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也在此时围了上来,却不是继续对欧阳梅出手,反而将温婉等人围了起来,怒目而视。
“欧阳谦!你也背叛了家族!”刚才几人的对话,一群长老听得明明白白。
圣宫,那个在江湖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圣宫,那个将魔宫毁于一旦,又引发江湖纷争的圣宫。
原来,欧阳世家这么多年一直遭受打压,都是圣宫所为。
而欧阳谦,这个身为家族主夫的男人,居然联合外人,对欧阳山庄出手,甚至不惜毁了欧阳山庄,来讨一个女人的欢心。
“二十年前我就想离开,带着婉儿远走高飞,是你们不断派人追杀,迫使我不得不回到欧阳山庄。既然婉儿愿意放弃仇恨,陪我远走他乡,我为何不能为婉儿毁了欧阳世家?这些,都是你们欠我们的!”
这一刻,欧阳谦也褪去了谦和的外表,一身若有似无的霸气透体而出,冷笑着望着一群形成合围之势的长老,不屑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族长老,若非你们这么多年处处欺凌她们母女,我又怎么会暗中培植势力,将欧阳世家一点点毁掉?
你们知道吗?你们每欺凌她们一次,我对欧阳世家的恨就多一分,是你们的顽固不化毁了欧阳世家,而不是别人!”
“欧阳谦,你就这么爱温婉?为了那个贱人,不惜我们多年夫妻之情?”另一边,欧阳梅险些被这番话刺激得发狂,赤红的眼中充斥着无边无际的恨与不甘,就那么死死的瞪着欧阳谦。
“呵呵,夫妻之情?你有将我当成丈夫吗?”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欧阳谦禁不住狂笑出声,“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我,所以想要将我困在你身边,你因为自己的不幸,就想要我们所有的人都不幸!你毁了婉儿,毁了笑儿,连你自己的女儿,你也不肯放过!”
什么跟什么?
在场的人都有些懵了,实在是欧阳谦的话太有联想力。
“你给我闭嘴!”欧阳梅脸色大变,怒吼道:“都是你!如果当初不是你失约在先,我怎么会遭遇那些?都是你!这是你们欠我的!”
“呃……”避开欧阳梅狂暴的一掌,欧阳笑笑眨巴眨巴眼,戏谑道:“感情,欧阳青岚不是爹的女儿?”
对于经常脑补,又被二十一世纪狗血剧洗礼的女人来讲,轻易就能yy出一个真相。
“我又岂会做出对不起你娘的事情?”欧阳谦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目光落在温婉身上,顿时化作一池柔水,“欧阳梅当年对我下药,却意外成全了我和你娘,而她自己则被派去侮辱你娘的人凌辱,无媒苟合怀上了欧阳青岚。
这么多年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在乎,在她歹毒的想要毁了你娘时,她就只能是我欧阳谦的敌人!”
“啧啧啧,这得多狗血啊?”赶在欧阳梅发狂之前,欧阳笑笑一个闪身退出战局,拉着一群男人站到温婉后方,防止一群长老突然发难。
“这么说,欧阳青岚也不是欧阳世家的人?”仿佛发现了重大新闻,皇甫奚两眼放光的问道。
“小九,你没明白岳父大人的话吗?不管欧阳青岚是谁的女儿,他都不在乎,他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小哥。”
轮毒舌功夫,一群男人早已炉火纯青,由皇甫奚烧火,花魅填柴,刺激得一众长老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
多可笑,欧阳梅母女骗了整个世家的人,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想要毁了温婉,最终却自食恶果,怀上了别人的野种。
而那个野种,这么多年来在山庄内横行无忌,甚至不断欺凌另一个野种,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温婉!我要杀了你!”终是在一群男人一人一句的刺激下失了理智,欧阳梅周身戾气飞涨,衣袍被鼓动得猎猎飞舞,一双腥红的眸子紧锁住温婉,如同毒蛇一般满是怨毒。
“我早就想会会欧阳家主了。”闻言,温婉清冷一笑,绝美的容颜宛若百花盛放,与此刻的欧阳梅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九天玄女,一地狱修罗。
狂风乍起,撩动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眨眼间两人就已经纠缠在一起,过了不下数十招。
“岳母的武功好像不弱。”皇甫奚瞪大了眼,有些惊讶的出声。
“笨!若是太弱,又怎么会生出爷这么举世无双的人儿?”欧阳笑笑牛逼哄哄的扬起下巴,自动将一番话套用至自己头上。
一群男人身后顿时堆起黑线墙,无语的望着一脸无耻的人儿。
果然——
若问:世上谁最无耻?
答曰:小哥!
“诸位长老是想继续动手,还是怎样?”将一群男人的信号屏蔽在接收范围之外,欧阳笑笑转眸对上曲长老,似笑非笑的道:“这么多年,曲长老也送给我们母女不少‘好处’,今儿就一起清算一下,谁让爷从不喜欢欠人呢?”
“就凭你?”曲长老冷哼一声,她们或许打不过入魔的欧阳笑笑,可在入魔之前,欧阳笑笑也奈何她们不得。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欧阳笑笑从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尽管对上一众长老胜算不大,却也不是毫无机会。
红唇戏侃的一扬,在众长老反应过来之前,欧阳笑笑就已经出手,广袖中十道金光快速射出,一群男人也似有所感,在欧阳笑笑动手之际,由不同方向迎上众长老,将她们的合围之势打破。
欧阳谦也在这时出手,与温婉一起迎战欧阳梅,拖住欧阳梅的脚步。
一时间,整个大殿内劲风肆虐,风沙迷乱了众人的眼球,在三米之外,就再难看出其他。
大殿内剧烈的打斗声,也终于引起了外围之人的注意,不断有欧阳世家的族人聚集,将整个大殿围得水泄不通,却没有人敢在这时擅自插手,只能远远的望着。
‘嘭!’‘嘭!’‘嘭!’
一声声炸响在大殿内响起,一根根需要两人合抱的木柱,在众人挥手间裂开,粉碎。
原本庄严的大殿,如同龙卷风过境,很快就难以辨别最初的模样,大殿里再无一件完好之物,只剩下飞舞在半空中的狼藉。
“不好!退出去,这房子要塌了!”欧阳笑笑一惊,腰肢在半空中一折,脚尖在墙上急点,快速撤出大殿范围。
其余的人也在这时