”
他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我便不明白了。
什么是醒着?难道我现在只是在梦中?和茧中的梦一样?
宿华指尖微颤,掌心探上我的额头,眉头微微蹙起:“师尊现在可有不适?”
我摇摇头,只觉得这个梦好生真切。
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斟酌着开口:“若师尊不介意,弟子愿意为师尊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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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额头滚烫,却只愣愣地看着他。
宿华垂眸,对方嘴唇因为刚刚的亲吻变得有些红肿,水色潋滟却又像在邀约他继续。
他的师尊向来如此,痛楚与委屈都是自己消化分解,更何况现在。
青年心中清楚,他刚刚所言对方定然没有听懂。
一个缠绵的吻已经是大不敬,但这个吻,哪怕此刻便要死亡他也甘愿。
他从未想过,他的水中月,镜中花,有朝一日竟会从枝头落下,扰乱他的春心。
宿华握住了女修纤细的手腕,指腹搭在她明显搏动错乱的经脉上,看着对方皮肤下凸起的青筋,抿紧了唇。
一边唾骂自己乘人之危的无耻,一边忍不住将她抱的更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躯体里。
赵寥寥在他怀中动了动,嗓音有点干哑:“很热。”
宿华捏了决点进女修眉间,看着繁复的咒印渐渐消散,他在对方眉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寥寥,不要想起来。”
随即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又朝门窗打入几道法决。
对方的衣物都是经他手置办,此刻褪去也是轻车熟路。
朴素的白袍下是少女柔软的躯体,只是与大多数女修不同的是,对方身上多了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宿华低垂着双眸吻上她的伤疤,从锁骨到胸前,从侧腰到小腹,虔诚地如同信徒叩拜天神,留下一道细长的水渍。
赵寥寥只觉得自己小腹沉甸甸的烫,对方的吻只能缓解一瞬,无措地唤着对方名字:“宿华……”
宿华低声应着,一手撩开裙摆,探进她两腿间,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向上,最后停留在微微散发着潮热的花唇前。
像是安抚她,又像是自嘲,宿华贴近赵寥寥耳边低语:“说来羞愧,偶尔在梦中也会有这样的场景,但我还未曾真正触碰过此处,寥寥要是觉得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言罢,手掌撑开了薄薄的内裤,双指剥开紧闭的花唇,轻柔地碾捏着花核。
本就有催情药的作用,再加上对方的挑逗,不多时娇嫩的花核便挺硬肿胀起来。
赵寥寥小声呜咽着,弓起了腰。
花穴微微张合着,无名指试探着没入一节,便被咬紧了。
甬道里用滚烫形容也不为过,肉壁吸紧了入侵者,一吞一吐,便又进去了一个指节。
“奇,奇怪…里面……”
少女抓紧了身下的被褥,脚趾扣紧,既想逃离又想让对方更加深入:“碰,碰到了……”
宿华低头咬住赵寥寥胸前浑圆的一点,几个吞吐,乳尖便又红又硬,他用舌尖围着乳晕打转,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他又探进一根手指,撑开花穴,缓缓按压其中微微凸起的一点,耐心引导对方:“是这里吗?寥寥。”
“我,哈,我不知道……”
赵寥寥胡乱地搂住了对方停在她胸前的脑袋,指尖错进发间,扯掉了青年的发带。
青丝如瀑,一下子垂落下来,与她的雪白的躯体相印。
散着发的青年褪却了平日里端正清朗的感觉,眼角湿润,眸色深沉,多了些令人意乱神迷的吸引力。
两指在甬道中撑开又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每每经过一处时,都令赵寥寥颤抖不已。
“放松些,寥寥乖……”
宿华亲亲赵寥寥的嘴角,手中动作却加快了,双指模仿着交合的姿势深入浅出,又打着旋刺激敏感点。
爱液潺潺,染湿了肥厚的花唇,又顺着对方每次抽出的动作溅到床铺上。
赵寥寥搂紧了宿华的脖子,整个人如坠云端一般,带着些微哭腔:“不对,哈…呜,不对……要,要尿了……”
话音刚落,赵寥寥腰肢高高弓起,花穴收缩着吐出一团爱液。
宿华手中满是透明湿滑的津液,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向下落,五指握紧了。
他目光落在少女小幅度开合着的粉嫩穴口,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感觉好些了吗?”
对方并未回应他,只是双腿微微夹紧了,侧过脸埋在枕头上哼哼唧唧。
宿华牵着赵寥寥的手腕,腕下凸起跳动的青筋细了些,没一开始似乎要爆裂开来的那般可怖。
他纠结了一瞬,解开自己的衣袍扣,褪下了外袍与上衣,露出劲瘦的胸膛,然后将少女背对着搂紧自己怀中。
他吻上对方后颈,在她圆润的肩头落下细细的吻,然后咬着她软软的耳垂:“寥寥。”
赵寥寥觉得自个好像被丢进了季清凝的丹炉里,这位季师叔向来不喜欢她,这会将烧炉真火一会加大一会减小的,令她焦躁不安。
身后是温热的肌肤触感,似乎能够缓解她焚烧的不适,她便窝在对方怀中蹭了蹭。
但只是肌肤相贴还不够,她抓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向小腹处按去,小腹又坠又烫,她有些期艾地开口:“这里…”
“好,这里。”
宿华抓着赵寥寥的腿根,让她曲起双腿,然后又剥弄着对方充血肿胀的阴蒂。
他指节修长,探进花穴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更是熟练,几下就让少女嘴角溢出呻吟。
宿华不知那催情的膏药对自己是否也会起效,但怀中少女的姿态与声音,已经让他肿胀不堪,无法忍耐。
他低头与对方耳鬓厮磨,请求对方:“寥寥,我碰碰你,好吗?”
明知对方此刻不太清醒,他还是仿佛征求意见般的询问赵寥寥,就与平日里的相处一样。
赵寥寥觉得腰后有挺硬滚烫的一物顶着自己,下一刻她被抱起了些,宿华一只手托着她的腿窝,让她双腿并拢。
炽热的事物碰到了她的花唇,烫的她一个哆嗦,本想低头去看,却被宿华捏着下巴无法动弹。
青年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很丑陋,不要看。”
他深埋在黑夜中的不堪欲望,如他现在乘人之危所做的事情一样,丑陋到不能让他的月亮察觉。
挺硬狰狞的欲根蹭着少女大腿内侧的软肉,滑过被撑开的花唇,染上了对方的爱液。
就着湿润,他挺起腰,借用并拢的双腿间柔软的包裹感与微微凸起的花核抽插起来。
赵寥寥双手撑在宿华的腰侧,上下颠簸中滑脱了好几次,在对方腰际上留下几道通红的抓痕。
腿心火辣辣的痛,愈来愈快的摩擦让她感觉皮肤都要灼烧起来一般。
但青年每每擦过花穴口与阴蒂时带来的快感却让她想要更多——更多,不单单是在外面的触碰。
“又,又要尿了……哈…宿,宿华……唔…”
赵寥寥觉得小腹中一抽一抽的,肉壁徒然收缩,大股欲液不受控制地冲出穴口,尽数浇在了宿华的肉根上。
宿华抽插的动作猛地一顿,温热的爱液裹满了他的欲棒,几乎是与此同时,肉根前段抖动着泄了。
粘稠的乳白色精液刚刚扬起又落下,溅在赵寥寥的小腹上,又缓缓流下,这样的视觉冲击落在宿华眼中,让他刚释放过一次的欲根又抬起头。
但已经足够了,他能与对方如此亲密的相贴,仿佛是从命运中偷来的奖励。
这个奖励,足以让他了无遗憾。
宿华喟叹一声:“好了好了,寥寥做得很好,已经结束了。”
少女手腕上青筋的搏动终于趋于平稳,额头上出了层薄汗,发丝凌乱地贴在上面。
她脑子里还转不过来弯,只呆呆地唤身后人的名字。
宿华抓着她的手腕落下一个吻,安慰她:“寥寥,休息一会吧,醒来就一切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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