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肯粗暴的伸手扯破沉洛熙性感的黑纱内裤,握着他的双腿左右掰开,粉嫩的禁地比他想像中的要美好,光看那处柔软的地带,心里就像千万隻蚂蚁在搔痒,怎么能让人不升起邪念。
看着湿的一蹋糊涂的下体,他立刻血脉喷张迫不及待的就想捅进去翻搅蹂躪,想看看这隻骚狐狸狂妄的勾引完自己,又被操的只能呻吟哀求,任他支配。
但还没动作,就听到沉洛熙幽幽的说。
「真可惜,霍先生......如果这么快就忍不住,游戏就马上结束了......」
「什么?」霍肯一愣。
沉洛熙抽出一条被握住的腿,往男人胸部一踹,霍肯重心不稳立刻向后倒下。
他看霍肯挫不及防,丝毫来不及反应,顺势坐上男人腰部,举起尾戒弹出的细针就往男人的颈动脉刺去。
那根细小如蚁的针被射进男人颈部,下一秒在男人动脉里通出大量的电瓦。
「呃!......你这......贱...」
沉洛熙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面孔狰狞渐渐没了反映的男人,弯腰凑到他耳边。
「看在你让我舒服到射了的份上,把你的宝贝留下。」
沉洛熙握了握男人那根还硬着来不及软下的壮物,清爽的笑道:「真有精神。」
待他玩够了,才拉起男人的手,按到自己的錶板上复製这非洲狮Alpha的指纹。
錶上投射出的进度条一格一格跑着,随后出现一个大勾勾,他才从男人身上跳下床,到浴室清洗自己。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子,沉洛熙才湿漉漉的从淋浴间走出来。
他看到镜子里自己白皙的手臂上布满针孔,一瞬间觉得似曾相识,彷彿又回到了还没遇见劳斯凯之前的生活。
兜了这么一圈,他还是一个人。
刚要离开浴室的脚步顿了顿。
不对......他现在还有个可爱调皮的狐恩在家等他,他不会是一个人。
沉洛熙甩了甩头,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振作起来,都这样一年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走回房间本想穿回他的衣服,看到那已经湿透又被撕烂了的内裤,他烦躁的挠头嘖声。拿起进浴室前扔在一旁的机械錶。
等待连线的旋律在錶上响着,不到一会儿,对面成熟不少的少年就传来回应。
「洛熙,结束了吗?」
「嗯,我把他们领导的指纹传给你,后续那支组织的浅入窃取工作,就交给你了。」
「好的,辛苦你啦!」
眼看对方正要把通话掛断,沉洛熙又再度开口。
「裴溶。」
「嗯?」
「带一件乾净的内裤过来给我。」
「......」对面沉默了一下子,才又小心翼翼的问。
「洛熙......你是不是又用那种方式......来完成任务啊......」
「别多管,照我说的做。」
「喔......我知道了。」
另一端的裴溶正好和Liuck待在一块。
掛掉电话的失落模样,一旁的Liuck全看在眼里。
「怎么?这什么表情?」
「洛熙好像又和目标对象上旅馆了......」
Liuck面不改色的叹了口气,一副又来了的模样。
裴溶看着Liuck也没辙,担心的说道:「自从他生下小恩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像疯子似的全力缉捕厄萨多军官,还要我们全力帮忙歼灭厄萨多周遭组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还有小恩的爹爹到底是谁啊?天杀的,哪有这种把人肚子弄大后就不见踪影、不负责任的Alpha,被我知道他是谁,我他妈就......」
「就怎么样?」Liuck亮金色的眼里写满了警告,看着旁边怒气冲冲的水獭。
「就......哼,算了。」
Liuck无奈的摇摇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那两个人,看是没救了。」
一年的成长时间,对厄萨多来说本应该突飞猛进,可实际上却是他们最没有任何进步的一年。
许多不知情的人不仅好奇,为什么......?
隔日,刚升起的早晨阳光照进劳斯凯在厄萨多的专属作战室里,他坐在私人办公桌,面色难看的双手环抱在胸前,右手还握着一支弹簧笔,烦躁的按着上面的弹簧扣发出喀喀喀的声响。
灰蓝色的眸子阴沉的像是下一秒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都会被他碎尸万段。
他紧盯着桌面摆着机械錶投射出的投影影像,那份影像还猖狂的配带着音效。
「霍先生......嗬嗯!......」
劳斯凯额头炸出青筋,手上喀喀作响的笔被他大力扔到桌面。
但桌上的錶没有因为男人的暴怒停止运转,持续投射着淫秽的画面和声响。
「霍先生摸摸我的耳朵好吗?......我喜欢被摸摸耳朵。」画面里头的沉洛熙用着又酥又软的声音和霍肯撒娇,让劳斯凯又爱又恨。
那隻曾经只肯让他摸摸耳朵的小狐狸,如今任谁都已经可以代替他的位置。
这一年来他一如既往,每天早晨都期待着靖夜和靖日传来的影像,关心沉洛熙一整天的行程。
但自从沉洛熙產完他们的小恩,回归罗德亚之后,他变了。
沉洛熙改变了以往对通缉者的处决方式,没了原本的嗜血模样......。
如果说以前的他是朵可爱又危险的罌粟花,那现在,眼前美艷的耳廓狐,就是一朵完全绽放的兇残彼岸花。
不管多美的Omega在他身边都会黯然失色,他的妖艳也足以让人迷失周围目光,只把自己霸道的锁进对方眼眶,当猎物为自己痴狂时在狠戾的夺命,把人送上黄泉路。
劳斯凯搓了搓一晚没睡的脸,画面中的沉洛熙每每和目标物上旅馆,定都会问对方他美不美,直到前阵子他才想起,小狐狸曾经迷迷糊糊地问他:
为什么不要我了......怀孕的狐狸就不漂亮了吗......?
想起这件事的劳斯凯又沉闷了许多天。
难道他以为是他不够漂亮,自己才拋下他的吗......。
劳斯凯在沉洛熙面前标记了卡加尔,每天都活在自责里,他背叛了沉洛熙,却没有权利做出任何弥补。
就连他们的小恩......他也只能远观。
他不敢让小恩沾染上他的信息素,他怕沉洛熙察觉后带着小恩离开,去到他找不着的地方。
在等等......他会有办法的......总有一天他会杀了葛夏普,杀了这个造成他们不得不分裂的葛夏普,然后整合罗德亚和厄萨多。
他不相信在罗德亚和厄萨多的共同研究下,研究不出可以清除标记的腺体手术。
「洛熙......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小狐狸......」他把还在播着影像的錶按掉,再度倒回椅背上,摀住被阳光照的刺眼的双眸。
时间来到早上七点整,门板准时传来敲门声。
两位杜宾犬Alpha感应了门旁的扫读系统,看着眼前的门成功的解锁退开,整齐的走到劳斯凯桌前一人一张椅子坐下。
「副参谋。」
摊在办公椅上的劳斯凯嗯了一声,把手移开望着天花板问:「霍肯那傢伙怎么样了?」
靖夜奇怪的看着摊在办公椅上的白虎,心里纳闷着。
「副参谋,影像您没收到?」靖夜抬起手腕马上就又准备在发送一次。
劳斯凯抬起手阻止,眼神像个落魄的醉汉,抬起头望着他俩说道。
「收到了。在我把錶摔烂之前关了。」
靖夜和靖日两人双双无奈的轻吐一口气。这支錶,已经不知道是他们副参谋这一年来换的第几支錶了。
「霍肯死了。」靖夜细细的看着劳斯凯说道。
劳斯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影像,让他愤恨的说:「那种傢伙,迟早得死。」
「副参谋。这样......厄萨多又少了一支重要的友邦组织。您为了沉先生,已经把厄萨多一年来的成长进度都赔进去了,在持续下去的话,会对厄萨多非常不利。」靖日好心的劝说。
对面的劳斯凯沉默了很久,陷入了两难。
这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如今的沉洛熙已经不再对厄萨多有任何感情了,他的小狐狸现在一心一意只为罗德亚所用。
葛夏普让他灭了厄萨多友军,他不再如以往找藉口推託,像个任由罗德亚操纵的机器人,乖乖覆命。
这......或许也是沉洛熙对他的报復。
没了沉洛熙掩护的厄萨多,任由罗德亚其他小分支随意挑畔,干扰了许多本要和厄萨多签订契约的私人组织。
现下罗德亚分支讨伐,破坏他们和其他组织结盟的最大胆量来源,坦白了就是得了沉洛熙的默许。
这要他怎么能狠的下心,派出厄萨多分军和沉洛熙开战。
但不这么做,现实状况就是被罗德亚持续辗压,厄萨多永远没有翻身机会,他也永远圆不了和心爱的小狐狸共组家庭的梦。
Liuck说得对,在他知道葛夏普盯上沉洛熙的那一刻,他乱了分寸,为了保全他的小狐狸,怎么会蠢到觉得只要标记了别人,自己和沉洛熙就能死心......。
现下情况已经恶化,这如同下棋般的顺序,一步错,步步错。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挽救,只能保持沉洛熙不受伤,厄萨多不受威胁的平衡状态。
「厄萨多这边我会想办法,你们......继续盯着他。不能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